>我曾是一名红皮病型、关节炎型银屑病患者,皮损面积曾达80-90%。</P>
>现在回想起我的生病过程是先有关节疼,后有银屑病。十几年前我的右脚跟就疼,严重时脚跟都不敢着地。在北京积水潭医院检查无结果,慢慢发展到膝关节疼、手指关节疼。走起路来左摆右晃像个瘸子。</P>
>96年—97年我的生活中发生了一系列不愉快事件,对我的打击很大。98年秋,我的头皮上起了一个小粉刺,奇痒无比。起初并不在意,只是越抠越大,越抠掉皮越多。从粟米粒大变成黄豆大,又到钱币大。99年我跑了无数的大医院,开始大夫说我得了慢性湿疹,吃普尔敏、擦药膏根本不管用。头皮发展成无数个硬角,身上也长出了一片片红斑。经朋友介绍我找到隆福医院的林秉端教授,他最先确诊我患了银屑病。当时我对这个病毫不知情,根本不相信我会得这个病。对他叫出了声:“这不可能吧?!”他平静的说:“你有典型的血露现象,不会看错。这个病很难治愈,你可以洗洗温泉,到辽宁兴城的沈阳工人疗养院去洗洗,也许有效果。”他还给我了一张疗养院的简介,写了医嘱。此后我又上了空军总医院、解放军总医院、协和医院和北京中医医院去看专家门诊,数家医院一致确诊我就是银屑病患者。</P>
>301医院的军医介绍我到空军总医院去买一本小绿书《银屑病患者必读》。我去空军总医院看病,大夫当即表态留我住院。我只是买了小绿书,谢绝了住院。回家我就如饥似渴的读了一遍,才如梦初醒,原来我得的这个病是中西医均没有好办法根治的世界性疑难病。</P>
>我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不断问自己:“我该怎麽办?”老爸老妈看着我病情不断加重,已经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执意把我接回了家。妈妈想尽办法为我找药治病,姐姐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为我增加营养。同学朋友四处打听治病的良方。我看着自己的躯体越来越重的脱皮,满脸红斑,连眼皮都翘起小白皮,活象电影《夜半歌声》里的男主角。那种瘙痒又令我止不住东抓西挠,睡衣变成了血衣,床单染成了红色,关节疼得不能自己穿衣脱衣。每天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洗澡,把干皮泡软洗掉一层皮擦上油,才可以稍微睡上一小觉。每天24小时几乎痒得不能合眼。我还痒得哆嗦起来,才几分钟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乱颤。我拖着这么一付可怕的躯体怎麽活下去?我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厌恶和悲观。我把自己关起来,成天盘算着如何去死?如何能更好地解脱这份痛苦。哀莫大于心死!</P>
>我的女儿是个初二学生,一直品学兼优。一次她为了考试成绩不理想在我面前哭成了泪人。我安慰她睡着后,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不断问自己:“你舍得抛下她走吗?你这麽走了她怎麽办?她为了考试成绩不好都伤心哭泣成这样,你走后她将如何面对中考、高考和以后的人生考验。你不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她优裕的物质生活,你躺在床上需要别人的照顾,你给家人带来这麽多的麻烦。可是你死后呢?你到是解脱了今生的这份痛苦,你推卸掉了活着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孩子怎麽办?年迈的父母怎麽办?”妈妈一直是个十分坚强的女性,可是每天早晨来看我时却止不住抹眼泪,她的头发急得更白了。我实在不能割舍下这份人间亲情。我突然意识到天无绝人之路,小绿书上记载着有治死的病人,可也有治好的病人吗?现在的中药西药不治,不是还有民间的偏方验方吗?我怎麽不能绝处逢生呢?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使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天性,乐观、开朗、坚强、理智。我重新鼓起了勇气,走向一条自救之路。</P>
>马秀梅 北京协和方通量子共振检测技术咨询中心 协和明日大厦601室 </P>
> 电话:010—65212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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