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sheny也是才女,影评写得不错,对《剪刀手》理解得很到位。看完电影的时候,我问旁边的花花,这电影想表达什么?我们讨论了一下,达成的共识是:这是童话,想说明表面阴暗丑陋的事物也可以创造灿烂和美丽,也可以向往美好的爱情。类似《巴黎圣母院》卡西莫多最丑陋的外表和最善良的心的组合。
但是,我发现我已经不适合看童话。当女主人佩格带爱德华回家的时候,我惊异地问花花:她为什么会带他回家?不可能!当佩格漂亮绝伦的女儿金含情脉脉地偎依在爱德华冰冷的怀抱,对他说“我爱你”的时候,我又情不自禁地叫道:不可能!
我真够庸俗的,庸俗得象穿着邋遢的睡衣在繁华的五马街若无其人地逛荡的妇女,迟钝、自恋而毫无品位。记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童年时候拥有的第一本课外书是《西湖民间故事》,被我看了无数遍,翻得稀巴烂,我曾经很感动,相信那些美丽的故事也许都是真的。我也曾经津津有味地看《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但是,那好象是很遥远的年代了,岁月的剪刀没有象爱德华的剪刀那样会剪出美好,而是剪出了一个庸俗不堪的我,庸俗不堪的人是永远不会适合看童话的。
昨天象我一样庸俗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吧主一戈同学。当该同学在外面喝了一大肚皮啤酒摇摇晃晃地回到一一吧舍的时候,看到他醉意朦胧的样子,我知道他也被灯红酒绿熏陶得不适合看童话了,不仅如此,他昨晚还无情地搅黄了我们准备去江滨兜风的浪漫计划,令众多PLMM最后扫兴地做鸟散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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