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始终不太明白老广缘何总爱套上个“北上”来形容去到北方,江苏在武汉之北,故此我也借用个“南下”咸宁之说。
终于熬过了漫漫长暑。今年的P出其不意地冒得飞快,有如扉子点滴遍身开花,确属得P十余年来头一遭。起初疑心是去年下了一回咸宁之故,或者一九五的松膏也含有激素成份?可同志倒是一力维护彼宝地,称是由于我们年龄不断增大,免疫能力日渐衰弱,导致p之程度逐年加重。不管何故,总之恐慌。
一直记挂着去咸宁,因为那个小城好歹对牛皮人能泰然接受,不似在家这般总有异样征询目光。得P近二十年,不幸中的大幸是每年夏天始终能穿上短袖。可是这个夏天,前一半日子尚勉而为之,后一半日子却不敢坦然露臂。
爸爸始终严肃地要求我先顾好工作,身体上的负担可先放一放。为此闹了个几回,其实我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该何去何从。终一日,下定决心,我要好好地死,不要赖赖地活。咬咬牙,去跟馆长请假,心里已经做好了生死抉择,被炒鱿鱼的机率实在非常高。。。。。。谢天谢地,领导总算是准了我的假。
于是赶紧整理行装,所有必备武器,月底便将南下咸宁。一九五门前的烧烤已经阵阵香溢入鼻。呵呵,整个九月,我都将靠它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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