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07 雨
一
窗外雨倾盆而下,我对你的牵挂,一如这激扬的暴雨弥漫这方天空。
仿佛前一秒,你慵懒地倚在我怀里,“*哥,是你么?”
“是呢。”我轻轻地拨弄你的发梢,“不相信的话给我一巴掌,看我疼不疼。”
“才不呢。”
“舍不得啊,这么疼老公了。”
“哎哟!谋杀亲夫啊?”我的大腿一阵钻心般疼痛,忍不住惊呼出来。
“知道疼啊?谁叫你那么不要脸的?”
“男人分为两种,不要脸的和十分不要脸的,呵呵,不好意思,我恰好是后一种。”不待你抵抗,我凑近了你的唇。
“*主任,麻烦这里签个字。”同事推开门打断了我的思绪,耳畔杂乱的又是风雨声。
同事出去了,办公室又剩我自己,想你的念头瞬间充满房间。
二
乡野满眼翠绿,尤其是一场雨后,挺拔的树,迎风摇摆的野花,无不娇姿欲滴,令人着迷。
“这里真好。每年抽些时间来乡里过过蛮好的。”同事颇有感触。
“我准备退休后到老家。”我呵呵一笑,你不是也说了退休后和我一起回老家么?
远眺水墨画般的远山,白云环绕仿佛仙境,有你么?可惜我飞不去,还好也没有你;近处流水潺潺,款款蜻蜓立在一株不知名的花枝梢,它孤单么?要不然怎么微雨中它一动不动。
孤单的是我,飞不走;下一个决定,我不停地向你飞,飞过去,你在么?
坚强不屈的不是生命,因为无数的讴歌中主角是历经冰霜不移的青松,是野火焚不尽的芳草,生命是最脆弱的,何况附着于它之上的感情!
房间里,地上,床上一片凌乱,丢弃了多少不该丢弃的;进来了多少朋友,他们又纷纷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舍得我么?
三
一张又一张笑脸,荡漾在我的枕边。
我毫无保留地付出,你却不带丝毫犹地走,为何永远定格不住呢?伤了一次,我还会伤第二次么?
你走,我留;留不住,任你走。
当你想我的时候,也许我怀里正有一个女人;
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倾泄笔端,当作一个故事。
然而,你不是别的你,你是让我第二次动心的女人。
伊第一次惊艳我眼里,在我18岁那个落魄的秋天。华说我是幸运的,娶了暗恋两年多的女子,我说我是悲惨的,15年光阴,除了儿子外,我一无所获。
你第一次接我的电话,我便知道你从我的眼里逃不掉,我从来不是柳下惠。
牵手,拥你入怀,缱绻在小屋,一切如闪电刹那,一切如闪电不可触摸。
过了今夜,你该走了,只是你去的方向不是向着我。
四
我陪你在这静静的夜里。
凉爽如水的夜里,在我的小屋,有一个女人等着我,她却不知道我在哪里,更想不到我会陪着另外一个女人。
既不是背叛,也不是左右逢源——你是我2006年的第一个女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7-7 23:29:31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