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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同感
我去华沟集中营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见到当时的情景真是吓得魂飞魄散,一点也不夸张.每次去刺针的前一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去刺的时候还得排队,一个个进小屋去,坐在小板凳上,面对的是老爷子,地上是一大坑,像是铺了层煤灰.老爷子拿起针,就那种三棱形的针,一边和你聊着什么,一边在你头上刺,霎时,血模糊了双眼滴落在坑里.似乎已麻木了.起来的时候,门口有一人拿着刷子在你头上刷着什么,现在看来是黑豆溜油吧.出了门还得到草场上溜达一圈,缓解一下疼痛.这样得日子过了正两月.痛苦啊.两月里只在最后一天才能洗个澡.病友们都说是胜利大逃亡.不幸的是,出来不到一年就又复发.想起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现在论坛上都在说亓家的医术似乎很了得,可我总是心有余悸.不管怎样,当初的医治似乎是太血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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