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银屑病病友互助网

 找回密码
 加入我们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123
返回列表 发新帖
楼主:小T爱胡说 - 

小T鬼话系列---那一次视频让我终身难忘(胆小者勿入)

[复制链接] 28
回复
5271
查看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21#
 楼主| 小T爱胡说 发表于 2006-6-29 20:35:00 | 只看该作者
<>哎,也不知道是故事不吓人,还是胆小鬼太多,为什么就没人看呢


<>真是受打击,以后我保证在不发连载小说了

[em06]
22#
饕餮 发表于 2006-6-28 04:02:00 | 只看该作者
<>是真事吗?

23#
 楼主| 小T爱胡说 发表于 2006-6-28 10:05:00 | 只看该作者
<>(接上文...)


<>出事那天,死的那个女孩子又被她娘暴打,怕的跑了出去,街坊说是那军队使的宽板带抽的。那孩子跑到西海子河边哭,哭累了就想回家,又怕被打就顺着墙根往家的方向溜达,此时正好一个电工骑摩托车下班。
  电工加了大半天班,心里一直不痛快,眼看快十点了,自个也饿的不行了,就想早点回家喝口然后闷头睡一觉,于是摩托车也就多给了点油,在东拐子胡同拐歪的时候也没搂着点,他想的是这光景谁还出来啊,尤其那时候北京晚上也没这么多闹心事招惹大家出来疯的。
  结果一把撞上了那女孩子,那孩子被撞的滚出去老远,爬在地上不动了,电工连人带车横在路上,半天电工才爬起来,一看那孩子爬着不动,心里就毛了,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推那孩子,孩子根本就不动,而且一嘴的血。电工彻底慌了,撞死了人啊。
  弄死人就要偿命,弄死人就要被崩了,电工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怎么办?自己掉了脑袋,老婆孩子怎么办?电工哆嗦起来。黑夜里的月光把电工的影子晃的如同鬼魅一样,电工真害怕有人这时出现。
  电工看了看四周,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点,根本就没人了这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电工一狠心背起孩子就一脚软一脚颤的跑到河边。到了河边,电工哆嗦着想把女孩往水里推,突然女孩的一只手紧紧的掐住电工的胳膊,电工吓的一屁股做到地上,人还没死?瞪眼一看,女孩痛苦地呻吟着:“救救我……”电工邪劲上来了,随手从挎包里掏出一把改锥,一抬手狠狠地扎进了女孩的左眼眶……
  终于女孩不动了,电工一把担起女孩,顺势推进了河里。
  一个平常的夜晚一个可怜的生命就此终结,一个平常的心灵就此变得邪恶。屈辱和打骂已经顺着河水埋葬在了冰冷的水下,那个罪恶不安的灵魂开始了恐惧的折磨。趁着夜色,电工跑回了家。
  案子破了的时候已经是1984年了,电工被判了死刑,一个不安的灵魂也终于安分了。


<>(待续......)

24#
060101 发表于 2006-6-27 17:19:00 | 只看该作者
<>再不更新,我自己搜索着看去了阿,呵呵

25#
玉格格 发表于 2006-6-27 16:34:00 | 只看该作者
<>好恐怖!继续!

26#
佩佩 发表于 2006-6-27 22:16: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I]060101[/I]在2006-6-24 23:28:33的发言:[BR]<>说实话我认识这个格格,以前我经常找她玩呢,后来故宫里来了一位茅山道士,格格被道士欺负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小t,下次见她,让她去找我,我住在颐和园十七孔桥下。


哪位茅山道士?说不定是我师兄
27#
临窗听雨 发表于 2006-6-27 22:06:00 | 只看该作者
我不看,就回个帖子算了,反正你也是胡说
28#
 楼主| 小T爱胡说 发表于 2006-6-27 21:10:00 | 只看该作者
邢爷抖着手喝了口茶,低着头,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我发现邢爷真是老了,树皮皱纹已经开始悄悄爬上他的额头,我不忍心叫他再过度难堪了,可我心里那种强烈的探求和许久以来无尽的惊恐和死一样的折磨让我无法停止问话。我肯定地向邢爷点了点头,低沉着声音说:“爷啊,求你告诉我,20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这对我很重要,真的。”
  邢爷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膀,眼角耷拉着问我:“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跟爷说说。”
  我心神不安地把前一阵子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诉了邢爷。说完一切我感觉好象突然轻松了很多,由于是下午,老院子里的人都上班去了,寂静笼罩着整个四合院。我感觉温暖。
  邢爷对我来说有一种很深厚的感情,不仅仅是他小时候老带着我玩,给我买好吃的,而且我一直感觉在邢爷身边有一种安全感,他就象一堵厚重的墙,让你靠在边上无比塌实。
  邢爷的脸色异常难看,一种揪心的痛显现在他脸上,“讲完了?”邢爷的眼光变得尖锐犀利。我点点头,邢爷直起腰,端起一杯茶,一仰脖喝个精光,咚地一声把茶杯敦在小桌子上,“小子,这事情说起来啊,其实咱们这附近稍微上点年纪的都不会忘记的,那女人提起的20年前的事情是跟金大院的冯家姑娘有关系的。”
  说明一下,我住在小新开胡同,金大院在我们胡同后面往东隔三条胡同,以前是60年代军队的家属楼,最近在拆迁。都是3层的红砖楼,那时候北京胡同里楼房很少,我们都特羡慕住楼房的,至少上厕所不用跑出家门。
  以下是邢爷的叙述。
  “应该是1983年的事情,我记得真真的,蹬腿也忘不了啊。那年深秋后,什刹海清淤,我们运输队义务劳动,挂到林业局西城分管儿,正好赶上清淤就帮着运杂草什么的,那几天两班倒着,我身体好又住附近,不出车的时候也帮着下河道捞水草。”
  邢爷喝茶。
  “那几天刮风,河边挺凉的,原来每次清淤都能召来很多人,大多不是义务劳动的,几乎都是奔着河里的活物的,那鱼啊大的有一尺来长的。这不一刮风人就不出来了,我们那天清理西海子那边的水草,捞了半天,突然捞水草的钩子被什么东西钩住了,我们车队小李子怎么也拽不动,我骂他没吃饱饭,就跑过去叫他靠边,我一叫劲,好象是有什么挂在钩子上还挺沉的,我寻死是什么玩意这么叫劲,就嘟囔了一句,李子凑我身边说会不会是大鱼啊,我开始还欢喜了一下,后来一琢磨不可能啊,我在队里能同时抗两轮胎,这鱼再大也没这么沉吧?
  我一吵吵队里其他几个小伙子也跑过来帮忙,我打头,后边是李子,我们一共四个人一起拉那个钩子,我就捻在岸边,正起劲拉着,后边那帮小子突然松劲了,我一兜空,钩子往下就坠,我脚下一侧歪,一跟头扎进水里,我慌了赶紧扑腾,可水草都拢在一块堆儿了,我被缠在里面根本蹬不开腿,一个劲地往下沉,慌乱间我摸着了钩子,我也是急了,使劲一拽,结果把我拖的更深,我在水草里挣扎,忽然我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勉强睁眼一看,竟然是个人脸,我简直吓疯了,张嘴就想喊,可一张嘴水就灌进来了,我就感觉一个劲的往下沉,就在这当口,李子他们把我拉了上来。”
  “我真是吓坏了,李子他们围着我笑啊,说啊,着急的看我啊,我什么都听不见,就感觉那个脸还在看我。”
  “后来叫了局子里的人,费了半天劲才把那尸首捞上来,我当时已经吓的起不来了,可还是硬挺着爬过去看了一眼,是个女的,脸已经泡肿了,看不出岁数,但看身量象是个孩子。只是她左眼烂乎乎的,那个慎人啊,咋咋。”
  “我被李子他们抬回家躺了一个多礼拜才能顺溜地下地,整整一礼拜啊,我根本睡不了觉,一闭眼就是那死人脸,嗨,谁作的孽啊。”
  我帮邢爷倒了杯茶,邢爷摇摇头,按着我的手放下杯子。
  “那后来那?”我也感觉头皮隐隐发麻。
  “后来,后来局子立了案,还来家里做了调查,录了口供。你猜怎么着,那尸首是谁?” 邢爷脸上漏出诡密的神色,我有点不寒而立。
  “是金大院冯家的大闺女,就是咱们后街坊的。”
  我着实楞了一下,那个金大院我们经常去玩,好象是有户姓冯,因为我一上小学就去月坛那边了,所以童年的伙伴没了走动。
  “局子的人定了论,后来也找到冯家人了,那家人认了尸首后一点也没感觉悲伤,后来火化了事。”
  “为什么不悲伤?”我寻思难道是那家人自己做的恶?
  “为啥?其实那家人不喜欢他家丫头啦。那冯家两口子原来都是军人,一直要不着孩子,没招了就领养了一个女孩。一开始对那女孩还不错,可后来过了两年,那家女人又怀孕了,生了个男孩,一家人高兴啊,所有心思都花在亲生孩子身上了,渐渐那丫头就成两大人的眼中钉了,那孩子也命苦,照顾弟弟,什么家务活都干,还一天到晚没个好脸子看,经常饭都吃不饱,动不动就得挨打,我们都见过那孩子被那混帐娘打。”
  我突然想起来了,的确在我印象里那院里是有个女孩子,瘦瘦的,不爱说话,可眼睛大大的,那院子里的孩子都骂她是垃圾堆里拣的。
  “那后来那?怎么知道就是冯家孩子?谁害的那女孩?”我着急地问,格格的面孔忽然浮现在我面前,是她吗?
  “你听我说啊。局子调查谁家有人口走失的,正好前一阵子冯家的闺女失踪了,于是警察让去认一下。警察开始见她家人认了闺女也不难过,感觉很奇怪,后来一打听是这么回事也就叹气息事了。后来法医鉴定说女孩腹腔内有大出血现象,左眼也是被锐器扎的,基本可以定论为他杀。一调查侦破就过了年了。”
  “后来破了案了吗?”我紧追着邢爷问。
  “破了啊,不是什刹海清淤吗,水都抽干了,接河地捞起一把胶皮把的改锥。局子的人说那是凶器。后远查这改锥打哪来的,找到改锥主人,也就找到凶手了。凶手是个电工,四十多岁,也有家有小的,嗨……”
  邢爷讲了凶手的事情。
(待续....)
29#
 楼主| 小T爱胡说 发表于 2006-6-27 10:28:00 | 只看该作者
<>怎么办?王冬也有点含糊了,是真的有脏东西了?王冬眼角哆嗦了一下,这个当年敢拿两块板砖跟三大人对打的顽主也显示出了丝丝怯意。离开还是?我们商量了很久,王冬始终认为自己没干过亏心事,而且格格也没有伤害她,让她这么离开有些不合适,我发疯了一样劝他赶快离开,实在不行先回他父母家去。王冬用一种离奇的眼神看着我,一直不住的摇头,天啊,他是不是被格格迷魂了?
  我几乎筋疲力尽了,没力气在跟他说话了。一种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房间,我感觉胸口发闷,喘气都难受,于是走到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最后我跟王冬达成协议,我们一起去雍合宫求个护身符,至少保护他一下。
  现在我还是有一些问题无法解释,至少困扰我的内心。第一,王冬说话的时候眼珠忽然不转了,直勾勾的看着我。第二,我从阳台回到卧室,我感觉王冬脸色发青。第三,我明显感觉王冬的反应很慢,可他以前以接下茬快而著称我们班的。是不是真有邪恶的力量控制他了,是不是我也该躲开一些?我真不知道,可他毕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啊,实在不能丢下他啊。
  离开雍合宫,我跟他说了一些保重的话。还有一点要说明,在法物流通中心我们一进那屋子,屋子最里面摆着铜质的转经轮忽然自己转了起来,吓了售货员一跳。
  又过了几天,在这期间我只敢发短信问王冬怎么样,他回答一切还好,房事也减少了,就是他还是不肯相信格格有问题。
  快到春节了,事情好象都平息了,我的精神也好多了,估计可怕的事情都快过去了,我想格格应该不是很邪的,要不王冬早就魂飞魄散了。就在我抱着美好幻想的时候,我又在夜里看到了恐怖的场景,这使得我下定决心要追查那20年前的事情。
  农历26日夜里,我给同事发春节电子祝卡,发的我手都酸了,我开着QQ,里面鸡鸣狗盗一大堆,我懒的搭理他们,格格已经很久没上来了,我也不敢招她。22:00我开始玩联众游戏,到了23 :10我从联众退出来,眼睛疼的厉害,注意这段时间我已经关闭了QQ,我后来查了记录,我的确在22:09退出了。我感觉头疼,就想闭会眼休息一下,结果靠着床头睡着了,外面有人按汽车喇叭,把我活活吵醒,我操,大半夜的撒臆瘴!
  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现在心开始发慌,手也开始针扎的疼,怎么搞的,不过无论发生什么我也要把事情说出来!
  醒来估计在凌晨3点左右,因为后来邻居说起半夜停车的事情,提过时间。我醒来后发现台灯还没关,笔记本已经滑落在床边了,我想关灯和关笔记本彻底睡了,当我想正常关机时惊恐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登陆了QQ ,而且格格就在那里。我登时紧张起来,格格的摄像头打开了,我不知道她怎么能知道我开着电脑,我不敢动了,因为格格慢慢地转过身子,我浑身颤抖地看着她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脸,那张美丽面孔已经基本上变得血肉模糊了,几缕肉丝耷拉在嘴边,我真怕格格从电脑那边钻出来,更可怕的是,我看见格格身后的床上王冬一丝不挂地躺着,好象有血在他脖子上,因为摄像头像素太低,我实在看不清楚。
  突然,QQ的对话框出现格格的问题:你还记得20年前的事情吗?
  我哆嗦着回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吗?换来的是沉默,格格慢慢地贴近摄像头,那种慢的感觉让你觉得她肯定会从那边爬出来,我实在无法承受了,疯狂的合上笔记本,拆掉电池,然后一把推开电脑,我害怕极了。
  大约缓和了几分钟,我猛然想起王冬,不行,我要救他,至少要告诉他刚才的一切,我拨了王冬的手机,关机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拨了王冬家的号码,铃声响了两下,有人接了,是格格,我壮了壮胆子问她:“你到底是谁?要干吗?!我求你放过我和我朋友!”我绝望的企求她,声音颤抖懦弱。
  “你还记得20年前的事情吗?”格格那凄惨的声音使得我头皮发麻,好象她就在我身边,我开始浑身哆嗦,“20年前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我结结巴巴的问她。
  “都忘记了……都忘记了…….没人记得啊…….”格格的声音象是来自地狱一般可怕。
  电话挂了,我害怕的要命,台灯的影子晃得我感觉整个屋子里都魅影重重,我不敢呆了,胡乱穿了衣服跑了出去。我住在月坛附近,这里是部局机关林立的地方,不象东边,晚上就很少有人出来,何况是凌晨,我一路小跑着,漫无目的,偶尔看见一家24小时快餐店,就一头扎了进去,我猛喝了3瓶啤酒,彻底晕了。
  上午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搬回了父母家,我实在害怕一个人过了,至少现在我还是害怕的要命。
  布置完东西,我哄地倒在床上,这些事情象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我感觉世界末日提前来了。我清理了一下思绪,突然一个关键问题出现在我的脑子里,20年前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格格如此难以释怀?我感觉格格逼供不是单纯的恶鬼,要不然我和王冬都会完蛋的。我一定要弄清楚那20年前的事情,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况且我有密宗护身符,格格是无法近我身的。
  我决定回后海的老房子那打听一下20年前的事情,去之前我又壮着胆给王冬打了个电话,王冬已经上班了,正在编辑节目,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王冬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王冬缓慢地对我说,他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他开始掉头发了,而且他们同事说他最近瘦的特厉害,可他最近的饭量出奇的大。我劝他赶快离开家,换个地方,王冬答应了,说是先回他父母家住。
  我听老人说过,一般的鬼是不敢去老人家的,因为老人有厚重的气场,可以封堵鬼魅。
  我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小新开胡同23号院,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一直住这里。我喜欢北京的四合院,有很浓厚的人情味,街坊之间关系融洽,很有大家庭的感觉。
  进了院子我一头钻进邢大爷家,那是我家隔壁邻居,是和我家关系最好的,和我姥爷是棋友,他每件衣服我几乎都尿过。因为他孩子都参军去了外地,所以邢大爷对我特好,我经常吃睡在他家。
  邢大爷见我来了高兴的拉我坐下,又开始跟我胡聊起来,老头挺可怜的,老伴中过风,没法跟他正常的说话,平时一个人闷的厉害,见我回来了,情绪高的不行。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歇嘴,就逮一空挡,趁他续茶的功夫,开口问道:“邢爷,您记得20年前咱这河边出过什么事情吗?”
  邢大爷反身问我:“20年前?”
  “啊,对啊,20年前,1984年吧。”我替他往回倒着。
  邢大爷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茶杯掉在地上,茶水泼了他一身,我赶紧给他扶住杯子,“爷,您怎么了?”
  邢大爷脸上肌肉抖动了几下,疑惑地问我:“你小子问这干吗?谁让你问的?”
  “没啊,爷,我随便问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从邢大爷惊慌的眼神中可以断定他知道那20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待续.....)

使用高级回帖 (可批量传图、插入视频等)快速回复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我们

本版积分规则   Ctrl + Enter 快速发布  

发帖时请遵守我国法律,网站会将有关你发帖内容、时间以及发帖IP地址等记录保留,只要接到合法请求,即会将信息提供给有关政府机构。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