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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壕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自杀;舞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不管不顾的逃下台;影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买瓶冰水陪我;饭局只有我一个人,我会对着蛋塔绝食;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离开家。
大部分时候,我怕孤独,以为孤独是留着热闹成灾,推杯换盏时才去投靠的。
现在我不再怕,孤独不会侵扰那些快乐着的人们;不再相信还有孤独存在,即使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有个伴儿,伸出手能够触得到,稍稍转头能够看得到,真实的幸福让我塌实。
语言是用来表达幸福的,不是用来相互伤害的。昨天在辛巴达坐到打烊,临走的时候还有一个男生冲着对面的女生激动地比划着自己的伤心,几乎咆哮着要挽回什么。想告诉他:那么大声,于事无补。你不恨她了,就是彻底忘记她了。
幸福和痛苦没有对等和比例可言,人费了很多心思,花了很多功夫,废了很多人民币,营造出来的幸福感缺微乎其微,且会被轻描淡写的摧毁;若有若无的痛苦却能借助一首歌,一篇短文,几张旧照片翻江倒海,山崩地裂,是有些不公平的。
我们娱乐的方式无非两种,自娱自乐和娱乐大家,也有高手可以合二为一,芙蓉和菊花两位姐姐就达到了这种境界。让大家发笑变得越来越难,下一步不知道会有谁跳出来,怎样的性别,怎样的姿态,怎样的出人意料。也许将来我们会习惯这样的娱乐方式:被吓一跳,先,然后开始大笑。
同事说他生活下去的动力是压力,此起彼伏的压力,来源于自身和他人。我还没有想过动力问题,怕会上瘾,依赖于某种动力,压力就会变成针剂,粉剂,片剂。
PIZZA是要手拿着吃才爽的吧,从看忍者神龟那会儿我就这么认为了。但PIZZA HUT里总是提供刀叉供大家冒充高雅,既然这样,餐巾纸和洗手间的水龙头还有什么用?资源完全可以避免被浪费。
夏天变成了不停抵挡一波一波热浪入侵的过程。冰棍化的总比吃得快,西瓜不冰吃起来会无聊,游泳池里泡一下午被人蹬来踹去,好像天下比武大会一样热闹。
公司规定,上班男不允许穿短裤,但女可以穿短裙。我只好把短裤脱掉走进公司。他们不能欺人太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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