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认识一个留洋的小屁孩,发来一句Happy Valentine's Day!
< >Happy Valentine's Day?呵呵,想不起自己当年怎样把英文学得还不赖的,只知道如今这三个词中尚有一个是它认识我而我不认识它的。
< >抬眼看一下日历,自咸宁归来日子就过得浑浑噩噩的,许久不用去想今天是几号或是星期几了。才不过十二号而已,已是如此急不可耐地准备节日了。情人节,呵呵,真的应该是有备而来。
< >想回一句“WHY HAPPY”或是“HAPPY WHAT”。犹豫一翻,着实不敢卖弄。连自己当年最喜欢在节目中做成背景音乐的“CARELISS WHISPER”如今尚且不知拼法是否正确,就免得被小屁孩揪住辫子臭我了。。应付着回一句“哪来的HAPPY”。想必对方已为这句不洋不土笑掉了大牙。
< >继续亦舒的《她比烟花寂寞》,女主角哼着改编自《卡门》的一首旧歌“男人,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爱,还不是男男女女在做戏、、、、、、”是八十年代香港女子的时代曲之一。然而时代曲跟题目一般,只有一种心境,怨得很。八十年代的英国,那个叫玫瑰的华人女孩哼着另一首怨曲“我早已知道你没良心,偏又爱上你。为何始终相信你,沉沉醉醉不怪你”。
< >书中的女主角大都浪漫到苍白的地步,死于心碎。我想他,希而他完完全全地忘记了我。我谁都不怪。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他的错。只不过事实如此,然而将来又怎样呢?我没有将来,我只有过去。时间过得这么快。
< >亦舒崇拜鲁迅,她唤她书中的男主角叫“家明”,张家明。我实实在在不愿意想起名与姓,流年不利的征兆是注定的巧合。我唤我的女主角叫“乔木”。女生丝萝,应托乔木。然而,我不希望她幼稚天真到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乔木”,唯有自己做一株生命力旺盛的乔木才能客观地对待命运。
< >大二开始,每个冬天行将来临之初都会嚷着要找一个人挡挡风寒,即使只能过一个情人节也总是好的。然而交往不错的男生,他们宁愿做着我的“兄弟姐妹”都不肯放弃他们自己的一个节日。着实感叹自己做人的失败。及至毕业工作,第一次恋爱的情人节断送在世俗的纷争之中。一点点可回忆的片断都未曾留下,来不及谱上一曲倾城之恋的悲歌。
< >好友与其男友交往三年之久,她说:情人节?噢,上班是保留节目。有想过不再将乏善可陈的关系进行到底,只是换身边人及换工作需要极大的热量,我长期节食,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
< >情人节?是爱情中有情之人的节日,还是婚外之情的延续?你来过这个节日,是因着相爱,还是因着偷情?嘴里说说就有用?过节送上一打花就行?真正的有情之人,是保护女人的男人,一切以她为重,全心全力照顾她心灵与生活上的需要。
节日终归只是一个日子罢了,二十四小时一晃就夕阳迟暮。接下来许多漫长的日子你想怎样过?若是情谊也不过在二十四小时表现出蜜意,那做足的戏岂不是很快相互厌倦?我愿用一天的浓情来换终生的平淡相守。或许你会说我真是个无趣的人,是了,成长的经历让我学会了无情趣。也曾有过天天情人节这样天马行空的幻想,可既是不能天天情人节,那又何妨无一天情人节?我不再是蹦极玩心跳的年纪,我不能空守余下来三百六十四天的孤独。所以情愿放手这借来的一天。
情人节,本是天下相爱且能相守之人的节日。相爱不能相守,这样的节日只能徒增伤感,不过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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