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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秋天DE落叶 - 

我泡上一个漂亮女P友~~大家不要笑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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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2:00 | 只看该作者
出去后,他一脸阴冷的将我拽到一个离食香阁很远的地方才停下。这里很僻静,是个刚被拆除的建筑平地。然后,他掏出一根烟点着。吸着烟,愤懑的盯视了我会儿后,他满腔怨恨的骂我说:“你个小王八蛋知不知道,这两年多来,我宝贝女儿被你伤害的过着怎样的一种生活?两年多了,她几乎没有一天真正高兴过。记得毕业从学校回来那天,我和她妈妈去火车站接她,拖着一大堆行李从站口出来后,咖咖见了我俩就哭,边哭边说对不起我俩,浑身哆嗦的连路都走不成了……往后,连着一个月,她整天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不是哭就是发呆,把她妈妈心疼的也动不动的就抹眼泪。”

唉……

叹了口气后,他一脸怀念的接着说:“想想在没和你谈恋爱之前,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多么开心,每次放假从学校回来,咖咖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的跟我要这要那。整天话多的说个不停。笑个不停。好多次还趁我喝醉酒睡觉的时候,她淘气的用眉笔给我画满脸的假胡子以示惩罚。咖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找些花花绿绿的旧衣服自己缝布娃娃玩儿。缝过我,缝过她妈,缝过好多个各种各样的她自己。”

呵呵……

说到此,他兀自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突然情绪失控的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使劲的推搡着我,火山爆发般的骂道:“全他妈的都是因为你这个小王八蛋!害我宝贝女儿两年不到的时间为你打了三次胎。三次胎,三条人命啊!每次一想到咖咖为你遭的那些罪,老子就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家咖咖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竟然不负责任还……我叫你他妈的没人性……我打死你这个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为了让他排泄这两年多来心中积压已久的痛苦与憋闷,我拼命咬牙的承受着他袭来的的拳头。并且心中还###乎乎的大喊着:打吧!使劲的摧残我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哎哟,好他娘的疼啊!

闻听臭丫头哭喊着带头往这跑来,老子灵机一动的扭头扯着嗓门冲他们大喊道:“你们谁也不许过来!”

听见我如此喊叫,不知怎地,他突然停手不打了。

这时,那几个也接二连三的到了跟前。

嘿嘿。接下来该轮到老子发挥表演了。

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后,臭丫头哭着为我解释说:“爸你别再打了!他不是武小宣,他是我同事马小三。”

听了,莫大队长傻眼的一愣,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嘿嘿,看的老子心底一阵发笑。

转过头,又仔细的看了我下后,莫大队长打死也不敢相信的瞪着臭丫头说:“长得一模一样,你个死丫头还敢维护的说他不是那个小王八蛋?”

臭丫头抹了下眼泪后大声说:“爸,你真的打错人了,不信你问问他们三个。”

见莫大队长恶视向他们,秋水拼命点头说:“你闺女说的没错,他是我朋友马小三。”

有了说话机会,花花也赶忙点头,带着哭腔说:“你打的是我男朋友。”

剩下的小暴牙更厉害了,凶巴巴地说:“我是照看他的护士,他现在还脑震荡未愈的住着院呢。”

在我方人员强力的证词攻势下,莫大队长乱了阵脚。他神色有些慌张地搓了几下手后,不置可否的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不是合着伙的在骗我吧?”

见他还是不肯低头认错,秋水忙给我出主意说:“三哥,身份证带着没?拿出来让他看看。”

我手一摸兜,嘿嘿,钱包正好带在身上。然后,我就从钱包抽出身份证递给他看。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他娘的,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核实完我的身份后,他表情极为尴尬的抓着后脑勺说:“哎呀……你看这事儿整的……小三,你看我……”

人家毕竟是臭丫头她爸。

虽然那次十分被动,但毕竟我和臭丫头也发生了那么点……

为了给这个40多岁的大男人留些情面,为了显示我这个小男人十分懂事儿,为了加重他心里对我的亏欠,我急忙给了他个台阶说:“叔叔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事儿不能全怪你。我和那小王八蛋长得……嗨……换成谁也会这么做的。”

莫大队长笑着点了下头后,一脸疑惑的问我:“小三,你明知道叔叔错认你了,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不吭一声?”

看了臭丫头一眼后,我叹了声说:“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好吧,既然你问起了,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实说了算了。叔叔,阿姨,前天晚上你俩都没在家,我和莫咖在你家……”

见我看着她顿住,臭丫头她妈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她神情紧张的急忙问我:“你俩在家干嘛了?”

暗叫了一声“好玩”后,我又将目光转移向了花花。装作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说:“还、还能干嘛,也就是一起吃了顿涮锅,吃完,吃完又……”

听到这,花花终于沉不住气了,神情比臭丫头她妈还要紧张,她急切的问:“你俩吃完又干嘛了?”

我没回答她。我轮流着来。这次我又又又的将目光转移向了脸色极为难看的莫大队长,仍然装作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说:“吃完后,我俩就开始ZUO……”

我这个“ZUO”音拉的很长,听了,莫大队长误入歧想的一把又抓住了我的衣领,急不棱噔的喊叫说:“你和我家咖咖都ZUO了些什么?”

见他变成了这般,我哈哈的大笑的将他手移挪开后,说:“瞎想什么呢?当然是坐在沙发上说话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其实那天晚上,莫咖领我到你家吃的涮锅的真正目的是想让我帮她一个忙。说到底还是关于那个小王八蛋。在沙发上坐下后,莫咖跑到卧室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是吓了我一跳。接下来,莫咖就给我讲起了她和那个小王八蛋的故事。她边讲边哭。听的我心里很不得劲儿。哭着讲完后,她说她想走出痛苦的泥潭,忘掉那个小王八蛋,忘掉过去的一切,从此以后,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所以就求我帮她个忙。我说,行,只要我能帮的上我一定帮。她说,让我在你脸上狠狠的抽一巴掌吧!当时,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然后,她就抽了。抽的我半边脸肿的跟面包似的。抽完后,我急忙问她,忘记那个小王八蛋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接着抽。她说,忘了,彻底的忘了。说完,就将那小王八蛋的照片撕了个粉碎。临走的时候,莫咖才知道说谢谢我。我说,光谢谢有什么用啊,来点实际滴。她问我想要什么实际滴。我开玩笑的说,我没衣服穿了,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干脆给我买身李宁吧。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的说,没问题,改天我去我妈店里给你拿两身。我说,一言既出赖皮是猪。她说,小女子说话向来算数。再然后,我就高兴的骑着车子走了。好了。喘口气,一会儿再说下轱辘。”

默不作声的听我说完后,一帮人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臭丫头她妈十分活跃的说:“行,改天没事你就去我店里想挑几身挑几身。呵呵,想不到你这臭小子还挺有意思。”

听了,我急忙说:“放心吧,改天我准去!也不多占你的便宜,嘿嘿,两身就够我穿好几年的了。”

见我的一番话(虽然含有极浓的水分),不但打破了尴尬场面,还和她父母将关系拉的这么铁近。于是,臭丫头就咯咯的笑着逗我说:“妈,别白给衣服!我当时是说着玩的,顶多也就给他打个五折。”

秋水听了,急忙反驳:“那可不行,那样的话你就变成猪了。”

臭丫头捂嘴又咯咯了几声后说:“去你的吧,你才变成猪呢。”

一帮人大笑。

唯独花花笑的有些不自然。看样子,有点吃醋的味道。

莫大队长大笑了几声后,催促我接着说下轱辘。

大家刚才也看出来了。上轱辘,老子删略消减的把自己说的跟他娘的一瓶娃哈哈纯净水似的,无比纯真,又耐人寻味。但接下来这轱辘,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

从兜里掏出柳威给我的那包中华,递给莫大队长和秋水一人一根后,我也叼在了嘴上一根点着。在烟雾的熏陶下,我煽情的说起了下轱辘:“叔叔,在饭店里,我之所以一声不吭,并不是我被你吓傻了,是因为我怕我说出口后那帮围观的人捡你笑话。你是莫咖的爸爸,我不想让你出糗。出来后,你一脸阴冷的拽着我这儿走,我没吭声,因为我想等会儿停下后再跟你说。到这儿停下后,我没吭声,是因为看见你点了一根烟,我也想抽。可是还没等我将手伸进口袋,你就开始骂着我讲起来莫咖以前的情景,听得我心里酸酸的,感觉那些事情真的好像自己干的一样。直到你说完开始打我的时候,我还是没吭声,是因为我想让你排泄一下这两年多来积压已久的痛苦与憋闷。我合磨着打完我以后你心里肯定会好受点儿。做父母的把女儿拉扯这么大不容易。看着女儿被人伤害的整天以泪洗面,别看我还小,那种滋味我能够体会的到。是一种很难受很难受却又无能为力的滋味。我爹娘从小就教导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论在什么地方,做人要有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人永远会得到好的报应的。反正……唉,就这些吧。”

默不作声的听我说完后,臭丫头哭了,花花哭了。没一会儿,小暴牙蠕动着嘴唇也哭了。

至于那三个,由于光线昏暗我看不太清,大概眼睛也都红了一下吧!

瞧见没?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们的心俘获了。

拍了我一下肩膀后,莫大队长颇为感激的对我说:“小三,谢谢你!啥也别说了,刚才没吃饱吧?走,咱们接着再去吃去,叔叔请客,哪个菜贵点哪个。”

我一笑说:“行,叔叔,今晚我和秋水陪你喝个痛快。”

一帮人说笑的转过身,走了没几步,臭丫头突然停下,说:“爸,妈,你们几个先过去点菜吧,我和小三在这儿说几句话,一会儿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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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3:00 | 只看该作者
往前走的时候,花花频频回头看我,那种郁郁疑疑的眼神,分明是不太放心我俩。刚才,我之所以删略修减的将我和臭丫头那晚的事情当众说出,正是未雨绸缪的考虑到来日方长世事难料才这么做滴。

现在好了,有了这层特殊关系做挡箭牌,以后老子就可以光明正大、顺理成章、理直气壮的和臭丫头接触来往了。时间长了,和臭丫头接触来往多了,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现在,我和臭丫头正各有所思的对望着,我不知道接下来她想对我说什么,女孩子的心是很难揣测的,所以,既然她不先开口,我就一边畅想美好未来一边静静的看着她等待。

过了些时间,臭丫头眼神凄乱的开口说话了:“小三,你说,上辈子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老天爷一再的玩弄惩罚我?”

听了,我低头沉默。我明白她这个“一再”里面所包含的意思。臭丫头心眼儿多,想必是故意装可怜的给我设了一个陷阱,此时我千万不能大意。

见我低头不语,臭丫头声音悲凄的又问:“小三,假如你现在没有花花,你会不计较我从前那些的接受我……和我在一起吗?”

敌动我静,沉默是金,坚决不能回答。

(我一回答准要命你信不?)

见我还是低头不语,臭丫头抽抽泣泣的哭出声来。边哭边喃喃说:“小三,从打了你那巴掌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前天晚上……我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整整的……等了你一夜……也……整整的哭了一夜……”

看着臭丫头满脸泪水的可怜样,我心疼了。不由自主的刮了几下她脸上的泪。嘴角蠕动了下后,我劝慰说:“咖咖,别哭了咖咖!你是个好姑娘,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一定会的,别这样了好吗?”

委婉的劝慰,也是委婉的拒绝。

听了,臭丫头哭的更厉害了。泪水滂沱中,她扎猛子一样,一头扎进了我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慌了,不知所措的慌了。###不动的站在那里,开始思想斗争。

臭丫头哭的一塌糊涂,泪水将我前胸浸湿了一大片,凉丝丝的。终于,我受不了了,我坚持不住了,我一把紧紧的抱住了臭丫头。他娘的,明明说过不背叛花花了,可现在,我这是在干吗?

突然间,我感觉不远的地方有一双悲伤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慌乱中,我急忙松开了手。我不敢回头,小声的哄劝臭丫头说:“别这样了咖咖,让别人看见不好。”

听了我的话,臭丫头不但没有松开,反而他娘的将我抱的更紧了。

想不出好主意,心里正愈加发慌呢,臭丫头突然移开枕在我胸前的脑袋说话了:“小三,求求你,使劲亲我一下好吗?亲我一下子,咱们就过去。”

为了尽早的赶回食香阁,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我问她:“亲哪儿?”

臭丫头指了指嘴巴。然后,闭上眼,将脑袋抬了起来。

于是,我猛然低头的一下嘬住了她的嘴唇。亲完,臭丫头脸上终于隐隐约约的显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说!

待臭丫头将脸上的泪擦干净后,俩人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食香阁。

他们还在大堂,此时菜已经上来两个了,见花花没在位置上坐着,我问小暴牙:“花花呢?是不是去厕所了?”

小暴牙“嗯”了声后,跟我开玩笑说:“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呵呵,难道你家花花一不小心掉茅坑里了?”

听了,我惶恐不安的立马冲小暴牙说:“快去,快去,你快去看看她在不在厕所!”

两分钟后,小暴牙跑回来对我说花花没在厕所。

我语无伦次的问她:“男厕所你找了没有?”

小暴牙白了我一眼说:“滚吧你!花花再傻也不会跑到男厕所。”

操蛋,完了,搞不准,他娘的,这回要出了大事儿了!

您好,你拨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绿键快被我按烂了,提示语始终如此。

此刻,我心里多么渴望花花能够开机接一下我的电话。哪怕就一下,哪怕骂我个狗血淋头,我心里也会比现在这种情况好受些。

我像个落魄的###一样在大街上疯跑着,希望能够追上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花花,希望通过一番自抽耳光的痛心忏悔来换取花花的原谅。

我跟着感觉拼命的往前跑着,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直到一点儿也跑不动的瘫坐在地上,也没看见花花的影子。

我大汗淋漓,我喘着粗气,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一小时前――

有了这层特殊关系做挡箭牌……时间长了,和臭丫头接触来往多了,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老子当时光想着以后种种了,却忽略了原本存于眼前的险危。明明知道这种纵容会臭丫头越陷越深,我为何还他娘的把拥抱和亲嘴一而再的当成可怜她的一种方式?明明感觉花花肯定会不放心的杀我个回马枪,我为何还他娘的心存侥幸的往枪尖儿上撞?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现在想想,我当时简直###的冒泡。

后悔了吧?活鸡B该!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自我反省之际,一辆出租突然停在了我跟前。车门打开后,我情绪低落的抬头一看――臭丫头泪流满面的从车里走了出来。

见是她,顿时间,老子的心里犹如危楼溃塌般的“轰隆”一声巨响。

花花的借故离开,加上我又慌不择路的从饭店跑出。这些,本来就已经让她父母疑神疑鬼了。现在,这个臭丫头居然还惟恐不乱的尾追着我赶来。

我的干爹老天爷啊!我小三可经不起你这么虐待般的折腾啊!

奇怪,在这乱七八糟、急火攻脑的节骨眼儿上,我他娘的怎么还不晕死过去呢我?

臭丫头现在也很脆弱。

尽管老子心里憋火的够呛,也不能过于赤裸的冲她发泄。掏出一根烟点着后,我有气无力的指点着她说:“不好好在那儿陪你爸妈吃饭,你###乎乎的跟着我干嘛?难道还嫌害得我不够惨烈吗?你怎么这样啊你,我都……”

听了,臭丫头泪水涟涟的撕咬起了嘴唇。很用力的那种撕咬。直到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嘴唇撕咬的渗出了血,我也没有吱声劝阻。我不能再一味的心软了,我不能再被眼前这种情形迷惑了。

花花才是我最爱的人!花花才是我未来奋斗的目标!花花才是我梦想中一切的一切……失去了花花,我一定会悔恨终生。失去了花花,我灵魂将变得支离破碎。失去了花花,我他娘的活着还有什么劲……

不行,此刻现在,我必须立即马上走人。将烟头甩开后,我断然的从地上站起,然后,丢下傻傻站着的臭丫头,头也不回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走的很快。我听得出臭丫头在后面边哭边跑的跟着我。我清楚的知道,只要我决心想把臭丫头甩开,那何其是一件难事。

可是……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我?是的,我他娘的非常的不忍心。我脑子里仍然残存着好多个“心软”在里面。正这时候,我电话突然在口袋振动个不停的响了。于是,我赶忙止住了脚步,掏出手机一看,不是花花,是柳叶打来的。

接听后,柳叶问我:“小三,你和花花在哪儿呢现在?”

由此可见,柳叶并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否则,她也不会口气闲散的这么问。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说:“姐,花花现在没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她手机关机了,我现在好想见她。姐,你有她家电话,快帮我找她好吗?”

听了,柳叶感觉不对劲儿的急忙问我:“你俩……快告诉我你俩怎么了?”

我避开:“姐你先别问了,赶紧帮我找到花花吧!求你!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到医院我统统告诉你。”

“花花我会帮你找。可是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儿,限你在二十分钟之内,必须尽快给我滚回医院!”

撂了这么句话后,柳叶没多说的就把电话掐了。

我靠,就这,她也能听的出来是我错了?

正愣怔呢,早已追撵上来的,站我身后的臭丫头呜呜咽咽地说:“小三……我想陪你一块儿去找花花……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想看见你难过……我要当面给花花赔礼道歉……替你求情……带我一块儿好吗……”

忘了雪芹在《红楼梦》第几回中说到过“心痛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

既然事情因臭丫头所起,干脆,就让她跟着我一块儿去吧。

见她一脸诚恳的看着我等待,叹气的点了一下头后,我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但愿能尽快的找到花花!

但愿在臭丫大包大揽的道歉请求下,花花能尽快的原谅了我的一时那啥!

但愿明天我俩就和好如初!

但愿我以后千万可别再心软了!

……

嗯,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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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4:00 | 只看该作者
路程行驶了将近一半的时候,我憋不住的回头问坐在后座的臭丫头:“从饭店出来的时候你怎么跟你爸妈说的?”

抿了几下嘴唇后,她含混闪不清的说:“我忘了。”

听了,老子有点来气的命令她说:“赶紧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你就说……你就说花花小心眼儿,吃醋咱俩单独在一起说话,所以就不声不响的使性子跑了,你现在必须和我一块儿去找花花解释。”

她说:“我没带手机,我手机在我妈的包里呢。”

我掏出手机伸手一递,说:“给,快点,用我这打!”

尽管臭丫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遵照着我教的意思给她妈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臭丫头竟然调皮发笑向我吐了下舌头,说:“小三,还是你心眼儿多。”

按照柳叶限定的时间,我提前五分赶到了病房。

病房内,柳叶正直身翘腿的坐在小钢丝床上。一脸阴冷的瞥了臭丫头一眼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讥讽我说:“你小子可真是胃口不小啊你!明面上跟我们打着我很纯洁的旗号,暗地里却跟别人胡乱热乎的又亲又抱。拿我妹花花当傻妮子耍弄是吧?幸亏花花不放心的回去看了看,不然现在还傻闷在鼓里以为你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呢。告诉你个死马小三,虽然我不是花花亲姐,可从小到大,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对待……”

不等柳叶说完,我打断她说:“姐,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儿,你先听完我的解释再骂好吗?我和莫咖……”

他娘的,也不等我把话说完,柳叶就怒气填胸的“噌”地站立起来,跨前两步的使劲给了我个大耳刮子,然后,她凶狠毒辣的指着我鼻子说:“你俩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给我解释个屁呀!不想让我把你嘴巴扇扁,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沾了别人口沫的臭嘴!”

同志们,这句难听的简直要人小命啊!他娘的,把我打的,把我骂的,我……我忘了往下该怎么说了我。

见我像个王八一样缩着脑袋没有了言语,臭丫头按奈不住的又泣哭起来,边哭边将胸脯拍打的颤巍巍的对柳叶说:“姐,不关小三的事。是我……是我……一切全都是我的错!你想骂的话……怎么难听就怎么骂我吧!想打的话……怎么痛快就怎么打我吧!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小三也是一时可怜我才那么做的……”

说到此,臭丫头已经泣不成声。

听了臭丫头的断肠哭诉,柳叶的面色似乎有了一些改善。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俩。开始起了良久的沉默……

此时的气氛,无疑是充满悲伤的。

柳叶的沉默正是老子扭转乾坤的希望。任谁都能看出,柳叶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一旦让她得知了臭丫头的悲惨历史,她一定会心软的原谅了我的所为。花花那丫头几乎什么话都听她的。一旦有了她帮忙说情,加上老子再痛心悔悟、奋笔疾书的写个深刻检讨之类的保证书,他娘的,还何愁攻不破花花的那座迷你QQ城?看来,只有攻破柳叶,才是眼下关键之中的关键。想到此,老子心里不由得暗暗一笑。

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我装作无比悲伤、声情并茂的给她讲起了臭丫头的那段悲惨历史。我一五一十,语气渐渐的变得愤怒迭起;我十五二十,把柳叶听的仿似身临其境;我二十五三十,装作讲不下去的好几次哽咽;我三十五四十,柳叶的眼眶变成了湿湿红红;我四十五五十,有感而发的流出几滴眼泪;我五十五六十,柳叶终于被我情绪感染的失声哭了起来!

六十!看见没?没有受到丝毫阻碍,老子顺顺当当的将柳叶彻底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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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4:00 | 只看该作者
既然已经成功解决了关键之中的关键,那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是乘胜追击的搞定重点之中的重点了。

此时,柳叶正一脸泪痕的坐在小钢丝床上。

故献殷勤的削了个苹果递到她手上后,我装作一副惧怕她的神色,指着小钢丝床说:“姐,站着累,我俩可不可以……”

听了,柳叶有点想笑,垂头瞅了一眼手中的苹果后,她抬头娇令我说:“还不快去给莫咖也削一个!”待我连声嗯嗯的笑着背转过去后,柳叶柔声和气的对臭丫头说:“来,莫咖,快坐这儿!”

瞧瞧,形势正一步一步的顺着老子的思路发展哩。

又削了个苹果递给臭丫头后,我落坐在柳叶右侧,插话祈使的让她拨通花花家的号码。刚开始她故意逗我不拨。结果还是他娘的变态的撒娇管用。电话是花花亲自接的,好像早已等待多时的样子,由于柳叶手机听筒音量很大,所以花花都说了什么我全能听见,当最后,我听到花花答应柳叶说尽快赶来时,我鼻子陡然地一酸,酸的我特别想哭。我抑控着没哭,我将泪悄悄的流进了心里。

虽然我将头垂的很低,也没逃过柳叶的眼睛。她拍了下我的肩膀后,道歉的跟我说:“小三,对不起啊!姐也是一时气不过,所以就骂的难听了些,还那么用力的打你……脸还疼吗?”

就在我用力摇头的那一瞬间,泪水疯狂的将我眼眶灌了个满当当。精满还自溢呢,别说泪了。我无法再抑控了,任其簌簌的滴落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当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她俩时,才发现,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哭,她俩也哭了,再一次的泪流满面!

我眼泪簌簌的看着她俩,她俩眼泪簌簌的看着我。突然间,我噗哧笑了。边笑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知足吧,你个数日前还愤慨找不到工作,不名一文的###!”

见我噗哧,她俩也跟着噗哧、噗哧的笑了。

正当这时,我手机又振个不停的响了。一看是秋水,我忙不迭的跑到了厕所。按了下绿键后,我问:“有紧急情况吗?”

他说:“没有。”

我说:“没有你给我打电话干嘛?走的时候不是告诉你没啥紧急情况就别打电话烦我吗?”

他说:“可是……不打我心里憋的慌。憋的我……比看A片儿还憋得慌呢!”

我说:“好了好了,赶紧说说,莫咖爸妈有没有怀疑我俩?”

他说:“废鸡B话!事情发生的这么蹊跷突然,无风不起浪,他奶奶的能不怀疑吗你说?”

我说:“莫咖不是给她妈打电话解释了吗?”

他说:“那也还是怀疑!三哥,我不管你俩到底有没有事儿,作为哥们儿,我很负责任的奉劝你一句,以后你最好离莫咖远点儿!回去后,赶紧把你那本破鸡B《鹿鼎记》烧了!”

我说:“行,我知道了,就这吧。”

说完,我一把掐断了电话。又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着。然后,拉开窗户,探出头,凝望起了正对着的医院出入口方向。打车得徒步走到中兴大街。我想,为了节省时间,花花一定会骑着她那辆米黄色的变档儿自行车过来。

随着烟灰一点一点的焚灭脱落,直到燃的看不见半点明火的时候,我嘴角忽地往上一翘――终于看见花花了!她由慢步变成疾步,疾步变成小跑,小跑变成大跑的跑进了这幢楼……

现在,我是立马地跑回房间等候花花马上驾到呢,还是等她进去了十几、二十分钟后再进去呢你说?

权衡了十几秒后,我还是觉得等柳叶和臭丫头帮我开脱辩解一番后再进去比较好。那样我不仅可以省下不少力气的趁虚而入,还可以一语击溃的让花花扑倒在我的怀里。

偷偷的看着花花推门跑进房间后,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站在门外偷听起来。

前两分钟,我听见在臭丫头的连声道歉下花花一直哭。柳叶几乎没说什么话。待花花哭的声音小点儿后,柳叶终于卖力的施展开了,跟老子一样,她也无比悲伤、声情并茂的跟花花讲起了臭丫头的悲惨历史。听的老子心里止不住的连连发笑。花花也是个极易心软的丫丫,在柳叶大约一刻钟的悲情攻势下很快便招架不住了。只听见她哭着对臭丫头说:“对不起莫咖!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生气的偷偷跑掉,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当时的那种心情。”

紧接着,我听见臭丫头哭着回应说:“花花,我理解你……要是换成是我恐怕早就气疯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做一对好姐妹呀……”

听到这里,我急速的调整了下喜悦情绪后,一把将门子推了开来。见她们仨梨花带雨的齐往向我,我装作一脸痛苦的哆嗦着嘴唇说:“花花,在你跑掉后的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度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我不敢想象失去你以后的情景……”

“小三,你别说了……我也一样……”说完,花花哭着一头扑倒在了我怀里,弄得我浑身上下里外湿湿痒痒爽爽,感觉就跟只小猫正在舔我脚心儿似的!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十分侥幸的圆满结果。我暗自发誓说:“以后我可得倍加呵护的好好珍惜花花!”突然间,我非常的想买套房子。有了房子,才尽可能快的和花花组成一个甜蜜温暖的小家。未来的一切多么美好!

四个人,一直聊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手机又开始振了。是个陌生号。我接了一听,原来是臭丫头她妈。我喊了声阿姨。她问我:“找到花花了没?”我说:“找到了说好了没事了。”她笑了两声后说:“没事了就好,咖咖在你边上吗?让她接听一下电话。”我哎了一声后,将手机递给了臭丫头。

听了她妈第一句话后,臭丫头说:“知道了妈,我马上就回去。”听她妈第二句话后,臭丫头说:“不用我爸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听她妈第三句话后,臭丫头说:“嗯。”

臭丫头恋恋不舍的走了。一直看着载她的出租车开远,我们仨手拉着手慢步爬梯的上了楼。

看来,我干爹(老天爷)还是很疼爱我的。一番折腾过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安然无恙,天下太平。

此时,那俩漂亮丫丫挤睡在小钢丝床上已经进入甜美梦乡。不知是生活到处充满戏剧性,还是我的人生本来就偶然奇历。想着连日来所发生的真实一切,真实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如此好的运气。

所以,再次感谢干爹!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困了,我要睡觉觉了。

看到这里,也许大家该问了:小三,故事看似已经有了个圆满的停顿,再往下还会出乎大家意料的那么精彩好看吗?

嗯,嘿嘿。
15#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5:00 | 只看该作者
又是新的一天。

阳光透窗洒射进来,暖暖的一片,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戴伦他妈下午一点四十抵达首都国际机场。女人梳妆打扮需要花费时间,去往北京的路上需要花费时间,所以,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戴伦就过来把柳叶接走了。

早饭是花花下去买的。

我盘腿坐在床上,瞅着她那对儿圆耸耸的咪咪,素包子我愣是吃出了肉味儿。吃完,我忽然想起的说:“花花,我想买套房子。”

听了,花花高兴的问我:“呵呵,你想要买个多大的?”

我说:“根据我家目前的经济情况,就算按揭,也顶多能买个80平米左右的,小不小?”

花花抿嘴思考了下后,说:“呃……也不算太小吧?”

我笑笑,说:“只要你不嫌小就行。”

花花脸色一红,说:“才不嫌呢!我就喜欢小房子!小房子温暖,有家的感觉,而且什么费用都省。”

嘿嘿,好一个贤妻良母!

对于星州目前的房价,我还是了解一些的。买个80平的多层次顶层,差不多得二十来万。

合计了一番后,我说:“阳光水岸二期不是刚开盘吗,下午咱俩出去那儿看看吧。”

花花笑着点了下头后,羞答答地问我:“小三,你怎么突然想买房子了?”

我嬉皮一笑,说:“为了尽快和你睡一个被窝。”

听了,花花娇骂着,在我身上擂起了雨点般的小粉拳。打的我好舒服。舒服的我一把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几个来回之后,花花渐渐去了反抗,嘴巴微微一张,滑溜溜的小舌头被我麻利利地吸入了口中……

亲的正带劲儿呢,突然间,我手机又响了。见我踌躇不接,花花缩回舌头一把推开了我。

我下床,没好气的从桌上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极少打电话给我的岳美。我急忙按键接听说:“哟,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岳美:“小三,那个……你身边有其他人吗?有的话你可不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接听我电话?我……可以吗?”

说话吞吞吐吐,语气一反常态,还神秘兮兮的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接听她的电话。我靠,岳美今天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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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5:00 | 只看该作者
也没理会花花的注视,应了岳美一声后,我握着手机跑进了厕所,忙问:“什么事儿啊岳美?”

“小三……”哪想,岳美呼了我一声后,什么也不说的就哭了起来。

于是,我慌忙哄劝说:“别哭了岳美,跟我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岳美不答,愣是个哭。

听她哭的这么伤心,挠着头皮想了下后,我一把掐断了电话。然后,给她发过去一条短信:发过来你家地址,我马上过去找你。

不到两分钟,岳美回了信息:公园东街滨河家园16#楼3单301,一个人过来。

返回房间后,花花疑神疑鬼的问我:“谁的电话?”

我没撒谎,我说:“岳美。”

她不相信的小手一伸,说:“手机给我!”

我递给她翻看。

将手机递还给我后,她瞪着眼又问:“岳美找你干嘛?”

见她没有翻看我的短信,我这才放心的撒谎说:“她去公司加班赶个非常重要的报表,粗心大意的忘了拿钥匙,让我给她送过去我那把。”

听了,花花信以为真的噗哧一笑,说:“又没做亏心事,那么紧张干嘛?”

我说:“这不是为了配合你的猜忌嘛!幸亏不是莫咖!要不然……哼,都跟人家姐妹相称了还那么小肚鸡肠。”

花花小脸一板,说:“滚吧你,才没有呢!”

打情骂俏几句后,我和花花一同下了楼。由于摸不准岳美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我故借说辞的让花花回家好好打扮一下。

打车到了滨河家园后,按照岳美发给我的地址,我很快便伫立在了她家门前,伸手按响了门铃。

两声“叮咚”过后,岳美开门将我让了进来。见她头发蓬乱,眼里噙着泪花,穿着一身睡衣,光脚踩在地板上,我不由得露出几分心疼之色。

两人谁都不说话的相互盯看了一会儿后,岳美突然“哇”地一声扑搂住了我的脖子,小脸紧贴着我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我靠~~~

闻着岳美身上这股香气,顿然间,我脑袋像是被吞噬一空般的失去了全部思想,根本无法动弹,额头、手心、大腿内侧都冒出了汗。

就这样傻不愣噔的被她搂抱着,差不多持续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岳美才哭声渐息的松开了我。拨弄了下粘在嘴角的一绺头发后,她啜泣的看着我说:“小三,刚才我……你千万不要瞎想!”

听她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岳美,我很心疼你现在的样子,很心疼。”

岳美使劲抿嘴点了下头后,将我让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问我:“喝点什么?”

我摇头说:“什么也不喝。”

盯看了我一眼后,她说:“看你嘴唇干的,还是喝杯茶水吧!”说完,转身走进了厨房。

岳美家面积不大,典型的两室两厅,装修以及家居布置之类看上去也蛮简单大方,跟我梦寐的小家很相像。回想和岳美相处共事的这几天,我净顾着逗弄她开心了,从未问及过有关她老公的事情。岳美也从未向我提起过他。现在,心说看看她老公长得什么样吧,可客厅里到处也找不见她和那人的结婚合影。难不成偏于个人喜好他们摆放在了卧室?

这么想着,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于是,我起身走向了一间虚掩着的卧室。一进去,便闻见一股岳美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

目光一点一点的迁移……岳美的床上很是凌乱,床单皱巴巴的,被子被团积成了一座松软的小山,越过这座小山,我发现在紧挨着枕头旁居然放着一件黑色带有花纹的蕾丝胸罩!难道岳美现在没戴着这个?左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台灯,右边床头柜上放着几包开了口的零食和多半卷卫生纸,床那边是个电脑桌,上面码放着两摞书籍杂志和一台笔记本电脑……他娘的,怎么卧室也没有她和那人的结婚合影呢你说?

正疑惑的猜想着,岳美悄然无声的走了进来。见我傻愣愣的站在这儿,她忙说:“很乱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就想进来看看。”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光脚后,我又说,“地上凉,赶紧穿上鞋吧!”

岳美苦笑了下,说:“我一个人在家经常这样。”

我脸色一沉:“你一个人在家?你老公呢?他经常不在家吗?”

听了,岳美不说话的将头撇向了一边。小嘴绷的很紧。

我急切追问:“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就在岳美转过脸看向我时,嘴角又开始了剧烈的抖动。

见她又他娘的要哭,我按捺不住的语气发狠了:“别动不动的就哭!是不是你老公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不知是被我一言击中了,还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岳美“哇”地一声又痛哭了起来。

哭的我心里烦乱。烦乱之下,我大胆莽撞的一把端起了她的下巴,双目圆睁的继续大喊着追问她:“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岳美哭着看了我会儿后,终于摇着头说:“小三,我没有老公,我没有老公……”

此言一出,把老子倒听###了。愣怔了会儿后,我疑惑不解的质问她说:“没有老公?那孩子是怎么弄出来的?”

听了,岳美一头又扎进了老子怀里。死死地抱着我,哭的昏天暗地。

心中默念了声“花花,对不起,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后,我无法自制的一把抱住了她。也是死死的那种。

就在抱住岳美的那一瞬间,我那些心虚、负罪感呀什么的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梦幻般的愉悦感。嘿嘿,我估计的没错,岳美个丫丫果然没有戴着那个。

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我完全没有被岳美的悲伤感染,我被她柔软的胸部刺激的浮想联翩。突然间,岳美猛然一下的挣开了我。往后倒退了两步后,她脸色极为不自然的低头看了下胸前。我紧随着她的目光定眼一看――我的天,她的睡衣胸襟部位竟然湿漉漉的!

看着看着,我禁不住的泛起了一阵口渴。干咽口唾沫后,心里又禁不住的泛起了一连串惋惜。这么甘甜的东西被挤糟蹋了,我能不惋惜吗你说?对孩子来说这就是珍贵的粮食!

见我直愣愣的盯着她那儿发呆,岳美面红耳赤的也顾不得哭了,双手忙地往胸前一捂,嗔斥我:“看什么看,不许你再看!”说完,她脸色慌张的又往我胸前瞄了一眼。

我低头一看,憋不住的笑了。学着她的样子,双手也忙地往胸前一捂,调皮的将了她一军:“这下咱俩的关系可不一般了,这就是证据。”

听了,岳美身子倏地一抖。顿了下后,脸色又重回伤感,说:“小三,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因为在我身边你是惟一个可以帮上我的人。”

闻听此言,我脸色立马也改为严肃,说:“不管让我帮你什么忙,你必须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我一脸等待的看着她,岳美放下捂在胸前的手,深吸了口气后,表情极为黯淡的说:“好吧,我不瞒你,不过听了你一定要对我保密,不许你对任何人说!”

我点头:“嗯,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岳美撇头示意了我下,我们一起在床边坐下。蠕动了下嘴唇后,她开始泣诉:“他叫郑宇,我和他是大学的同班同学,自打军训那天起他就开始追求我了,一直追到大二下半学期我才答应他。恋爱后,他对我非常好,每天都把我哄得很开心,慢慢的,我就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感。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我觉得他会一直的疼我一辈子,所以才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他。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第一次的时候竟然没有流血,因为这个,他老追问我以前的事情,每次那个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他的脸,就这样,我们持续到了毕业。毕业那天,我们在北京租住在了一起。住在一起后不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问他怎么办,他说和我结婚,我相信了他,期间,我不知催促过他多少次,可他总是找借口的哄骗我说马上结马上结。三四个月后,我的肚子看起来已经很明显了他还想往后推,我就和他大吵了一架,他摔门而出后一夜未归,还将手机关了机。自从那夜起,他就再也没回到租住的房子里,他家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往他家打一次电话,打的多了连他家里人也开始烦我了。实在没办法了,我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拎着一大堆行李从北京一直哭回到了家里,我被爸妈骂了个狗血喷头后他们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当夜便陪我去了医院。其实在北京的时候,医生就告诉我已经晚了,已经过了最佳流产期了。所以,我就迫不得已的生下了强强……小三,戴伦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对她说我老公经常出差……求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好吗?”

听完岳美的诉说,我生气的放声大骂了一句“操他妈了个逼的!”后,一把又将岳美紧紧的揽抱在了怀里。我让她靠,让她靠,来我的怀抱,她想哭就哭吧,没有人会知道……唉,我他娘的怎么净遇见这种事儿呢你说?过了会儿,我忍不住的问怀里的岳美:“美,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岳美转过脸,郁郁地看着我,说:“小三,求你了,看在咱俩关系这么好的份上,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我点了下头。

见状,岳美一脸认真的开口说:“小三,我想让你和我偷偷的结婚。”

听了,吓我一跳。

见我瞪眼张嘴,跟看见鬼似的看着她。岳美又忙不迭地解释说:“我不是想和你真结婚,咱俩只是假结婚。虽然是假结婚,但必须得领真结婚证。”

想和我偷偷结婚?不是真的是假的?虽然是假的但必须得是真的?我靠!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是闹着玩儿的吗?岳美个丫丫该不会真把老子当成个有求必应的###了吧? 一旦我错帮了她,一旦事情败露被花花知道,那老子的美好明天岂不是将变得惨之又惨?此事非同小可。他娘的,打死老子也绝不能冒这险!

如此掂量了一番后,我移开怀中的岳美,断然拒绝道:“美,实在对不起!这个忙太另类了,我真的帮不了你。”

见我拒绝,岳美泪眼婆娑的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我,哀求说:“小三,求求你!帮帮我好吗?我知道这样很难为你,我也不想这样子,可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只能这样了,办理结婚手续很简单的,咱俩偷偷,没人会知道的,就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咱再偷偷把婚离了。放心,不会影响你和花花什么的。小三,我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你身上了,你不要不管我……小三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不能心软,一定要心如磐石。

可是,究竟什么事情逼的岳美非得用这种方式才能解决呢?要不我先问问她再说?不能问不能问,这么做极易动摇我的意志。又可是,我他娘的真的好想知道哎。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想知道的我心里痒痒的不行。终于,我抵挡不住的开口发问了:“美,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呢?”

我原以为听见我问岳美会立马告诉我原因,没想到她停止摇晃后居然跟老子来了句:“小三,别问为什么了好吗?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他娘的,听得我好生来气。气急之下,我说:“连我都不告诉?还想让我帮你?我帮你个屁我!你再不说,我他娘的立马走人!”说完,我虚张声势的威猛站起。

见状,岳美眼泪流的哗哗地也跟着站了起来,万般可怜的看着我说:“小三,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求你别再逼问我了好吗?如果你真的不想……就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不但死活不说,还极富悲情的跟老子下了个欲擒故纵的套套。让我背负这么大的牺牲,我却连一点知情的权利都没有。算了,不跟她废话了,干脆点,立马走人。如果她真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我身上,她肯定会叫住我的。

于是,我转过了身。

她没叫我。

于是,我走出了卧室。

她还是没叫我。

于是,我走到了门口。

我操,她怎么还不叫我?

于是,我将锁用力一拧,傻傻地站在了她家门外。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脚都快站麻了,她――在屋子里干嘛呢?哭的泪流成河了吗?

闻着身上的奶香,想着岳美刚才祈求我时那万般可怜的模样,我心里忽然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看来,岳美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否则,她早就叫住我了。岳美说她会感激我一辈子的,为了这一辈子的感激,冒点险难道还不够值得吗?况且,就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只要不被花花知道,操,有什么呢你说!?

昂首,挺胸,调整了下姿态后,我伸手再次按响了门铃。没想到,门很快便被打开了。将我让进去后,场景再现,岳美哭着一把抱住了我,说:“小三,我一直看着你,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

讨厌,弄得我鼻子酸酸的。

抱了一会儿,我哄拍她说:“你都所有希望押在我身上了,我不管你谁管你?乖,别哭了!”

岳美极为感动的看着我笑了下后,小鸟依人的将头拱入我的胸膛,说:“小三,谢谢你!”

我开玩笑说:“除了“谢谢”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奖励了吗?嘿嘿,比如……”

听了,岳美敏感且又不好意思的一把松开了我,瞪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小声问:“比如什么?”

装腔作势的思考了下后,我将目光牢牢的捆绑在她的胸部,说:“既解渴又解饿的热乎乎的液态状东西。”

听了,岳美脸红紧张的将胸部一捂,随即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娇骂我说:“以后不许再这样瞎想!花花是个好女孩,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说完,转身跑进了卧室。

我赶忙辩解的冲卧室大喊道:“我没瞎想,我给你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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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6:00 | 只看该作者
岳美换了身衣服出来后,我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围绕着结婚事宜又聊了多半个小时。我答应尽快和她办理结婚手续。她当然很高兴了,并一再感激的强调说,以后我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尽管对她说,她会不遗余力的帮我解决。

从岳美家出来,刚下楼,花花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到医院了吗。我说正往医院赶呢。她呵呵一笑,说一会儿到了给我说件事。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到了再告诉我。听她声音这么甜美,想必一定是件好事。

打车到了医院门口,我掏出一根烟点着,吞云吐雾的等起了花花。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岳美偷偷结婚这件事,心里禁不住的泛起了一阵惭愧,觉得很对不起花花。不过,我不后悔。甚至,龌龊的在想:岳美咪咪里面的东西好喝吗?如果有机会喝上一口的话,那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让我摇摇欲坠?让我仿若回到了童年……

这样想着,我觉得我他娘的可病态了。是的,我该净化一下心灵和思想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全身心投入的去爱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花花。

一根烟抽完,我又续上一根。直到第二根也快抽完的时候,我看见了骑着车子的花花,打扮的非常花枝招展,黑长的头发迎风飘动,清秀丽质,超凡脱俗,如同一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这一刻,骄傲和自豪占据了我的胸膛,流溢在了我脸上。

病房内,花花跟我兜转了几圈后,告诉我说她爸妈想见见我,今晚就让我去她家吃饭。还说她爸嗜酒,吃饭的时候,只要我将她爸陪开心,保准会喜欢上我的。

事情太突然,况且现在头上还裹着纱布,我有点不想去的对她说:“你看我现在这状态,改天行不行?”

花花说:“哎呀,没事,反正早晚都得见。就今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话放的这么狠,我只好答应了。

中午饭,我和花花在中兴大街的山西面庄吃的。味道还不错,难怪花花每周都要来这里吃一次。这是第一次和花花单独吃饭,没一点狗屁浪漫,就花了十六块钱,便让我深切体味到了一种居家过日子的满足感。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快快乐乐,温温暖暖,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幸福生活吧!

去往阳光水岸的路上,我回头问坐在后面的花花:“会唱《知心爱人》吗?”

她说:“嗯,经常听。”

于是,谁也没有扭捏的就这样唱了起来……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陶醉其中的唱着……

花花的脸紧贴着我的背,将我搂的好紧。我满面春风的慢慢骑着车子,就像两条恩爱有加的小鱼儿,悠闲自在的游离在五光十色、绚丽无比的幸福深海。

拿着些户型单页从阳光水岸销售部出来后,我说:“后年10月份交房我有点等不及。”

花花噗哧一笑,说:“要不咱再去别处看看?”

我说:“算了吧,人家不是说一期还有几套78平米的顶层吗?已经封顶了,今年11月份就能交房,户型也可以,还赠个露台,实在不行咱就买那个。”

花花说:“现在买要比开盘时候的价格贵不少呢。”

想了下,我说:“找找人,看能不能给点儿优惠。”

花花问:“能找着这样的人吗?”

我说:“试试呗,找不着再说。走吧,不转了,逛超市去!”

花花说:“算了吧,都说了我爸妈不在意这个了。”

我说:“不在意我也不能空着手去,少废话,赶紧上车!”

对于逛超市的详细经过,我实在懒得描述,直接将镜头切换到4点50,花花家门口。

花花推着车子进门后,回头见我拎着东西止步不前的不敢进,催促我说:“傻站着干嘛,赶紧进来!”

我说:“第一次……人家有点紧张。”

花花笑,说:“紧个屁张啊,赶紧进来吧你!”说完,扯着嗓门大喊:“爸、妈,我们回来啦!”

听了,我“嗖”地一声就跑到了花花屁股后面。

花花家的主房是那种比较常见的尖顶瓦房。配房是相对来说要矮一些的平房。院子不大,铺了地砖,有几处花池,花池里的花卉花枝鲜媚。东边与别家分割的墙头那儿搭着个葡萄架,郁郁葱葱的叶子夹杂着些许红色,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干净整齐,幽静雅致,温馨惬意。嘿嘿,一想到以后要常来于此,我欣喜的忘记了紧张。

丈母娘(未来滴)闻声出来后,我礼貌大方地叫了声:“阿姨好!”

第一次见面,丈母娘给我的感觉用八个字概括――和蔼可亲,心地善良。

见我手中拎的满满,丈母娘一脸热情的迎上来后,说:“呵呵,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拿了这么多东西……下次不许了啊!”

我傻笑说:“嘿嘿,看你说的,这我还觉得少了呢。”

丈母娘被我逗笑。接过我手中的一些东西后,说:“走走走,快进屋坐!”

进屋坐下后,丈母娘忙活着为我沏茶水。我四下张望,一切都散发着一股亲切感。

花花问:“妈,我爸呢?”

丈母娘说:“买菜去了,应该快回来了。”

不料,丈母娘话声刚落,外面就传来一个粗犷豪放的声音:“哈哈,花花回来啦?”

虽然粗犷豪放,但也满含震慑。听见这个声音,我心里不由得又泛起了紧张。

待丈母爹进屋后,我赶忙站起,鞠躬弯腰的叫了声:“叔叔好!”

上下打量了我下后,笑着说:“好好好,快坐下快坐下!”

坐下后,我拍着沙发,说:“叔,你也快坐下歇会儿吧!”

丈母爹呼哧一屁股坐在了我旁边。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敬上,并为其点着。抽了一口后,他指着烟盒,略带教导的对我说:“年纪轻轻,以后别动不动就抽中华!”

我说:“哪呀,我才舍不得呢,是个朋友给的,不要硬给。”

他哈哈一笑,说:“是吗?那什么,别拘束,想抽你也点上。”

我嘿嘿了一声,抽出一根点着。其实也不是特别想抽,就是为了壮壮胆儿。

然后,他问我:“会喝酒吗?”

我心里陡然一乐,说:“会。”

一个“会”字正中他意。他又问我:“能喝多少?”

我说:“没准,反正喝多了也吐。”

他哈哈大笑了几声后,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我还藏着两瓶十几年前的好酒呢,晚上咱爷俩好好喝点儿?”

我笑笑,说:“喝点呗。不过咱先说好,我喝多出了洋相你可别笑话我!”

这时,丈母娘走过来插话说:“呵呵,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还!”

听了,花花也连忙随声附和:“可不是嘛。爸,小三能喝着呢,小心他让你出洋相!”

丈母爹假怒,说:“去去去,你俩赶紧去厨房摘菜!”

她俩出去后,丈母爹盯看着我,问:“听花花说之前你经常做梦梦见她,真有这事儿?”

我点头,说:“真有。”

他啧啧了两声,说:“我越看你这孩子越对眼,就跟上辈子见过似的知道不?”

我说:“我也是,可能上辈子咱就是一家吧!”

他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说:“既然看着你挺入眼,我就趁早跟你表个态,我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千万记住,贫也好富也罢,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我对待花花!”

见他如此表态,我也表态的说:“放心吧叔!我肯定会好好对待花花的,保证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不但好好对待花花,还要好好的对待你和阿姨。”

说的很中听,丈母爹又笑了。

又聊了会儿,丈母爹被丈母娘一嗓子喊了出去。我小口小口的呷着茶水,看着我买的那堆东西,心想:花了七百多块钱,一下又把我干成了个穷光蛋。现在身上只剩几十块,秋水也他娘的穷的叮当响,还有半个多月才能发工资,我该向谁借点钱维持一下先呢?跟女的借钱我抹不开嘴,太掉面儿了。最后,我想到了柳威,只要我开口,这小子铁定借给我。

坐了会儿,觉得人家忙活自己在这儿干坐着不像回事儿。于是,就起身去了厨房。到了厨房要帮忙,丈母爹、娘不让,还把花花支派了出去陪我玩儿。

我问花花:“你睡哪个屋?”

花花小手一指,说:“那个。”

不愧是他娘的闺房,一进去便嗅到了一股黄花大闺女的幽香气息。一屁股坐在花花床上后,我臭不要脸的说:“今晚不走了,我就睡这儿,抱着那个大熊。”

花花白我一眼,说:“想的美。”然后,笑着小声又说:“哎,我妈说她挺喜欢你。”

我笑,说:“是吗?”然后,把她爸刚才对我的表态跟她复述了一遍。

接下来,花花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厚厚的相簿。在她的讲解下,我津津有味的欣赏起了她从小到大的照片。随着一张张翻看,照片上花花的胸脯也在一点点的凸起,越翻越凸,越凸人越漂亮,厚厚的两个相簿,见证了一个美女的成长历程。

聊的正起劲呢,秋水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在花花家。他“哦”了一声,支吾了半天才点明主题问我明天能不能借他五百块钱,他想后天请假带冷静去西山玩。当着花花的面我说没问题,然后问他今天都干嘛了。他顿了下,说没干嘛,睡了一天。这一顿,让我产生了怀疑。我说哦,明天我打给你吧,到时候过来拿。他笑,说好的,就这吧,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我越发的怀疑了。难道这小子这么快就已经和小暴牙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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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7:00 | 只看该作者
开饭了,一桌子饭菜,满屋飘香。吃喝说笑,其乐融融。感觉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心里暖和的不行。

和丈母爹、娘连碰了几杯,我话稠了,问丈母爹:“叔,你年轻的时候打过架没?”

他说:“打过,经常打。年轻的时候,因为一点小屁事儿,我还和柳威他爸干过一仗呢,给你说,就一脚就把他踹打滚了。”

我拍马屁:“这么厉害呀!你踹他哪儿了?”

他说:“裆。”

听得我们一阵大笑。

停下来后,丈母娘冲他说:“当着孩子也不嫌害臊。”

他说:“咳,以后都是自家孩子了还害什么臊啊!”

我点头说了声“对对对。”后,扭过头,凑近花花耳朵,小声说:“嘿嘿,还记得你踢秋水的那一脚吧?有其父必有其女,看来这玩意儿也遗传。”

听后,花花脸红的使劲在我腿上拧了一把。疼的我一吸溜。

不知不觉,一瓶酒见底了。丈母爹要打开那瓶,丈母娘和花花不让,怕我俩喝多。我当然站在丈母爹这边了,经过我俩一番坚持,第二瓶酒也打开了。把杯子倒满,我俩又碰,越喝越上劲,直到第二瓶也快喝完的时候,我和丈母爹都有点晕了。

他含糊不清的问我:“小三,说实话,还能喝多少?”

我含糊不清的回应:“你能喝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他说:“要不把这点儿分了我再拿一瓶?”

我说:“来者不惧。”

见状,花花又使劲拧我。跟个管家婆似的,威气十足的说:“就桌子上这点儿酒,喝完拉倒!”

丈母娘说:“再喝把他俩都扔出去!”

呼着酒气笑了下后,我蛊惑丈母爹:“她俩不让,你说怎么办?”

丈母爹一拍桌子:“君子爱酒,还没尽兴,干嘛不让?”见那俩没搭理他,扭头对我挤眼使了个眼色,说:“小三,今晚你别走了,咱俩去配房睡。”

我嘿嘿一笑,说:“行。”

将瓶里那点儿酒喝完后,丈母爹朝我肩膀上一拍:“不让喝不喝了,走,现在就去睡。”

和丈母爹摇摇晃晃的进了配房后,他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才把灯打开。丈母娘和花花要进,丈母爹一把将她俩拦了住,说:“男士要睡,女士勿入,如果没事,请回北屋。”

丈母娘说:“我和花花给你俩把被窝铺铺。”

丈母爹还是不让进,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区区被窝,谁不会铺?”

站在门外的花花咯咯笑了几声后,说:“妈,别管他俩了,走走走!”

她俩走后,丈母爹将门锁上,又拉上了窗帘。笑着小声对我说:“看看床底下。”

我蹲下身掀开床裙一看,瓷瓷实实的全是酒箱子。我抬头问他:“干喝?”

他手一指:“那儿有花生。”

丈母爹想喝,舍命也得陪。从一个箱子里抽出瓶酒后,丈母爹捧了两捧花生,两人盘坐在床上,这屋没杯子,打开盖,就这样他喝一口递给我,我喝一口递给他的喝了起来。刚开喝还没几口,花花就捣乱的敲门了,边敲边喊着让我俩快开门。

丈母爹剥了颗花生往嘴里一扔,嚼着说:“喝咱的酒儿,吃咱的豆儿,两耳不闻门外事儿,别搭理她!”

我说:“对,让这个捣乱分子敲去吧!”

接着,我又听见丈母娘在院里喊:“别敲了花花,让他俩喝吧,反正也快醉了。”

一瓶酒又喝完了,我晕的都看不清丈母爹的模样了。不过脑子还算清醒。

丈母爹问我:“还喝不喝?”

我说:“你说吧。”

丈母爹好像也够呛了,说:“要不咱歇会儿再喝?”

我说:“行。”

斜靠在被子上,我感觉脑袋越来越晕,胃里的东西直往上泛。于是,我起身说:“叔,我想吐。”

丈母爹耷拉着眼皮让我最好别吐,吐了藏了十几年的好酒就白喝了。

我说:“为了表示心疼,我流着泪吐行不?”

丈母爹打了个酒嗝,说:“既然这样……走,我陪你出去,数个一二三,咱俩一块儿吐。”

葡萄架下。

花花拍着我的背,丈母娘拍着丈母爹的背,我俩都吐的哇哇滴。

肚里的东西吐净后,我又吐了一斤八两酸水

接过递过来的水漱了下口后,我有气无力的冲花花说:你以为我想吐啊,要不是非吐不可,我才舍不得吞呢。

扶我俩进屋后,丈母娘沏了壶浓茶。喝了两杯,感觉胃里好受了一些,但脑袋还是晕的厉害。在沙发上斜倚了会儿后,困的睁不开眼了。我拍了下丈母爹:“叔,咱去睡吧!”

丈母爹:“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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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7:00 | 只看该作者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才醒。起床后,立马上了趟厕所。尿的尿挺黄,带着酒味儿,估计里面的酒精含量比啤酒的度数都高。

丈母娘出去买中午包饺子用的东西去了。

花花家开着个粮油店,丈母爹吃过早饭就去了店里。

现在,家里就剩下了我俩。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后,我和花花坐在电脑前玩起了QQ游戏。正玩着,她手机响了,柳叶打来的,俩人聊了会儿,挂断后,花花说:“柳叶姐一会儿过来,还说到了跟咱俩商量个事儿。”

听了,我挺高兴,问她:“对了,昨晚你给柳叶姐打电话没?”

花花说:“打了,十点多打的。柳叶姐说,从机场接到戴伦他妈后,他们又在北京转了一个小时,回来就八点多了,在春都大酒店吃的晚饭。还说,戴伦他妈一个劲的夸她好看,非要柳叶姐晚上陪着她睡。”

我一脸得意,说:“看看,我做了件多大的好事儿啊你说!”

花花呵呵,说:“就你能耐行了吧!”

二十分钟后,柳叶喜气扬眉的开车过来了。还挺懂事儿的买了一大堆东西。

进屋坐下后,她讥笑我说:“听说某人昨晚吐的把葡萄架都快淹了。哎呀,真是佩服呀!”

我瞪了花花一眼,说:“别听她瞎说,没那么夸张。”然后,问她:“姐,你不是说想跟我俩商量个事儿吗?啥事儿啊?”

柳叶顿了下,一笑,说:“等你出院后,我想让你和花花搬我那儿住。以前倒也没觉得什么,这两天突然就觉得一个人住在那儿挺没意思。两室两厅的房子。正好你住一间,我和花花住一间。下了班,咱就自己回去做饭,呵呵,多好多热闹啊!你俩觉得呢?”

和俩美女住一块儿,这么好事儿,我当然同意了:“好好好,嘿嘿,这样我还可以省点儿房租呢!”

见我同意,柳叶转过脸,问花花:“你觉得呢花花?”

花花笑下,点头说:“嗯,姐我听你的。”

十点多的时候,丈母娘回来了。见柳叶来了,显得特别高兴。聊了一会儿,开始分工,我择菜,花花洗,柳叶和面,丈母娘准备其他的。没多大会儿,饺子便开始包上了。我手笨,不会包,装逼硬上,才包两个就被她们轰到了一边。一想到还要向柳威借钱,趁这时间,我出去,掏出手机准备给柳威打电话,看见上面有一条未读信息,是岳美发来的:小三,你干嘛呢?时间是昨晚23点46。

简短六个字,我越看越觉得有点暧昧。莫不是昨天晚上岳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想我了?要不她给我发这短信干嘛?一边得意的幻想着,我编辑了一条信息回她:美,不好意思,昨晚在花花家喝醉了,刚看到,现在正上班吗?

很快,岳美回我:呵呵,嗯。

我没再回她。不知怎地,突然间感觉没话说了。于是,我拨通了柳威的电话。

接听后,柳威问我:“三哥,你在医院没?我下午正打算找你去呢?”

我说:“没,在花花家呢,你姐也在这儿。”

柳威高兴,说:“我也想过去。”

我说:“今天还是别来了,改天我统一安排。”

柳威有点扫兴,不情愿的说:“也行,那我就等你安排吧!”

我嘿嘿一笑,然后,直奔主题:“柳威,那什么,我现在手头有点儿紧,也不好意思向别人开口,所以想跟你借你点钱,你看能不能……”

柳威这小子果然大气!听我向他开口借钱,二话不说的问我:“三哥你说吧,需要多少?五千够不够?”

我说:“用不了那么多,呃……两千就够了。等发了工资我立马还你。”

柳威甩出一句:“什么还不还的,只要三哥开口什么忙我也得帮。”

我感动的夸他:“够义气!放心吧,你的终身大事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三哥一定给你找个比鲜花还漂亮的。”

柳威嘿嘿一乐,说:“成。”然后,问我:“钱什么时候用?”

我说:“下午吧,下午我打算出院,三四点钟的时候你就过去。”

柳威学范伟:“欧了。”

丈母爹回来后,饺子下锅,煮熟上桌,正式开饭。

昨晚吐了个净,早上又吃得少,越吃越有胃口,我一连干了两大碗。吃完饭,收拾净桌面,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喝着茶水聊起了天。听柳叶说想让我和花花搬到她那儿住,丈母爹、娘也没有反对,把柳叶看成自己亲闺女似的,言谈吐露间,显得很放心。接着,我又当面给他们讲了下打算买房子的事情,听后,丈母爹、娘和柳叶都笑不拢嘴的力挺支持,看样子他们也想让我和花花早点结婚。

说说笑笑的,一直聊到两点多,丈母爹、娘去了店里,我和花花坐着柳叶的红色Polo杀向医院。

在病房坐了会儿,待主治医生来了后,他拆开纱布给我检查了一下,又询问了我一些情况,见伤口已基本愈合,并无大碍。最后他给出定论说:“可以出院在家休养,不过还得再吃几天药。记住,千万别让伤部再受到重创!”

柳叶给我办出院手续了,我和花花在病房收拾整理东西。一想到今晚就要搬到柳叶那儿住,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

办完手续,收拾完毕,柳威还没过来,我跑厕所给他打了个电话。

将东西搬到车上后,我们又返回了花花家。正在屋里帮花花收拾东西呢,柳威笑咪嘻嘻的冒头进来了。

柳叶诧异:“哟,你怎么来了?”

柳威脸一板:“三哥有旨我能不来啊?”

我急忙走过去,拍了下柳威的肩膀:“嘿嘿,来的正好,来,赶紧帮忙往车上拎东西。”

柳威不解的指着大包小包,问我:“三哥,花花这是……搬、搬家啊?”

我嘿嘿一笑,说:“嗯,咱姐嫌一个人住没意思,让我和花花搬到她那儿。”

听了,柳威嘴巴一张:“啊?还有你?”愣怔了会儿后,他突然呲眯一笑,冲柳叶说,“姐,让我也搬过去吧?正好和三哥做个伴儿。”

他娘的,千万可别!心里正担惊受怕着,只听柳叶果断地拒绝他说:“不行,你少给我动这心思!”

我心里忽儿地一笑。嘿嘿,对,坚决拒绝!

柳威开始哀求:“姐,求你了,让我搬过去吧行不?!”

柳叶仍然拒绝:“说不行就不行!”

不料,柳威却转过头,一脸苦相的向我求救:“三哥,你快帮我说句话!”

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但好人还是要充当一把。于是,我帮腔作势地说:“姐,就让柳威也搬过去吧!”说完,我马上又暗自祈求:“姐姐姐姐,别听我的,当我放屁,求求你了,一定要将拒绝给我进行到底呀!”

嘿嘿,祈求灵验,柳叶没听我的,她坚持拒绝指着我说:“少帮他瞎掺和,再帮他瞎掺和你也别搬过去了!”

就在我心里正暗自叫好之时,柳威突然一下子急了:“蛇蝎心肠,不让别让,就你那破地儿,求我也不搬去了。以后,我要是再叫你一声姐,我柳字儿倒着写!”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我跟出去,追撵上他后,说:“为这点儿事儿值当生气吗你说?走走走,咱回去再跟她好好说说!她要是再不答应,我也不搬她那儿住了。”

柳威满面愤慨,说:“三哥,你该搬还搬你的。反正我是以后打死也不去她那儿了。别人的姐姐,都看弟弟可亲了;她个死柳叶,从小就跟我过不去。”从兜里掏出那两千块钱递到我手上后,又说,“我去店里了,你回去帮花花收拾吧。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我说:“那行,别生气了啊!你姐心里肯定是亲你的,可能是方式不对。”

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柳威回头又冲我说:“三哥,为了让我的生活早日得到快乐,女朋友的事情,麻烦你多操点儿心啊!”

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我做媒人实自能,全凭两腿走殷勤。唇枪惯把鳏男配,舌剑能调烈女心。”

柳威哈哈一笑,打着OK手势,连声叫唤:“成、成、成。”

回屋后,柳叶骂我:“你说你让他过来干嘛?惹我生一肚子气。”

我回语调侃:“嘿嘿,惹你生一肚子气不要紧,别惹你生一肚子蛔虫就行。”

柳叶白我一眼,说:“闭上你的臭嘴,东西都收拾好了,赶紧干活,先捡着沉的往车上搬!”

花花小手一勾,说:“过来过来,这个最沉。”

我搬大的,她俩拎小,七手八脚,少刻搞定。

网柳叶家走的路上,我给秋水发了条短信:我出院了,钱已备好,下班速回家!另外,有事跟你商量。

花花或柳叶,她俩说不准什么时候翻看我手机呢,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岳美发给我的短信全给删了。看着花花和柳叶天真无邪、灿漫无比的说笑着,想到这两天就要和岳美假戏动真格的办理结婚手续,心里毛毛渣渣、疙疙瘩瘩的很不是滋味儿。忽然间,我又想到了臭丫头,不知她今天心情怎么样,想着想着,我竟然大胆的拍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的花花,她扭过头问我:“干嘛?”

我说:“你给莫咖打个电话吧!”

花花皱眉又问:“为什么啊?”

我说:“一来显得你热情大度;二来她也会对你真心真意。嘿嘿,柳叶姐你觉得呢?”

柳叶呵呵一笑,说:“小三说的有道理。昨晚都跟人家姐妹相称了,今儿一天不主动搭理下人家显得不好。打一个吧!就说小三出院了,晚上如果没事的话一块儿吃个庆祝饭。还有,我和那个岳美也挺谈的来,给她也打一个,女人多了热闹。”

于是,花花便遵照我俩的意思打起了电话。

不知不觉间,上品国际到了,这是个高档小区,多数为高层建筑,柳叶就住在这儿。很羡慕!看来她在大学承包的那个超市赚了不少钱。

将车停在16幢楼前草坪车位后,我们将东西搬到2单元的电梯,柳叶按了下9,电梯合拢,开始缓缓上升。上到9楼,电梯门开,我们将东西搬出。柳叶从包包掏出钥匙去开门。这是个一梯四户的组合,柳叶住东户921。

将东西搬进客厅后,我们马不停蹄的忙了起来。她俩住阳面那间主卧,阴面那间次卧给我住。这里,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我那间:一张软绵绵的双人床,一组空荡荡的衣柜,一张实木写字桌,有网线插口,还能上网。守着俩大美女,又不用交房租,能和她俩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嗑着瓜子看电视,能偷听她俩洗澡时的哗哗流水声……靠,假如赶上柳叶哪天有事回不来,我岂不是还能有机会的和花花钻入一个被窝?嘿嘿。

收拾完,我们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柳叶问我:“什么时候去拿你的东西?”

我说:“我还没和秋水说呢,现在回去收拾有点儿不太好。”

花花说:“那你赶紧给他打个电话呗!告诉他,晚上一块儿出去吃饭,顺便把这事儿给他说说。”

我看了下时间,说:“不用了,一会儿直接去我住那儿等他。”

6点钟,我那即将告别的住处。

柳叶翘腿坐在床上,一颤悠一颤悠的说:“想不到俩男人居然将屋子里收拾的这么干净!呵呵,不错不错!”

我嘴上说:“没看出来吧?嘿嘿,我俩一个比一个爱干净!”心里在想:这么干净,要么是秋水事先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后才让小暴牙来,要么就是小暴牙来了后见屋子里杂乱不堪帮忙给收拾了收拾。总之,我断定,小暴牙一定来过这儿。

忽然间,花花噗哧一笑,指着贴在墙上的一张纸念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两个人,往来无女性。可以吹牛逼,阅金庸。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亮,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念完,问我,“这是你俩谁写的?”

我说:“秋水。”

柳叶笑,说:“这个秋水!”

将近6点30的时候,秋水回来了。一进门,见花花和柳叶在,立马满脸挂笑的装逼道:“哎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贵客盈门?嘿嘿,你看这屋里乱的。那什么,好不容易来一回,晚上我请客,咱出去吃烧烤。”

柳叶呵呵一笑,忙说:“算了,还是留作改天吧。今晚花花做东,请咱去重庆巴王府吃涮锅。”

听了,秋水憨笑,抓了抓头皮,说:“既然你们都安排好了,那我就改天再请。”

柳叶捅了花花一下站起后,冲我使了个眼色,说:“我和花花先下去了,没事了你俩也赶紧下来。”

秋水说:“哎,先下去吧,我俩马上就下去。”

她俩出门后,我掏出那两千块钱,数出一千递给秋水,说:“我把卡里的钱都取出来了,咱俩一人一千。”

秋水高兴的将钱往兜里一揣,说:“谢谢啊三哥!等发工资我立马还你。”

我说:“拉鸡B倒吧!就你那点工资,养活自己还行。现在有了个冷静,约个会呀什么的,花钱的地方多了,第一天还了过不了几天还得向我借。操,差点忘了,说实话,昨天冷静是不是来这儿了?”

秋水傻笑,点了下头。

既然来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肯定得有所进展的发生点儿什么。于是,我来了兴致的又问:“和她那什么了?”

秋水伸出四根手指,晃晃,炫耀说:“一下午四回。”

吓得我虎驱一震,唏嘘咂舌了会儿后,我一脸羡慕的夸赞他:“速度够猛,体格还行!”一想起了岳美和臭丫头的遭遇,我又给予忠告的对他说:“既然你俩是我介绍认识的,答应我,千万别辜负了人家!”

秋水笑容一凝,说:“放心吧三哥!我喜欢还来不及呢。虽然冷静没流血,那个也很松,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在乎。也没问她。只要她以后死心塌地、敞开心扉的对我付出真感情,我会好好疼她、爱她一辈子的!”

听了,我一愣怔,小声问:“不是?”

秋水:“嗯。有没有那层膜并不重要,只要两个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就行。”

我说:“其实你俩挺适合的,以后肯定会过得幸福。”

秋水笑,说:“肯定的。”

我说:“努力奋斗,争取明年咱俩一起结婚。”

秋水说:“行啊。”

搓着手扭捏了一下后,我拐入正题:“秋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秋水问:“啥事儿?”

我说:“柳叶嫌一个人住着没意思让我和花花搬过去陪她。一边是俩大美女,一边是最好的朋友,你看这事儿整的还挺难抉择,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非常非常的舍不得我搬,那我就铁了心的不搬。”

瞅了我会儿后,秋水有些不舍开口同意说:“要不……你还是搬过去吧,毕竟花花也在那儿呢。赶哪天哥们感到孤独了,你就回来陪陪我。”

我陡然一乐,说:“哎,以后你随时孤独了就随时给我打电话。”

然后,秋水问我:“柳叶都开车过来了,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就搬过去?”

我说:“基本上是这个意思。”

秋水背过身,舒了口气后,说:“那赶紧收拾吧,她俩还在下面等着呢。”

看着秋水的后脑勺,忽然间,我心里划过了一阵难过。其实,并不是秋水,我也有些不舍。不过,没办法,我抵不过那份诱惑。

对不起,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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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6-12 21:28:00 | 只看该作者
车内,放着许巍的歌,柳叶潇洒自如的转动着方向盘,姿态优美。到了臭丫头小区门口,她已经站在那儿等我们了。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花花摇下车窗,满脸热情的冲她招手喊了一句。

臭丫头雀跃的走过来,挨着我坐进车里后,笑着问花花:“挨着他坐你不介意吧?”

花花十分大度,说:“少来啦,才不会呢!”

调转车头,音乐又响:

让我怎么说我不知道,太多的语言消失在胸口,头顶的蓝天沉默高远,有你在身边让我感到安祥,走不完的路望不尽的天涯,在燃烧的岁月曾漫长的等待,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有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让我怎么说我不知道,太多的语言消失在胸口,头顶的蓝天沉默高远,有你在身边让我感到安祥,在寂静的夜曾经为你祈祷,希望自己是你生命中的礼物,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有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走不完的路望不尽的天涯,在燃烧的岁月曾漫长的等待,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有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在寂静的夜曾经为你祈祷,希望自己是你生命中的礼物,当心中的欢乐在一瞬间开启,我想有你在身边与你一起分享,让我怎么说我不知道,太多的语言消失在胸口,头顶的蓝天沉默高远,有你在身边让我感到安祥……

整首歌唱完,我和臭丫头相视一看,又同时低下了头。忽然间,我感觉我的脚被她轻轻的碰了一下。这一碰不要紧,害得我心里一阵紧张。不过这次我汲取了教训,我不予理会的把脚往回一收,扭过头,和秋水唠起了屁嗑。

到了巴王府,定了房间,点完东西,秋水出去买烟了,那三个作伴去了厕所,岳美好奇的问我:“小三,莫咖这小美女儿怎么也来了?”

嘘了一声后,我说:“明天到公司再告诉你。”

岳美:“哦。”然后,面露喜色的问我:“你明天上班?”

我说:“傻,不上班怎么尽快帮你?”

听了,岳美扭捏一笑,说:“那明天我给你买早饭。”

我说:“一个煎饼果子,多放点儿辣椒;一杯豆浆,要不加糖的那种。”

岳美抿抿嘴,说:“小三,你真好!”

“嘿嘿,好什么呀!”色眼迷离的盯着她的胸部咽了口唾沫后,我没正经的又说:“其实我有时候也挺坏的。”

岳美白我一眼,小声叽咕:“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仔细揣摩,细细品味,别说,这话还真有点儿挑衅的味道!想到此,我陡然一乐,说:“哎,我那件衣服还没舍得洗呢。”

岳美一愣,立马反应过来的嗔骂我说:“滚!”

话休絮烦,为了避免文章拖沓,吃饭的过程我就省略不写了。岳美所住的滨河小区大门口斜对面就是巴王府。吃完饭,时间还早,在岳美的热情相邀下我们去了她家。

真佩服岳美刚才的撒谎功力,脸不改色,波澜不惊,喜气扬眉,张口就来,说她老公是家外贸公司的韩语翻译,由于业务往来、工作关系,经常出差韩国、朝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去厨房帮她制作果盘的时候,我小声问岳美:“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掩饰自己看似风光外表内的遍体鳞伤?”

岳美叹了口气后问我:“你说我该怎样说呢?”

我不知可否的笑笑,又问她:“一个人多孤单,想没想过再找一个?”

岳美顿了下,说:“不敢再轻易触碰爱情了,一个人的世界才最安全。”

我闭上嘴,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十分钟后,四个女人畅谈起了穿着打扮之类的话题。我和秋水挪到一边。在我的极力相求下,秋水慢慢悠悠、低声细语的给我讲起了昨天下午她和小暴牙的“实战”经过。

听得我口水滋生、受益匪浅。完毕,我问秋水:“冷静爸妈是做什么的?”

听了,秋水一脸得意,说:“她爸是市规划局一个重要级领导,她妈是市中心医院的骨科医生。嘿嘿,牛逼吧?”

市规划局?一个重要级的领导人物?这么说,小暴牙她爸一定和星州的这些地产开发商常打交道了?

于是,我兴奋的像抓住了棵救命稻草般的急忙把想贷款买房子的事情和秋水说了一遍。

听后,秋水将胸膛拍的梆梆作响,义不容辞的说:“这事儿她爸肯定能帮上忙!”说着,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冷静打个电话。”

我阻止说:“不急不急,大晚上的,明天你俩不是出去玩儿嘛。”

秋水合上手机,说:“行,那明天我给冷静把这事儿说说,让她问一下她爸。”

送完臭丫头和秋水,回到柳叶家,已经将近凌晨1点。

柳叶让我先洗了个澡,为了节省些时间,她和花花一块儿洗的。躺在柳叶家的床上,听着厕所传来的哗哗流水声,感觉比世界上的任何音乐都动听。

她俩洗完便回房间睡了。

熄灭灯,闭上眼,我脑子里想着好多事情,最关心的还是房子的事情,祈求干爹,希望小暴牙她爸真的能够帮上我!

就在我昏昏欲睡、朦朦胧胧即将进入梦境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岳美:小三,睡了吗?

我精神一振,立马回复说:还没呢。

很快,信息又来:呵呵,明天早上8点之前直接来我家好吗?我做好早饭等你。

犹豫了下后,我直接又回:好的。

岳美回了我个笑脸。

靠,又他娘的彻底精神了!

明天早上8点之前,岳美到底想让我去她家干嘛呢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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