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195之江湖载酒行（二）

我们不是不幸，我们只是不便。

LZ 好有文采啊！

好帖，讲述P友自己的故事。

写的好哇

找了好久，原来在这里。谢谢倦客兄。

195之江湖载酒行（五）

题记：我看见一个牛皮癣的影子，

          手里拿着一盒松膏的影子，

          在小心地修复他身体的影子。

         

                  

         



周  利——手写我心

        

    周利是成都人，崇州的，也是红皮型的银屑病，癣龄已经有十五年了。来195之前我先是在群里听朋友说起她，然后在相依的贴子里对这个17岁的小女孩有了更深的认识。来了195的第一天，我才算是正式认识了她，短短的头发，黑黑的皮肤，当时还在服用激素药，胖胖的像个男孩子。我在老鼠房间里，她听说后跑过来看我，第一句称呼杨叔叔，后来慢慢改口叫杨大哥了，然后蹦蹦跳跳地去忙她的了。周利是8月份和老鼠一起来的铁疗，两个人在这里一同做饭、养病，也一道出去玩。——同是川籍P友，相互照顾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来了这里的P友，不长的时候就想家，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有一次我到铁疗去，找老鼠和周利玩。不经意问起周利是否想家了，父母是否给她打过电话问起这里的情况。想不到这个平日里看上去活泼开朗的女孩这时却迟疑起来，仿佛是要回避我的问题。稍等一会，她却语气略带忧郁，摇摇头回答：“别提他们了，早就催着你回去找工作了。平时有病在家行动不方便，他们也懒得理你，还嫌你麻烦，多吃家里的饭。”她父母收入很少，上面好像是还有一个爷爷（或奶奶），还有个弟弟还在上学，但想不到是这般地嫌她拖累全家。这一切的沉重全隐藏在她看不到的活泼之下！

    父母对于的爱总是多于子女对父母的爱。这句话也许听上去不那么好听，“尊老爱幼”是传统，“尊老”二字也是放在前的嘛。我无意冒犯天下之“父母”，也不敢向社会传统挑战。可是这的确是从千百年的现象中总结得出的真实情况。事实上，做父母的对于子女的关心也确实要多于对自己的父母。相对于我们而言，父母毕竟要老去，父母的时代是属于过去，我们的时代却是属于现在，而孩子，是我们的未来。 历史轮替，均是如此。谁见父母不疼惜自己的子女，未来必定重于现在，自己宁愿千般苦难也不愿委屈子女，生命的延续以赖这小小的婴孩啊。谁家父母是如此，不应如此？  

    但从周利身上看到，人世间的亲情竟至于如此！我无语。也许生活重压太甚，也许天灾人祸太多，也许……。对待自己的孩子，我们或许不能给自己的孩子锦衣玉食、不能给他好的教育，甚至，不能给他一个玩具车，不能带他去一次远游，更甚至，我们无法给他买一个好的书包……。但无论如何“爱”是不能缺的。有了“爱”，家才能成其为家，才能成为生活的港湾，才能成为游子千里之外始终惦念的故园。“爱”其实是一种本能，它不需要作父母的有多少文化知识，不需要作父母的有多少金钱堆砌，更不需要有多少高超的技巧。它只需要有作为一个“人”，从心底自然散发的那一种美好就可以了。

    我也已为人父，从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小小的婴儿就是我的孩子了，她那么娇嫩，那么柔弱。不管怎样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平安、快乐地长大。然而世事百太，无奇不有。平常所见之人、所见之事也多了。也有溺爱孩子的，虽然最终不免阻碍孩子发展或害了孩子，但从父母的主观讲却也还是一种爱，只是方式不妥而已。我们常常歌颂母爱之“伟大”。亲历了汶川大地震，从废墟中八出来的一对母子，在最后关头母亲仍旧挺起孱弱的身体趴在儿子身上试图自己的顶住垮塌的重物以保护自己孩子。然而大家也常见父母也有狠心的，一看儿女成为自己的累赘便要一甩了之，甚嫌其烦哪！这事也不少。

    子女应当感念父母养育之恩。但养育子女不也是作父母的一份义务与责任吗？但若有父母觉得自己生了孩子，便可以左右子女一切，把之比作自己的篮子里的鸡蛋一样归自己支配，好的卖掉换钱坏的一扔了之。那便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甚至连一个合格的人都不是了。纵然是父母与子女，但也应是“以心换心”。如果子女一味地屈从父母，那就是自己的愚昧了，人格不健全啊；如果父母一味将子女置于自己的强制之下，视其为自己的囊中之物随意使唤，那便是极端的自私、狠毒、可恶了。

    因此，所有一切人与人人之间，人格都是平等的。若违背了平等、尊重，则一切都是虚伪。人啊，一定要擦亮自己的双眼，不仅要有勇气、有胆量与社会上各种可恶的东西作战，好好地保护自己，——你也是一个大大的“人”。同时，也必须鼓起勇气、信心和胆量和罩在“关心”、“帮助”等虚伪外衣下的人作战。不要怕孤军奋战，你不会孤独，至少有我和你在一起。我们可以一时地服从、乃至屈从外界的压力，也可以一时地忍受来自亲人的不理解，但是我们不可能没完没了地屈从，屈从到没有了自己。

    当此之时，我除了因为周利与我一样有这可恶的顽症，更加觉得这个小小的女孩多了一份不易。作为一个青春女孩，不仅要克服这顽疾所带来的折磨，还得承受这所谓的“亲情”笼罩于她的一切压力——也许现在她还不知道，这种压力远远要大于疾病所带来的痛苦，只知道自己没有享受到与其他孩子一样的关怀，背后是父母利益权衡之下的一种舍弃。有的父母，终日奔波劳苦营营苟苟，好像是为了“家”，但实质上却无视于家人的存在，对子女没有丝毫的爱心。我无权“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我也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正如我无法向当街讨钱的好手好脚之人施于一文钱的可怜。

    希望周利，充满信心、鼓起勇气向恶疾宣战。

    祝福周利，疾病早日康复，一切的艰难险阻都是渺小、无力和可笑的。





-中国孩子（周云蓬）

        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
        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吸毒的妈妈七天七夜不回家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艾滋病在血液里哈哈地笑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爸爸变成了一筐煤你别再想见到他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
        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
        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

195之江湖载酒行（六）


题记：谨以此篇献给P友们深爱的女人。



井小安

        

        井小安也是195的一个P友。他是陕西省铜川市人，今年23啦。据他说，他们家住在本地一个街道上，家里面有五个人，爸爸妈妈都是当地煤矿上的老工人了，他是老幺，上面有一哥一姐。井小安读过初中的，只是没有毕业，初二那年就退学了。据说当时在他们那里学生中间都觉得逃学、退学是一件很时髦的事。铜川当地煤矿比较多。很多人十四五岁就退学到煤矿上打工挣钱钱去了，同学之间说起谁要是没有偷过矿上的铁和煤卖那他肯定是个傻子了。而他的退学，他说，当时认为是一件非常勇敢、自豪的事。这样，他们那个班毕业时好像都只有不到二十个人了。

   

    井小安的哥哥大他十一岁，姐姐也大他六岁。哥哥身上也有牛皮癣，但只有两三点，随便抹点什么药就可以搞定了。姐姐没有。但是他的情况就严重了，从8岁那年开始，他就发了，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爸爸妈妈可急坏了，带着他大大小小的医院到处跑，从省里的大医院到偏僻的乡村郎中，一年一年，家里的钱用不知道多少。也有好的时候，他说每次好了他就和朋友们一起喝酒吃肉、抽烟打牌，甚至下河洗澡也不会见发。可惜这样的日子不长，每次一发他就难受得不得了，常常一身发红发烫，脸肿得像个大馒头，半个月不出门，不起床、不想吃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说。



    井小安的哥哥以前在一家煤矿公司上班，给老板当司机，一个月几大千的收入。他老哥平时一有钱就大手大脚，结下些社会上的混混到处吃喝，现在还吸上了毒，没钱了就到处骗，骗父母，骗亲戚，骗朋友，终于把自己的骗到了监狱。他利用加油的机会偷公司的汽油，直到偷了好几吨了才被老板发觉。开除。从监狱出来后还恶性不改，天天在外面跑，没钱就回来向父母要。孩子已经六七岁了，由他老婆一把屎一把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带着，而他却经常不知所踪。井小安说：我都是个混混了，他，简直就是个“恶棍”，直接拖累了家庭！



    他姐姐却是个十分难得的好女儿，不愧对父母。家里条件不好，上中学六年，天天都是一个馒头一撮咸菜过日子，最后考上了陕西榆林地区的农林大学葡萄洒系。毕业之后不愿回陕西，现在在青岛一个大企业里工作，深得领导器重。男朋友也勤劳能干，待人很好，放弃了作公务员的条件跑到北京闯出了一片自己的天地。现在两人结婚了，而且打算在北京买房。家里人一直将这个女儿引以为荣。井小安病重，到这里来了没钱的时候，姐姐就三千两千地给。“我现在都不好意思问她要钱了，毕竟人家也有自己的困难”。姐弟情深啊！这个自称为“混混”的人，心里面却也藏着一份美好的愧疚。



    井小安自己因为是家中老幺，自然爱到宠爱。但他进入社会之后好像也没踏踏实实地干过什么工作，常常是一份活干不到几个月就不干了。据他说有时是因为这病，别人不允许他干下去；有时也因为这病长期折磨心理压抑自卑，三言两语不和，或者对方一个眼神不对，他就觉得别人看不起他，于是马上给人翻脸，甚至一拳就挥过去了。“出道”十年以来，他说“腿和胳膊都断过”，也记不清和多少人打过架了。可是尽管这样，他说在他们那家族也算是“好人”了，他的一个堂哥是个扒手，另一个表弟还偷过当地公安局局长家里的电脑，他的谁谁谁又是混黑社会的！



    井小安是因为到处求医问药导致病情加重的，现在已是严重的红皮。他在家里面吃了几年的乙双玛林（后来听说这是种极有可能导致白血病的药物），注射激素药也有一年半了，还吃当地一个江湖游医开的中药，越吃越发，到最后全身上下溃烂，没有一块好皮肤。我10月28日来时他已经在这二十天了，效果也好。当时他光着头站在住院部门口的台阶上和另一个P友说话，看见我和老鼠来了，笑着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有人叫他，他身形一闪，飞快地转身跃上石栏，一个箭步就跑得不见人了，留下一个阳光的背影。靠，比豹子都快，这哪像一个病人啊！



    井小安和我说起了他的女朋友，比他小两岁，他们交往已经有三四年了。当时他身体要好些，病也没那么严重。“她那时在给人家守铺子。那天，我们刚和人家打了架，到她那里吃东西。挺漂亮单纯的一个姑娘。我悄悄地跑到她身边，向她买烟抽，——说是买烟，其实是找她搭话啦！看她也不烦我，以后我就常常找她买这买那。那个时候我去了她就笑，买东西也比给其他人的要便宜些哦。后来，她叫我少去和人家打架。”和我聊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井小安嘴角微上翘，又有些不好意思，“杨大哥，你别看我和人打架时恶得很，但每次去她那里，我都要鼓起勇气，心里咚咚咚地直跳”。



    可是后来，井小安和他女朋友并不常见面。她只是知道他有这病，但是不知道有多严重。刚认识那会，他只有身上有，不太严重，而且也不经常发。他们在一起聊的时候，谈到如何找个好的工作多挣些钱 。那个时候，他们一起到山坡上玩。“阳光暖暖地，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脸上红红润润，纯洁得不带一点瑕疵，连呼吸都带着香味儿。”“可是我只是个混混，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还有这可恶的牛皮癣”井小安对与她的今后不敢想太多，但是他强烈地渴望每一天都见到她。他说“见到她时好像什么病都没有了，但每次见过之后却非常地害怕”。我知道他怕什么啊！



    病重的时候，他就只好躲着她，只是打高兴的电话给她。“具体有多严重，我也不敢跟她讲。后来没多久，她没在那个老板那守铺子了。现在她在深圳一个地方打工。我们经常打电话的。等到十二月，她就要回来了。”说这话的时候井小安心里隐藏着一丝不安，并问我到底应不应该和她继续发展下去。因为她就要来195，来看她的男朋友了。而他，现在病情比前段时间又有反复了，已经五十天了，还时不时地发起新的皮损。井小安对他的病没有把握，他说他害怕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儿一辈子给毁了。但是他又是那么地喜欢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多的时候，这个“混混”总是略带伤感。他说，他只是在脑海中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们在一起时的情景，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手机里她的照片，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品味初见时她动人的模样和娇羞的脸庞。似乎要把他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印象都深深地刻进他的身体，似乎那才是他能够把握的真爱。我无语。凭心而论，有谁愿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嫁给一个随时都可能体无完肤的人呢，不仅自己无法好好地挣钱养家，而且这病还可能随时爆发，干掉你辛辛苦苦积攒的收入。再美好的爱情，也得立足现实，面对生活，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



    然而，井小安的女朋友还是来了。昨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井小安就起床、吃饭，在冰冷的池子里洗了澡，悄悄地换衣，到咸宁火车站去了。下午的时候，我到住院部的保管室去换取衣服被单，听到有人在身后敲我的背。一扭头，就看到了这个“混混”在我背后傻傻地笑，给我介绍，“这是文隽，过来叫杨大哥”。背后跟着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孩，怯怯地叫我杨大哥。大半天不见，这小子不仅接到了美女，而且还飞快地在医院外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房子，买了生活用品。而他心爱的女朋友小文，为了早三个小时见到他，连在深圳工作的工资都没有结就匆匆地赶来。



    看着他两人离去的亲昵模样。我想，一切问题，自有时间去解决。

   

   

     让我拥抱你入梦
   

    让我拥抱你入梦
    在我温暖的怀抱中
　　虽然明天要说再见
　　今夜为你守侯

　　

    让我拥抱你入梦
　　在我温柔的歌声中
　　虽然声音已沙哑
　　依旧是最美的歌

　　

    唱着唱着，忘了短暂的拥有
　　唱着唱着，仿佛爱你到永久
　　

    玩火的孩子烫伤了手
　　让我紧握你的小拳头
　　爱哭的孩子不要难过
　　让我陪着你泪流

195之江湖载酒行（七）


题记：如果你看到面前的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的背后有阳光！





195的牛杂碎



         一

                  时间：中午11：00

        地点：食堂

        牛 P：师傅，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师傅：青椒烧鸭、莴笋肉丝、豆角炒肉、素炒笋瓜、藕炖排骨、血豆腐、红烧鱼、青菜汤……

        牛 P：给我来一份煤焦油爆炒松膏，不能放辣椒，对皮肤病不好。

        师傅：%—*（—#……



        二

        时间：中午11：20

        地点：食堂

        牛P A：哇靠，打饭的人这么多，咱们的队伍又壮大鸟。今天来迟了。

               （拍前面一人肩，亲热的）兄弟，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牛P B：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是女的。

        牛P A：%—*（—#……



        三

        时间：晚上6：30

        地点：195门外餐馆

        P 友：老板，给我们哥几个搞几个菜改善一下生活哈。

        老板：这，这，几位兄弟，本店小本经营，……，我给几位找个雅间吧！

        P 友：这不是有很多位子吗？

        老板：对不起大家了，各位还是到雅间就座吧，菜马早就到。

        P 友：好吧。算了。雅间在哪里啊？

        老板：就在外面。

        P 友：……

        

        我们的雅间：马路边上，孤零零地摆了张桌子，

                    风刀割面，灰尘四起，桌布在寒冷中瑟瑟发抖……

        背景音乐起：你身上有他的松膏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四

        时间：下午1：50

        地点：病房

        P 友：护士妹儿，你今天又来给我们输液了啊。

        护士：嗯。

        P 友：你们那么早就来上班了，好辛苦哦，你们太累了嘛

        护士：嗯。

        P 友：我有点怕痛，你呆会儿轻轻地给我扎针哈。

        护士：嗯。

        P 友：我有点害怕，你给我说一会话我就不那么怕了哈。

        护士：……

        P 友：护士妹儿，你的手好冷哦，你们那么年轻，注意身体，不要着凉感冒，我们很需要你哈。

        护士：……

        

        P 友：哎哟~~~，痛死我了啊

        护士：没事没事，你说你的，我扎我的。

        P 友：……

        护士：准备好哈。

        P 友：……

        护士：刚才那针是做试验的，现在正式开始~~

        P 友：啊，—……%……%#·

        

        五

        时间：下午4：00

        地点：拥挤的公交车上

        牛 P：老奶奶，过来我这里坐。

        奶奶：谢谢，我不坐。

        牛 P：没事的啦，我这里有空位子。

        奶奶：……

        牛 P：老奶奶，您年纪大了，坐着好些，再说，尊敬老人是我们的传统美德。

        奶奶：……

        牛 P：我是年轻人，让一下您是应该的。

        奶奶：我……，你……

        牛 P：老奶奶，别客气啊。

        奶奶：你195的吧……，我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恶心，晕车，你退到车子后面，离我远点好吗？

        牛 P：*—……%￥#··

     

        六

        时间：下午3：00

        地点：住院部亭子

        牛P A：模仿雕塑啊？摆一幅《沉思者》的样子！

        牛P B：我正在研究一个重大课题。

        牛P A：你这个鬼样子还想当教授啊？什么课题说来听听。

        牛P B：“性生活与牛皮癣研究初探”

        牛P A：靠！？这么高深，怎么想到的？

        牛P B：我今天又发了。而昨天我女朋友刚到。

        牛P A：*……%￥



        七

        时间：中午10：55

        地点：去食堂的林荫路

        男牛：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女牛：不知道，没看见我也才去啊。

        男牛：太好了，我们同路吧。

        女牛：*—……

        

        男牛：请问现在几点了啊？

        女牛：10：55啊。……你不是拿着手机的吗？

        男牛：哦，我的也是10：55，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哪？

        女牛：*—……

             话外音：缘你个头啊————————



        八

        男牛：你喜欢我吗？

        女牛：喜欢啊。

        男牛：你喜欢我哪点？

        女牛：……

        男牛：说嘛，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

        女牛：喜欢你离我远点。

        男牛：*—%#……*



        九

        男P友的征婚启事，要求如下：A活的，B女的。







        195之名词解释

        1、“195”，医救吾，意思是：医生，救救我。

        2、牛皮癣：a,意同牛皮显，得了牛皮还到处显摆；b,B显，我牛B，所以我显摆。

        3、煤焦油：一种化学制剂，别名“没焦油”，如果没有它，会非常心焦。此乃牛P居家旅行必备

    之良药。



        驿站

   

    走一回，看看这悲欢人间
　　爱一次，尝尝是什么滋味
　　漫长的旅程，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
　　走过很远的路，又回到路的原点

　　

    轮回啊！何处是我归去的方向
　　因缘啊！交会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
　　所有拥有与失去都值得珍惜
　　也许只是短暂停留，我想那也足够

　　

    没有永恒的事
　　一切都在不断重复
　　我热爱这个世界
　　但决不骄纵了它

　　

    决不骄纵了它
　　决不骄纵了它
　　决不骄纵了它
　　决不骄纵了它……



　　走一回，看看这悲欢人间
　　爱一次，尝尝是什么滋味
　　哈哈……

在生活的压力面前，有的人学会了取舍，却伤及了无辜。

可我看了很心酸，多少年了不去触及这样的感觉和伤痛，每天麻木的包药，拆药，每天每天，好像一年没几天是不包的，当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时，你还能有什么感慨，今天看到这些又深深的捅了下麻木的心。写的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