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已经成熟的心灵和皮屑,告诉我牢牢谨记的就是,不能在深爱的或准备发展情感的候选人面前“亮剑”。我只需要做的只有两件事:一,努力在她们面前表现的更优秀,更讨好,(不是床上的,还轮不上)二,耐心的等待别人的“感”和“动”。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一任又一任的女友,甚至最后的老婆,也是这样走进来的。老天没有抛弃我这样的人,同样让我艳福不浅,同样让优秀的女人一个又一个走近。记得自己一直准备的书,就是“牛皮癣的治疗和形成”,这是我准备进攻前给另一半准备的必修课。很多时候她们拿到这本书时,都是一脸茫然。茫然没关系,我可以不当一回事的告诉她:这也许是你一生陪伴的课题。由于隔系(行)如隔山的缘故,很多人还真当我在做着对牛皮癣的研究工作,似乎要从牛皮癣中看出人类发展的轨迹。呵呵,今天才从中国文化中知道了“忽悠”这两个字,当时挺管用的,因为在看到了书中那些丑陋和夸张的图像以及接受了书中那些不传染,不会死的科学论段后,再看看脱光衣服的我,她们会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人类没有性,我们的皮美或不美,我们的脸丑或不丑,又有什么烦恼。在过去的心理学的宣导上,我一直在回避这个土壤,感觉非常纠结。也许有人会说,我就是无性的生物,我没有“性”的心理活动,我一天到晚只想一样东西:钱。好嘛好嘛,就算你一个超人,你想钱干嘛?买房。有房了呢?装潢摆设。一切都完成了呢?你不还是想着屋里应该有个人。你如果还不想,那我遗憾的告诉你:你不是人。而且还会用很专业的口气对你说:真的很抱歉,你被人类凹凸了。唉,做人真的比较难,做一个实在要讲话,讲话又实在的男人,更难!
写到这里,想到一个小故事,蛮好玩的。在一个实习讲课的时段,由于正是身上搔痒特别厉害的季节,一堂课一个多小时,要没有搔首弄姿的举动,还真的无法忍受。怎么办??事在人为,我决定量身为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学生,制定一个教学方法。绕过举例,论证的繁琐过程,直接把论据(结果)丢给课堂,然后告诉他们:接下来自己思考和讨论,就回到办公室搔痒去了。不到一个月,这个方法出乎意料的赢的学生高度的认同,用中国话说:这是解放思想,活跃学术气氛。还成了什么推广的“精英教学”。很多的场合介绍这套教学体会,我用的都是一套又一套的套话,真正的灵感自己知道:“俺牛皮癣呗。”
今天如果走在街上,看到任何人灿烂的笑容,我都不会认为这就是真实的他(她)。如果脱掉衣服,也许就不会笑的那么灿烂,如果可以扒掉一层皮,你会看到眼泪和苦恼,如果再可以看到心,有哪一颗没有经历累累的伤痕?人啊人,都是这样的,为什么独独我们要有眼泪???
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告诫自己的是:修身先修性,治病先治心。
“谁是病人?谁是医生?”
我当年在情绪最低迷的时候,在老师的推荐下,做起了服务绝症患者的义务工作,今天想来,当年我的心理辅导老师可谓用心良苦,而她运用的就是这个“助人探索”和“自我探索”的治疗过程。使我在不断的对别人的安慰和服务中,得到不断的感悟和对人生的重新解读。在以后长期的职业生涯中,我也用同样的方法,让许多人走出低迷情绪,改变了因各类疾病而自愿或被迫染上毒瘾的患者的陋习,使这些同样苦难的人在“助人探索”和“自我探索”的心理治疗过程中,赢得生命的重生。而我自己的切身经历更是如此,通过职业中一次又一次对患者的辅导,也一次又一次的完善了自我。一次辅导的经历印象比较深刻。当时患者是一位糖尿病人,长期口渴,需要不停喝水,而且尿频,有视盲,大脑也有脱水现象,带来情绪的很大波动,精神无法集中,再加上因病而引起的人为停经,等等原因,造成了这位职场精英的沮丧消沉和心理的阴沉······一个疗程下来,虽有些情绪上的舒缓,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突然在有一天,转机出现,而这个转机竟然是我额头部位发出来的牛皮癣。
当时,我也是突发的,过去脸上从来没有过,但一发出来,就在额头上有圆圆的一大块。美国心理治疗室的灯光通常是柔和幽暗的,伴着从墙壁里出来的音乐,目的是为了给患者一个松弛的感觉。所以,破相的难堪并没有造成我工作上的负担。但有一天,在与她的治疗结束后,因为她突然提出让我看一份医院制定的“胰岛素治疗方案”的报告,当我看的时候,忽略地打开了桌上的荧光灯,她一句“SORIASIS”把我吓得不轻,但她马上说,她也有的,而且过去脸上也有,不要紧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的······她甚至告诉我,她的糖尿病没有家族史,也不存在遗传因素,很可能是病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压力造成的······从那天开始,以后将近四个月的治疗过程中,她跟我谈了许多糖尿病带来的痛苦,不要说每天必须的四次尿液检测(当时在做胰岛素治疗),也不要说一大推吃不完的药,就是医生开出的,贴在冰箱上必须遵守的饮食清单,已经让人全线崩溃了,而且,还有生活的不便和身体的其他影响,还有死亡的危机·······“如果回头重来,可以有个选择,那么相对于糖尿病,真是太好太好了”······
非常戏剧性的是:我脸上这唯一一次的,真的只有四个月就消退了,中间的过程没有用药,没有心理的沮丧和恐慌,而这位本来的我的患者,见证了我从复发到消退的整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两个人真的无法确定“谁是谁的医生”,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我们都在“情感转移”中,在“助人探索”和“自我探索”的过程中,完成了彼此情绪的共同提升。这真的就如同《当尼采哭泣》的电影中所展现的一样,布莱尔医生,在辅导尼采的过程中,却让自己走出了**幻想和婚姻风暴的“情结”。所以,在心理学的意义上,究竟“谁是医生?”究竟“谁是病人?”就好像我写了这篇《这里不相信眼泪》,就好像我在这里宣导心理建设的理念,就好像我在辅导大家的同时,难道就没有拯救自己的灵魂?难道就没有让自己的心理变得更强大?
一直有句话,叫“适者生存”。当牛皮癣无法改变的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你只有一条路:就是适应它。你适应了它,你的脚下才有路;反之,没日没夜,没完没了,你只会被OUT !!!
“身”,其实拖不垮人,“心”,才会使人衰竭。当一个人在满世界的找医,找药,找偏方,那么他(她)的人生基本就废了,还会有活着的乐趣吗?在当下的牛皮圈子内,医生们基本没有人情味,只为潜规则奋斗,“大师”们基本江郎才尽,离靠谱远着呐,而被许多人津津乐道的偏药偏方,基本在“科学”和“善人”之间,加个“伪”或“托”而已······当大环境进入了“没良心”和“不相信”的循环中,你在找什么?能找得到你要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