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五月的初夏,唇齿间都是清新丰盈的味道。温柔阳光的抚慰,肆意放飞的惬意。慵懒地起床,打开窗子,屋外的玉兰树早已睡醒,招摇着绿色的手掌呼唤我快点和它一起融入大自然。深呼吸,美好的一天将开始 手机的短信提示音会在那刻想起“起了吗,爬山啦”“等十分钟”--------细密而忙乱的脚步在空空的走廊回荡。我是经常裹着药去爬山的,结伴的人经常佩服又嘲笑我的傻,这样的天气我还是不爱出汗,我不能让我的辛苦爬山不见效,裹着药就好多了。 回来后,男生组织的足球队开踢了,一律光头,赤膀短裤,光脚丫子穿鞋,一支很有特色的队伍,还有穿吊带衫的拉拉队(上海的一帅哥,包药用保鲜膜,裹成2009年最新款的透明吊带衫,受到大家一致赞扬,款式新潮,衣服合体,他还经常在大伙都坐走廊聊天时,来回走动秀他的衣服,我颁给他09年金顶针奖)。我站那看半天,瞧出点名堂,他们都和迎风同志属于一级的,号称球场十三郎(希望迎风别看到),大家不要以为这十三郎是很拼命地意思,是上场13分钟开始气喘如牛,直呼换人----30分钟后拉拉队人员急剧增多,全坐边上看了,吊带衫这样的天也热,这哥们就脱了----大家陆续回去了,最后首领走的时候,被铁疗的工作人员叫住,指着那堆保鲜膜的吊带衫说,东西别忘了带走,人家的客气和文明用语把我们笑的。男同胞还说要和铁疗的院长他们打场比赛,可惜很快走了好多人,这场比赛因牛皮队外援归队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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