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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秋天DE落叶 - 

那一年,我当了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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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5:00 | 只看该作者
看样子不下十个。他老远看见了我,对旁边的人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向我追来,我拔腿就跑。我只是学过抬拳道,可没学过九阴真经。一个人和他们打,不死也得残废。

    凭借我经常打球所积累的体力,加上要被群殴的压力,一会工夫就把他们甩开了。但是我还是听到后面的骂声:"你他妈别让我见到你,不然老子不弄死你丫的。。。"

    从那天以后,我晚上就没经常出去玩,即使出去也是在包房,出来后打个车就回家。说不怕那是假的,他们那些人都是混混,亡命徒,我怎么说也是一受过教育的富家子弟,不能相比的。再没多久我就去了北京。这事也被忘记,没想到刚回贵州第一天,就遇到了他。

    我转脸看到他身边还有5个人。都是那种身上雕龙画凤,头上七颜六色的怪物,暗想今天看来要出事了。现在我们就5个人,还有两个是女的。这要真打起来,根本就没有悬念。如果他们再把玲姐和小冰。。。。。。我实在不敢想下去。

    "你想怎样?"老七坐着,脸色好不到哪去。我听得出他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呵呵,没怎样,只是想喝杯酒,不知道行不行啊?"红毛龙一口痞子话,说得我寒毛竖起。

    我看到旁边的玲姐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眉头也皱了起来。她这表情让我更是担心。但是也冷静了些,现在要是自己先乱了,那今天肯定完蛋。

    "呵呵,当然了。今天你们喝的酒都算我的。"我的心跳已经不知道几百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生硬的说着。

    红毛龙满意的点了下头,和旁边的那几个人坐了下来。

    "哟,换女朋友了?我记得上次不是这个嘛。"红毛龙看见了玲姐,讽刺的说着。玲姐转过头,没理他,我也没说话。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会成为导火线,也知道不说话的话也会是导火线,所以一下子没法。

    "来,喝酒。"老七的确够兄弟,递了杯酒给红毛龙,我也算是解了围。然后不管红毛龙什么表情,又转过脸叫老三:"来,喝酒啊,闷着干嘛。"

    老三显然被吓住了,尴尬的接过酒杯,对着红毛龙笑了一下。

    "咦,这不是那个唱歌唱得好的美女吗?怎么坐那去了?"红毛龙把酒放回了桌子上,看向了小冰。当时小冰和老三还有老七坐在我对面。我暗叹一声糟糕。

    "哈哈,我明白了,有意思啊。"红毛龙不等我们说话,大笑起来。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了吧?"笑完以后,红毛龙接着说。

    小冰那样子很害怕,看向了旁边的老三。老三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杯,一句话都没说,象是没听见一样。这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当然包括红毛龙。

    "说啊,看那窝囊废干嘛呢?"红毛龙终于忍不住,开始故意挑事。

    这句话一出,气氛马上变了一种感觉。玲姐的手不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腿上。我也不轻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想看看老三会怎样。

    结果对于小冰来说肯定很失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点想笑。老三抬起头看了红毛龙一眼后,又把头低下。

    "切,你明显没他有种嘛。"红毛龙边说话,边用手打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突然的变动,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脸上挨了几巴掌,但是我也明白了红毛龙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冲我来的。我还NB一样的在那笑别人,我草。我余光看向了旁边,陆续已经来了几桌人。突然觉得他们好象都在看我一样,特丢人。我正想要不要还手的时候,有人比我更急了。

    "你干什么?"我还没做什么,玲姐已经看不下去,吼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生气,虽然是危机时刻,但是我还是感到幸福。同时心里也更加不安。

    红毛龙停止了打我脸的动作,看向玲姐。

    "我没干什么,只是在和他闹着玩呢。"红毛龙说话的语气就真的象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但是突然用力一甩手又打在了我的脸上,还问了句:"对吧?"

    在红毛龙开始轻轻打我脸的时候,我已经憋不住了,现在这一耳光无疑把我的理智都打没了。我操起桌子上的瓶子往这他头上照了过去。

    "嘣!"瓶子应声而碎,红毛龙抱着头倒了下去。我真的鄙视他,MD被打过一次还没记性,永远搞得自己多牛B。以为我不敢动手,现在让你爽下。

    "啊!"旁边桌的女生发出了尖叫。

    草"这个字是坐红毛龙旁边那个人骂出来的,几乎和那个女生的尖叫一起出来,那男的看样子也是个狠角色,声音一出也拿着一个酒瓶向我砸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只能用手去挡。一声脆响后,我感觉到手上一阵巨痛。那瓶酒还没打开过,里面的酒喷了我一身。破碎的瓶子将我的手划了好几道口子,鲜血飞溅。。

    太快了,两个瓶子破碎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十秒中。谁都没有反映过来。看到我挂了彩,玲姐反映了过来,手捂在嘴上喊了一声。老七也反映过来,提这酒瓶对着打我那直接扔了过来。但是现在不只是老七能反应过来了,跟红毛龙一起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人往着老七的肚子踢了过去。

    我的右手一直在冒血,口子到是没感觉到什么痛。但是被打到的手腕,感觉骨头象裂开一样。我看到老三在那站着,好象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样,火气冒了上来。

    "我草你m,你到是动手啊。"我对着老三吼。

    我刚说完,就被踢了一脚。身体本能的向一边倒了过去。旁边是玲姐,我的右手已经痛得用不了力,抓不住什么东西,直接倒在了玲姐身上,玲姐受不了重力倒在了地上。我还没来得及看玲姐有没有事,背上就开始被人猛踩。剧烈的疼痛让我话都说不过来。玲姐在我身下惊恐的叫着,慢慢的开始哭了起来。眼泪汹涌的流着,玲姐用手护着我的背,我能感觉到每一道脚力踩到我身上的时候中间都有一样东西隔了一下,心如到缴。我知道,那是玲姐的手。

    我奋力的想站起来,希望能够象电视上演的那样,突然有股神奇的力量让我振作,但是双手每次去支撑地面的时候,却显得那么的无力。

    "嘣。"我仿佛听到了今天的第三个瓶子破裂的声音,里面参杂着一个男人的叫声。然后我感觉没有人踩我的背了。

    我痛苦的抬起头,看到了小冰握着半个酒瓶还在颤抖的双手。

    看到她的样子,我的心不免揪了一下,小冰不管怎样说都是一个柔弱的女生,老七被两个人围着没有还手之力,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一人打在了地上,被遭受着和我一样的待遇,躺在地上被狂踩着。但是小冰的瓶子砸的却是打我的这人的脑袋。

    "欧阳。。。"躺在我身下的玲姐突然把我抱得更紧了,痛哭的喊着。我转过脸看着身下的她,如此让人心碎。

    我终于站了起来,右手的血依然淌着,我看到玲姐白色的衣袖几乎已经变成了黑色,手上到处都有被皮鞋刮破的口子,比被人操刀坎还难受。我左手提着瓶子,对旁边抱着头蹲着的那B拍了下去。那人应声倒下,但是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对准躺在地上的他一阵猛踹,每一脚都是照着头去的。

    还在和老七还有老三扭打的人见我象疯了一样,全部往我这边凑了过来。

    "住手,你们干什么!"短短的两分钟时间,地上已经倒起了几个人。终于有几个保安赶过来吼了一声,然后奋力的把我们拉开。我看着旁边是那些围观者们象看斗狗一样的无情的眼光。突然觉得世界很冷漠。

    玲姐在我旁边拉了下我,我深呼吸了几口,捂着手臂坐了下来。转眼看象玲姐,眼睛已经哭红了,色已经止住眼泪,但是身体还在不停的抽动。我轻轻的揽她进了怀里。同时我也看到了小冰眼里的神态。我读得懂,那是一种难过,一种悲哀。一种心碎了才会流露出的神情。

    老七和老三被保安扶了起来,经理也走了过来。

    "报警了吗?"经理问。

    "报了,应该马上就到。"另一名保安刚说完,几个pol。ice就走了过来,把我们带走。我低头看见了那个已经被我打得不省人世的NB,没理由的心慌了一下。

    "我可以给我家里打个电话吗?"第一次坐到了警车里,我问。

    "你打吧。"第一次觉得pol。ice也蛮好的。

    我掏出电话打给了我妈,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我妈叫我别慌,她马上找人。我的确没慌,我知道这种小事对我家来说,简直就不算个事儿。只是看着旁边还在给我捂着手腕的流泪的玲姐,阵阵心痛。

    没两分钟时间,坐我前面的一pol。ice就接到了电话,只是一个劲的说好的好的。挂了电话后也没说话,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老七和老三就是些皮外伤,包都没包一下。我的右手有两个比较大的口子,缝了几针。缝针的时候,领姐死活要在旁边受着,然后边看边掉眼泪。我看着这双手,有点无奈,左手的伤都还没好,右手的伤又来了。看来这个月真是多事之秋。

    刚包好伤口,我妈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医院,只是我没想到,我爸也来了。我看到他依然严肃的那张脸,竟然觉得有些怀念。我妈可能因为我离家出走的事情,变得更坚强了,看到我还血迹斑斑的衣服,居然只是眼睛红了一下,哭都没哭。

    "先上车吧。"我爸从进来一直都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老七他们一眼,又打量了玲姐两秒中,然后冷冷的说。

    老七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说要自己打车走。我爸也没说什么。

    回到家以后,玲姐在帮我擦了下身上,换了身衣服。

    "老婆,对不起,今天。。。。。。"我轻轻的握着玲姐被多处擦伤的双手,竟然流出泪来。

    "呵呵,傻瓜,你哭什么呢,刚刚被打那么严重你都没哭。"玲姐眼睛又红了,但还是象个大姐姐一样的哄着我。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很认真的说着,在玲姐面前出现了两次暴力事件,我知道暴力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我不想让玲姐觉得我真的还是个孩子。

    "我又没怪你,今天并不是你的错,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和那个人有着什么矛盾。但是换成是我,我今天也忍不住的。"玲姐理智的说着,我想到了刚才我被打时玲姐比我还要先忍不住的表情。

    "王者,你出来一下。"我妈在我房间门口敲了下门说。

    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玲姐走出门外,我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抽着烟的那个让我又怕又敬的父亲。

    说真的,我看到我爸心里还是慌的。离家出走在先,回来惹事再后,现在又多了一个比我大的女朋友。以我爸的性格,我不知道会给我多大的难堪,而且是在玲姐面前。想到这些,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玲姐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轻轻的在我的手上捏了一下,好象在给我信心一样。

    我在前,玲姐在后,慢慢的下了楼,走到客厅,然后坐在离我爸比较远的一个沙发上。我还是有点怕,我现在可是重伤再身,万一待会我爸一急了动手,我肯定歇菜。

    "你先上去休息吧。"我爸看到我们坐下后,转脸对我妈说。

    我一听更慌了,要是我妈走了,待会连保护我的人都没有了。这可是我爸,不是红毛龙,我总不能也提着瓶子照他头上拍吧?

    "明天再说不行吗?你看他都成这样了,让他早点休息吧。"我妈肯定也怕我爸急了动手打我。赶紧护我。

    "一个男人,连这点痛都受不了,活着还有个屁用?"我爸这话一出,可能玲姐会认为有火药味了,可能我妈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却惊了一下,甚至激动。我爸以前说我就是一个废物,废物是啥?废物连人都不是,现在居然说我是男人?难道。。。。。

    我妈听我爸这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点抱歉的看了下我,不管是不是我多想了,我觉得我爸应该不会再打我,对着我妈轻轻的点了下头。我妈才离去。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妈走后,我爸开口就问。我和玲姐都史料未及。

    "没多久。"我也不记得具体时间了。

    我爸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小林是吧?"过了半天我爸看了玲姐一眼问。

    "是的,叔叔。"玲姐微笑回答。

    "你们的事儿,我听王者他妈说了一些。"我爸说到这,顿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好象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也许以前,我对王者的态度,的确很偏激,但是父望子成龙,这是每个父亲都有的心愿。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他堕落。我知道,要让他成功,就要让他比别人强。"我爸掏出烟点了一只,拿了一只给我。

    我被吓得楞了一下,我爸怎么给我烟抽?我没动,但是身子却感觉很累,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去接。

    "拿着吧,很早我就知道你会抽烟了。男人抽烟,很正常。"我爸笑了,居然笑了,我没有顾虑什么,颤抖着还在疼痛的双手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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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6:00 | 只看该作者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人去看过程,也没有人去听借口。重要的是结果,很庆幸,在你离家以后,我看到的结果还算满意。我并不是老古板,但是我对你的了解并不多。在你离家以后,我并没有打算过要去找你,在我看来,你不出一个星期就会回家,在我兜里拿的拿点钱,对于大手大脚用惯了的你来说,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这一走,走了近半年。这也是我现在认可你的原因。"我爸前面说的话已经让我很激动了,最后一句话一出来,我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那个激动啊。。。我爸居然说他认可我了?太意外了吧。

    "爸。。。。"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了。

    "至于你们两的事,我也不想问了。我说过,男人,有权利在这个世界上决定一切,你现在既然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了,所以你的事情,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我已经有点昏头了,象在做梦一般,我无法掩饰心中的激动看向玲姐,玲姐脸上的笑容我能看出来也是不能控制的。

    "叔叔,谢谢你。"玲姐向我爸很诚恳的说。

    我爸点了点头。

    "好了,都去睡吧。"我爸说完站了起来。准备上楼,但是又转过身来看了下我:"儿子,明天把我的一千块还我。哈哈"我爸说完豪爽的笑了出来,然后转身离开。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我爸这么开心的笑声,眼泪又开始在眼睛里打转。这一切真的都来得太快,让我反映不过来。

    我和玲姐回到房间,但是心里的澎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今天虽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但是给我的惊喜实在太大。先是玲姐突然说离开北京和我一起回来在这边生活,然后我又得到了我爸的认可。如果说今天能和玲姐把婚订了,那不是完美?

    "老婆,我们把婚订了怎样?"我一想到就做。马上开口问玲姐。

    "啊?"玲姐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太快了?我觉得不快啊,我们虽然在一起没多久,但是经历的事情和我们彼此的这种感觉,已经足够让我们结婚了。"我尽量的说着,希望今天真的能把这事搞定。

    玲姐先是没说话,但是慢慢的眼神就开始变得迷茫,甚至悲伤。这突然的变动又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草了,今天怎么所有的事都那么极端的上演啊?

    "老婆,你怎么了?"我小心的问了句。

    玲姐摇了摇头没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告诉她在尽量的克制眼泪不掉下来。我脑袋象被炮轰了一下后明白过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好的坏的,惊喜刺激,已经让我慢慢的把玲姐不能生孩子的事情遗忘了。现在这种场景,的确有点天公不作美的感觉,其实我并不在意以后能不能有孩子的。但是我知道玲姐在意,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在意,不能为自己爱的人生孩子,这是件多么可悲的事。

    "老婆,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查一下资料,我相信没有治不好的病的。现在这种科技,我相信绝对没问题。"我并不是给玲姐打气,事实上我的确也相信,现在科学那么发达,克隆的都能做出来,我就不相信搞不出个原版了。

    "恩,如果能医好的话,我一定和你结婚。"玲姐说得很认真。

    我本来想问:"那医不好呢?"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在这个时候,我不想打击她的信心。

    "睡吧,老婆。"既然我爸已经同意了,我相信他也不会反对我和玲姐同住一个房间的。在某些时候,我觉得我很喜欢得寸进尺。玲姐估计已经忘记这是在我家了,也没考虑,脱了衣服就上床。等我也脱了衣服上床后她才反应过来:"欧阳,我们怎么能睡一个房间?"

    。。。。。。。。。。。。

    第二天大早,我和玲姐都还沉浸在梦中。就被我妈一阵敲门闹醒。

    "怎么了,妈?"我躺在床上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赶紧起来吧,有事。"我抬手看了下时间才9点不到,要知道我在北京没有一天是11点以前起的啊。但是听我妈的口气好象的确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冒出了昨天被我打休克的那个NB,不可能是他挂了吧?一想到这,我寒毛突然竖了起来。

    我看了看旁边还在熟睡中的玲姐,眼睛肿肿的,想起昨天的事,她肯定累坏了。我没有叫她,忍着右手的痛慢慢的站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客厅里我爸在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坐着,脸色有点难看。我准备下楼,就被我妈拉住。

    "儿子,先去洗脸。你看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呢。"难得我妈会这样说,看来这人的来头还不是一般的。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浴室打扫个人卫生。

    看着镜子里,已经满脸胡渣的脸,想起昨天我爸说我已经是个男人的话。心里还是激动的。但是想到刚才我爸难看的脸色,还有我妈的神情,我总觉得昨天打那一架是出事了。也许两啤酒瓶都打碎了,不一定会怎样。但是被我穿着皮鞋往着头上脸上不停的踹了不知道多少脚,现在想起来,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挂了也能说得过去。

    越想就越慌,慢慢的就觉得好象成了真的似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杀人犯,如果那人真的死了,那我还能活吗?我还没有和玲姐结婚,我还没有带着她全世界旅游,我们还没有自己的家庭。。孩子。。。。我想着想着有种想哭的冲动。

    "还没好吗?"我妈在浴室门口开始叫我。

    "好了。"我拿毛巾擦了下脸,深呼吸了几下,稳定了情绪,走出浴室,我相信,我妈和我爸不会就这么让我去坐牢的。

    "王者,叫陈叔叔。"我走到客厅,我爸看了我一眼说。

    "陈叔叔。"我勉强的笑了一下,很礼貌的说。

    这个陈叔看了我一眼,好象是在打量,最后眼光停在了我的右手上。

    "王者,昨天是谁先动手的?你把事情的经过都给我说一遍。"陈叔看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

    "儿子,这位是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局长,你把昨天的事老老实实的说一遍。"我妈在我背后给我把话挑明了。听到这我刚恢复的情绪又开始紧张起来。

    "陈叔,是不是有人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急了,突口而出。

    "你先别急,人到是没死。"陈叔说完我似乎平静了些,但是他马上又接了句:"但是离死也差不多了。"

    我拷,这B不是耍我吗?我写《鸭子》都没你那么钓胃口的吧。他这话一出,我的心跳又增加了一倍。张口闭口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昨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一下。"陈叔到是一脸冷静,我拷,事情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当然跟个爷们似的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可不敢怠慢,毕竟我的生死估计就得靠这B了。我把从第一次和红毛龙结仇到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说的时候,陈叔一直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爸的表情变化万千,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照你这么说,是你先用瓶子打他的头的,是吗?"陈叔听我说话后就开始问我。

    "恩,是的。"我很老实的回答。

    "但是是他先用手打我脸的。"我看到他好象有点难为情一样,赶紧补充。

    那B到是装得一脸老佛爷,屁都不放一个,弄得我更慌。

    "陈叔,那人到底怎么了?"

    "已经下了病危,脑内有大量淤血,本来可以动手术的,但是一直联系不上他家里人,据说是个孤儿。只有一姐姐在外地打工。手术这事关乎人命,如果没有家里的人签字,医院也不敢自己做决定啊,而且手术的费用也没人承担。"陈叔一直都用那张很为难的表情说着。

    "老陈啊,手术费到不是问题,主要是得把人救活了。这事你得多操心了。"我爸在旁边终于开口。

    "哎,你看你说这话,能帮的话,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陈叔虽然是个局长,但是对我爸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毕竟我爸是经常和市长吃饭的人。

    "恩,那就麻烦你了。你说这种事情,我要不好去找刘市长帮忙。"当时我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这样说,后面冷静了点才想清楚,我爸在压他呢。

    "那是那是,我会尽量去办的。"我爸这一说,那局长脸色稍稍难看了些。

    "不过你放心,该掏的钱,我们绝对不会吝啬。"有些话也不用说得太明白,我爸避重就轻的说着。

    "行,那我先走了,再去找一下他的家属。"陈叔站了起来,准备告辞。

    "好,那我就不留你了,等这事办完以后,咱两兄弟再好好喝一杯。"我爸也没挽留。

    "陈叔慢走。"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

    他走了以后,家里又开始陷入了紧张的气氛。看来我又要挨我爸骂了。一来家就惹了那么大的事。

    "儿子,你别紧张。这事儿不怪你。。。再怎么说你也是一血性男人。要是你被打的时候不还手,我都跟着没脸。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再后悔什么,这个陈局长,看样子就是想孬点钱用。咱市里每天打架的事多了,我就不相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我爸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说内心话,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流出了眼泪,这次回来,我感觉我爸变了很多,不管是对我的态度,还是对事的想法,都不再象以前那样刁钻。

    "你哭什么呢!给我把你那两滴猫尿擦了。"我爸突然怒吼,我委屈的擦了下眼泪。

    "老王,你这样说不是不对,但是万一那人真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我妈在旁边也急了。

    我爸低头想了几秒中,抬起头来对着我说:"恩。。。这样,你先回北京。今天就走,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你再回来,听说你在那边也挺忙的,回去以后好好工作,这边的事儿,你爹在这,你放心。"我爸说着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疼,眼泪又流了出来。但是我知道不是疼出来的,是感动。。。。好象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父子一样。

    "也只好这样了,儿子,你过去安心的工作,等有时间我和你爸就过来看你。"我妈在旁边眼睛也红了。我感受着这场面,说不出来的难过,一家人终于开心的团聚了,现在又要分开。

    回到房间,玲姐刚好醒来。看到我还在微肿的眼睛问:"怎么了欧阳?"

    我把事情给玲姐说了一遍,玲姐也一个劲的安慰我,但是见我半天没反应居然用夸张的动作说:"老公,咱这是自卫,就算他死了你最多判三年,凭咱爸的关系,三年就变三天了,然后再做个保释手续,不也就一个过程嘛,咱怕啥?"玲姐边手舞足蹈的说着,边在里面把我爸改成了咱爸,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一分钟都没耽搁,玲姐开始洗澡。然后换衣服,出门。

    这次是我爸和我妈亲自开车送我们的,送到机场买好机票后才离开。临走前我爸对着玲姐说:"小林啊,王者还小,但是他是一男人,千万别迁就他。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爸边说边往兜里掏名片。

    玲姐感动的看着我妈和我爸,一时间竟然也流下了眼泪,我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从没想过这种画面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最难得的是,这个画面的主角是我爸。。。。

    我爸走后,我和玲姐又到了咖啡店开始等待。没想到才来了一天,就要离开,但是留下的事迹已经够深刻了,一看我还包着纱布的右手,寒毛又会竖起。

    两个小时过去,终于又听见了那个广播的声音:"从贵阳飞往北京的航班马上开始登机了。。。。。。"

    上了飞机,周围的人不时向我投来好奇的眼光。

    一个手上包着纱布的人,旁边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真是反差。

    "欧阳,回去以后我们先别回淑女屋和少爷房了。"玲姐到是不介意这些眼光。

    "为什么呢?"我刚问出话就有点后悔了,肯定是那个张总的事情。见玲姐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我赶紧开口。

    "对了,我们回去以后到处找下医院吧,公司的事先不过问。"我觉得这事才最重要,毕竟关系着我和玲姐的未来。

    "好。"玲姐神色暗淡的应了一声,也许她一想到这个问题,还是会觉得悲哀吧。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心里还是惦记着躺在医院里的那个NB。万一他真的挂了,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现在已经离开了,但是心里还是不安。仔细想想这一切,好象都是先安排好的一样。我在贵州那么多年都没发生的事,却在离开半年后回来的一天里就发生了,而且都是很连贯的事。要是没有丝丝,我就不会被王俊打得不能上班,也就不可能在那天去淑女屋,也不会遇上张总,更不会没法的说出要回贵州,如果不在那天回来,也不会出现这事了。越想就越觉得蹊跷,好象觉得是上天在预谋暗算我一样。

    就这样抱着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北京。白天就和玲姐在家里做饭吃,下午到医院还有网上查看资料。发现很多医院上都有保证一定能治好,这让我和玲姐都安心了许多。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选一家最好最有权威的医院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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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7:00 | 只看该作者
和玲姐在家里过着平淡的生活,但是却不觉烦躁,只有一种温馨。在回到北京后的第二天,我爸就给我来电话了。

    "儿子,你不用担心了,那人已经醒过来了。"我爸也很高兴。

    "真的?"我本能的再问一遍。

    "骗你干嘛啊,我就说根本就没那么严重,就是那姓陈的想弄点钱花。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你安心的工作吧。"我爸很轻松的说着,好象把我也感染了一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安的心终于放下。早知道的话,和玲姐就在贵州多待几天了。

    挂段电话后,玲姐在旁边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事情解决了。

    "老婆,早知道的话,我们就在那多玩几天。带你见识一下世界第二大瀑布。"我有点遗憾的说。

    "呵呵,傻瓜,以后我们就在那里生活了,什么时候不可以见识呢?"玲姐没好气的笑着说。

    我听后也有点不好意思,心也太急了吧?想着以后可以和玲姐一起在自己的家乡生活,感觉就飘飘似神仙。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越想我就越期待,希望马上就可以回去。

    "我们得先把少爷房和淑女屋卖出去,我才能安心的去动手术。动完手术以后,我们就回去。"原来玲姐早已有了安排。

    "那还等什么呢?现在就不用顾及那个什么张总了吧?反正都要卖了,还怕他个鸟。"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行。只要你高兴就行。那明天我们就去登出转让广告吧。"玲姐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看得出她和我一样期待。

    现在淑女屋和少爷房都那么火,要转出去肯定是很简单的问题。想着那一天很快就要到来,我忍不住兴奋的抱住玲姐。这两天因为休息和生活都比较好,我的手也好了很多。不会剧烈的疼痛了。

    我抱着怀里的玲姐,正准备来个深情一吻,孙楠高亢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玲姐也有点脸红的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我在旁边听到是个女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到玲姐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紧张。

    挂段电话后,玲姐紧张的表情还浮现在脸上。把我也弄得紧张起来。

    "老婆,怎么了?谁打的电话?"我小心的问着。

    "李姐打的,她说王俊被人打进医院了。"玲姐说。

    "啥?有人去闹场子吗?"我一听虽然心里有点高兴,那B终于受到惩罚了。但是也担心少爷房也出事了。

    "如果有人去闹事的话,我都不用那么紧张"玲姐手还在紧捏着,我看得出他还在紧张。

    "那不是有人去闹事,你紧张什么?王俊可能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吧。"象他那种贱骨头,估计仇家不少。

    "是张总叫人去打的。"玲姐脱口而出。

    ):"张总?"我这次疑问更大了,为什么会是张总叫人去打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电视看太多了,难道祥哥也是张总叫人坎的?他想先夺了淑女屋,再夺了少爷房。现在玲姐不在北京,那不就是最好时机了?仔细想想又不对,就如玲姐所说的,张总这种人物,就算把这两个地方都送他,他也未必眨一下眼睛。又怎么可能用这种卑劣的行为来获取呢?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难道张总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玲姐?"

    "欧阳,欧阳。。。你在想什么呢。"玲姐在旁边也不知道叫了我几声,听得出来她有点气了。

    "老婆,你说张总为什么要打王俊呢?李姐有告诉你吗?"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慌,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现在只是我的设想,但是比我还不知道我是否会成为杀人犯的时候,内心都要不安。

    "李姐说他也不清楚,是在少爷房的录象里看到进去打王俊的人中,带头的是那天张总的一个手下。我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玲姐焦急的说着,看得出来她也有点乱了。回想起那天在淑女屋里张总旁边那几个人,看上去都象保镖一样。估计王俊这丫伤得不轻。

    "王俊伤得怎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想问这个问题。

    "已经下病危了。"

    我没说话,暗想这人的生命怎么都这样脆弱啊?动不动就下病危,看来我的生命力还是蛮强的,被打了几次都没把我弄病危。

    "要不我们报警吧?"不知道是我被吓傻了还是我太幼稚了,说出来后还居然觉得这是个最好的办法。

    "怎么可能?你认为有用吗?到时候要是把张总惹恼了,事情会发展得更不可收拾。"玲姐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张总估计比我爸还牛,公共安全专家局长见了我爸都得让三分,更何况是看见张总呢?这不找死吗?

    我被这话堵得不知道怎样开口,但是心里还是盘算着到底应该怎么办。其实要不要少爷房淑女屋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相信玲姐的存款也有不少,我再回去给我爸借些,开个大的夜场并不是问题。

    "老婆,要不然我们不要了,回去给我爸借点钱,我们再从头再来吧?"我是发自内心的话。

    "不行!"玲姐的眼神很坚决。缓了两秒中又开始柔和:"欧阳,这两个地方都是祥哥一手建立的,先不说他的价值,就凭这点,我们就不能这样放弃。而且就算转让,我也会找一个有头脑的人,才放心。我不希望在祥哥走了没多久,他一生的积蓄就这样在这个城市里消失。"

    听了这话,我的感觉很复杂,埋下了头。说真的,有点难受,总觉得玲姐并没有完全忘记祥哥。但是又有一点感动,起码可以证明玲姐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再想开一点,玲姐和祥哥经历的事情比和我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多得多了,要不是祥哥的叛变,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说复杂一点,估计我该感谢他,不然这辈子都不会找到象玲姐这样一个女人。

    我抬起头,看见玲姐一直盯着我看,楞了一下。

    "我知道了,老婆,你怎么做都行,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我寒毛都竖起来了,仿佛我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真诚。

    "恩,谢谢你。欧阳。希望你能理解我。"玲姐的眼神总是这样能表达她的心情,我仿佛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颗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一样。

    "老婆,那个张总对你,有没有。。。"

    "没有!所以我才紧张,有一次他在淑女屋喝多了,说一定要得到我。还好我机灵又给他喝了几杯酒把他灌倒了,我才脱身。但是我一直想着他说的那句话,所以每次都刻意的避开。现在又发生了王俊的事,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玲姐说的时候,表情又开始变得紧张。

    "什么?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我后面的话几乎都没听进去,光是听了前面我都已经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张总那双肮脏的手在玲姐身上游来游去的画面。

    "本来那天我想和你说的,但是你说你要去找陈猛。晚上我回去仔细想想,也没必要告诉你,要是你做出什么傻事来,那可怎么办啊?"

    我一听玲姐这么说,老脸就红了。我根本没去找什么陈猛,而是和尧尧开房间去了,想着我和尧尧在做着那些事的时候,玲姐正在一个人受着委屈。万分内疚。我一把抱过玲姐,忘记了我的手还在受伤,可能用力猛了,一阵剧痛,但是我没有叫出来,就当是对我的惩罚吧。

    "欧阳,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冲动好吗?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打架的。"玲姐靠在我的胸口,语气里满是担心。

    恩,放心,不会的。"搂着怀里的玲姐,心里还在愧疚着。原本我想着回来以后把王俊那丫给打回来,但是现在既然他都病危了。事情也就算了吧,而且我也不想再让玲姐担心。

    玲姐在我怀里,亲亲的点了点头。

    "老婆,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不管怎样,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事情解决了,不然的话我心里总不塌实。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先知道为什么张总要打王俊。"玲姐说着,我点了点头。

    "现在张总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一会我打电话叫小李出来,当面问问,你到少爷房里也去打听下,但是不要暴露我们回来的消息。如果说张总真的是冲着我来的,一旦知道我们回来,肯定又少不了事端。"玲姐说话的样子,让我感觉象地下party一样,虽然我一肚子埋怨,但是也不得不听玲姐的。我知道张总这个人我们惹不起,我也不想去惹。安心的处理玩事情以后,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到这,我有点无奈,刚从贵州跑回来,当时贵州对于我来说是是非之地,但是现在又想着从北京跑回去,这里也变是非之地了。我的妈呀,怎么我到哪,哪都是非?

    玲姐说完后从我怀里离开,掏出电话打了过去。

    "小李,你现在在公司吗?"

    "。。。。。。。"

    "我现在在北京,你现在从公司里出来,到"上岛"等我。我马上过来。"

    "。。。。。。。。。。"

    "待会再和你说,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的消息。"

    我不知道李姐说了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估计李姐以为玲姐是坐火箭来的,不然怎么那么快呢。

    "欧阳,我现在过去,你也到少爷房。随便找赵哥还是谁来问一下。但是千万别有机会让张总知道我们回来了。"玲姐边把手机装包里,边叮嘱我。

    我点了点头,和玲姐一起出门。各自上车后,车子飞奔出去。

    玲姐那边到是好办,找小李出来问问动静就行。但是我这边就难办了。在少爷房里,除了王俊,其他的人我都不怎么熟,电话也没有。但是现在王俊在医院里躺着,我又不能进少爷房去暴露自己已经回来,那我怎么办?车子还是在飞奔,但是我的脑子却始终停留在这个问题上,无法解决。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少爷房门口。

    生意还是照常经营着,象是没事一般,我在门口看着不断进去的客人。还是想不出个点子。总不能让我现在去化妆整容后冒充客人上去吧?正在我愁眉时,一服务员从里面走了出来,好象是去买烟。我赶紧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喂,过来。"我跑过去,一手搭着服务员的肩。

    那服务员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看清楚是我了以后,吓了一哆嗦。

    "老板,我是出来买烟呢。"我看到他的表情有点好笑,我又没说他逃班。

    "我知道,你过来我问你点事。"我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昨天王经理怎么被人打的?"

    "我不清楚,就大概十点左右吧,有5个男人冲了进来,一进来就问我们王经理在哪。我们都北吓着了,还没来得及回答,王经理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那些人一见到他,就冲了上去,打了好几分钟才离开。"服务员说得好象挺激动的。

    "我拷,那保安都跑哪去了?"我一听火了,万一要是被打的那人是我,也没人来救那咋办?估计祥哥也是这样被坎的。

    "当时就两个保安在,他们看见那架势也被吓着了,只敢上去象征性的拉了一下,不过那几个人理都不理。最后他们离开后,pol。ice和120都来了,王经理已经昏了过去。"

    我越听越觉得奇怪,王俊这丫和张总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进来就打?而且一点也不留情。

    "老板,我。。。"我想得入神,忘了旁边还有个服务员。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别告诉任何人说见到了我。"我打发他。

    "好的,知道了老板。"服务员说完准备下车。

    "对了,你知道王经理住哪个医院吗?"

    "我昨天看那救护车中日友好医院开来的。"

    "恩,行了,你去吧。"服务员下了车,我启动车子,开向中日友好医院。这个时候王俊重伤,如果丝丝真和王俊好上了的话,现在应该在照顾王俊,也许从丝丝那里能听到一些消息。

    走到医院,询问到王俊的病房,我走了过去。

    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免得打扰到他休息。

    门轻轻的打开,丝丝的背影出现浮现在我眼前。

    王俊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丝丝的头靠在床边,已经睡着。看到她有点浮肿的眼圈,我的心还是揪了一下。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她因为王俊这样让我感到难受,只是突然间觉得丝丝很可怜,第一段感情被骗。现在和王俊在一起,王俊又生死未卜。如果王俊和尧尧真有一腿的话,估计丝丝要哭死。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王俊,脸色如白纸一般,突然间希望他能象打我时那般威武,也许那样的话,丝丝也没有现在那么痛苦。

    "欧阳?"我突然听到丝丝轻轻的叫我。

    "你醒了。"我看到丝丝的样子,觉得有点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恩,我们出去说吧。"丝丝指了指门口,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上,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靠着墙站着。谁都没有先开口。我并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你怎么会来呢?"丝丝还是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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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7:00 | 只看该作者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不可能把我来的目的说出来吧?毕竟人家现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我就和玲姐开始在这里自危,是不是也太孙子了点?但是如果说我说我关心他,来看一下,那更假了,估计在他被打之前,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他挂了的人就是我。

    "他怎么会被打呢?"不知道怎样回答就不回答了,我直接迈过丝丝的问题,反问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我刚和他通完电话,说去找他,可是到了少爷房后就看到很多人围在门口,我一进去,他已经昏迷了。"丝丝说着,好象眼泪又要掉下来一样。我不禁有点感慨,才不久前,丝丝还那么爱着我,转眼间,王俊就成了她新的牵挂,谁说男人变心快?呵呵,女人不也一样吗?我想着,无奈的笑了笑。

    我转过脸,吓了我一跳。丝丝的眼睛愤怒的瞪着我。

    "你怎么了?"不是吧?她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欧阳,是不是你?"丝丝突然没来由的问了我一句。

    "什么是不是我?"我彻底蒙了。

    "你别装了,王俊被打之前还跟我说你要回贵州一两个星期,你现在怎么会在这?王俊也没跟我提过跟谁有过节,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打?肯定是你,上次被王俊打了,心里气不过找人来给你出气。"丝丝还是这样,自认为是对的就说出来,好象什么事情只要是她想的就一定是对的一样。

    "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我听到丝丝这样说,心里莫大的委屈,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男人吧?用得着使这么卑鄙的手段?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看上去一脸真诚,谁知道就是一骗子!"丝丝狠狠的说着每一个字,我听着都象被刺扎一样难受。突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丝丝,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我还来这里干什么?"

    "你别假惺惺了,你来不就是想看看王俊死了没有吗?我告诉你,他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活。你这个杀人凶手。"丝丝越说越激动,已经不可礼喻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开。我知道这个时候只会越抹越黑。

    "欧阳,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惩罚的。"丝丝在我后面依旧自我的说着。

    我不由自主的拍了下左边的胸口,突然间觉得无比凄凉。不只是委屈,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走到楼下,进了车。点了只烟空洞的抽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都有点颤抖了。王俊的事,张总的事,玲姐的事,现在又多了个丝丝对我的误解。也许我的承受能力有限,仿佛感觉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

    电话响起,是玲姐打的。

    "喂。"我接通了电话。

    "欧阳,你在哪?"

    "我在医院呢,刚看了王俊。"

    "哪家医院?他现在怎样了,我现在过来。"

    "算了,丝丝在陪他呢。"我可不希望玲姐过来后,看到丝丝激动的表情。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玲姐并不知道。

    "丝丝?他怎么会去陪王俊?"

    "我也不知道,看样子他们两好上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沉默。

    "老婆,你在哪呢,我过来找你。"我知道肯定玲姐现在心里也不好受。她总是觉得对不起丝丝。现在王俊被张总打了,十有八九也和玲姐有关系,这肯定会让她更加自责。

    "恩,我现在回家去,你也来家吧。"

    挂段电话后,我开车走出医院。可能是我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没注意有辆的士向医院门口停过来,差点撞了上去,吓得我狠狠的踩了脚刹车。但是心跳还是很快,我稍稍的恢复了下心情,正准备起步。出租车上下来的人却不得不让我停下。

    那个人是尧尧,大晚上的还带了个墨镜。怎么回事?还有个疑问是尧尧自己有车,为什么会坐出租车呢?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象被炸了一样。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

    "难道张总打王俊是因为尧尧?尧尧是张总的二奶?"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快。如果说尧尧是张总的二奶,王俊都被打成这样了,我还能好到哪去?

    "尧尧!"我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欧阳。。"尧尧转过脸来看见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扶了扶眼镜。

    "尧尧,你老实告诉我,王俊为什么会被打?是不是和你有关?"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猜了,越早知道答案越好。

    尧尧不说话,微微点了下头。

    我一看她点头,更加紧张,感觉心脏都要冒出来了一样。

    "你是张总的二奶?"我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但是好象我的喉咙也不听使唤了。

    "你怎么知道他?"尧尧听我这么一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来真的是那么回事了。

    我楞楞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

    "欧阳,你怎么了?"尧尧在旁边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你们怎么会被发现的?"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事情反正已经成了定局,更何况张总不一定知道我和尧尧的事。至于尧尧和王俊是不是真的有一腿,那就更不用去猜了,脚指头都能想到那是绝对有的,不然不会发生这事。

    尧尧有点忧郁,这时有车要进医院,老按喇叭,我才反应过来。

    "尧尧,上车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我不希望尧尧上去看王俊,丝丝就是以为我和尧尧有一腿才和我分开的,估计恨死尧尧了,现在要是尧尧再上去,丝丝肯定得抽死尧尧。

    尧尧没有考虑,上了我的车,我开车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

    "尧尧,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告诉是被张总叫人跟踪,要不然的话,肯定我也玩完。

    "那天我和王俊去XX酒店开房间。"尧尧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点红,估计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曾经也经常和我去这个酒店开房间。我还想呢,为什么刚才我问她的时候,她在犹豫要说不说,原来是这样。看来尧尧也不是除了钱连脸都不要的撒。她说完这句的时候顿了下,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

    "可是我没想到,张总居然在那个酒店有股份。"

    "啥?"我还没听完,光听前面这两句,我就蹦了起来。那我和尧尧去那里开了几次房间不是全暴光了?

    我这一吼,安静的咖啡厅里,每桌都投来恶狠狠的眼光,弄得我实在不好意思,赶紧又坐下,点了只烟稳定下情绪。

    "你干什么?"尧尧估计也觉得丢人,小声的吼了我一下。

    "那。。那我们两去开房间是不是也被他知道了?"我估计当时我的表情特想个孙子。

    尧尧带着墨镜,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是看她的鼻子微微上仰了一下,肯定是在鄙视我,弄得我老脸一红。

    "他要是知道的话,你早就废了,还能坐在这?"尧尧一语点醒了我,对啊。我和尧尧最迟开房间的一次,都已经是半个月前了。要是他知道我的确应该废了。

    那天是王俊运气不好,张总也去酒店住。我没见到他,他到是见到我们了,后面在总台那里查看了王俊的身份证,又叫人跟踪到王俊上班的那里。"

    "那他怎么不在酒店里就动手?"不是都说捉奸在床吗?当时动手应该才是最好的时机撒。

    "你白痴啊,酒店里要是闹出什么事,他也是负责人。我只是她的其中一个二奶,至于让他为了我这样做吗?"

    我被说得象个B一样,埋下头自己抽烟。

    "你还没说呢,你怎么认识他的?"尧尧还是挺好奇这问题的。

    "哎,说来话长,有时间再说吧。"我现在没心情跟她说故事。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看你刚才是去看王俊了是吗?"见她没说话,我问她。

    "能有什么打算,过段时间再找一个大款呗。现在出门都得打车,烦死人了。"尧尧这话差点没让我抽烟呛死,还真是无所谓啊。"刚才是去看她的,毕竟是因我而起,没想到遇见了你。"

    "你对王俊有感情吗?"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毕竟王俊已经有了个丝丝。

    "你傻了吧你,怎么可能有感情,不就好玩儿呗,我就算喜欢,也喜欢你这种的,长得漂亮又年轻能干。"说完,还嘿嘿的傻笑了下。

    我听到尧尧这话,可算彻底服了,才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居然能象没事儿似的还能开玩笑。实在难以想象她思考问题的逻辑是从哪里开始出发的。

    "尧尧,要是你对他没感情,就别再逗他了,现在丝丝和他好上了,就让他们好好在一起吧。"我想我能为丝丝做的,或者说我能弥补丝丝的,也只有希望她能幸福些了。

    "呵呵,看不出你还有点良心。"尧尧笑着说。

    "你以后就准备这样一直找大款过日子?"我不想再讨论丝丝的问题,说到位就行了,一直提起来,我反而觉得内疚。

    "不然干什么呢?我虽然是北大毕业的,但是去找工作也就几千块钱一个月,买套房子估计要不吃不喝几十年,再买辆车。。。。估计我这死了都满足不了。现在趁年轻,多弄点钱,几年后我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找个象你这样的帅气小伙子过一辈子,不养心也养眼啊。"尧尧美丽的憧憬着,说得我一脸无奈。金钱的年代,也许,这才是最时髦的思想。

    电话响起,玲姐打的。我接通了电话。

    "欧阳,你还没回来吗?"玲姐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我觉得她现在好象很无助。是啊,一个女人,面对这么一个强大势力的男人,又要面对因为自己而使别人受伤的内疚。估计一男人都受不了。

    "路上塞车呢,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尧尧在旁边,我不想告诉玲姐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然她肯定又要问我和张总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好,那我在家等你,你快些。"玲姐说完挂段了电话。

    我正准备向尧尧告别,尧尧先开口了。

    "欧阳,有事你就去忙吧。"

    "恩,你自己也好好照顾自己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声。"不管怎样,和尧尧毕竟也算有过一段关系。就算不是情人,也能算得上个朋友。

    "恩,谢谢你。以后我就不去看王俊了,要是他有什么事的话你给我打个电话吧,我也安心些。"

    我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尧尧还是比较善良的,只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下,学会了那种势利的生存。

    尧尧和我一起下楼。

    "你去哪,我送你吧?"看到尧尧站在路边,很不自然的看向四周有没有出租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不用了,你还有事忙呢。我也得习惯一下现在的这种生活。"尧尧对我笑了一下,还是那样美。如果说尧尧是一个塌实勤劳的上班族,也许我都会爱上她。

    我微微点了点头,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启动了车子。也许这将是和尧尧最后一次见面了。回想几个月前来北京到现在。我身边出现的就是那么三个女人。而尧尧是最美的一个,也是最让我轻松的一个。有时候很多事情真的很矛盾。男人不都是喜欢漂亮又让自己轻松的吗?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择的都是让自己头痛的?也许只有能让自己感受到痛苦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感情。

    车子一路狂奔回到了幸福小区,看着公寓门口的这四个字。我突然间觉得很心慌,我和玲姐离幸福只有一步了,可是到底能否走完?

    打开门,玲姐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而电视屏幕上演的竟是京剧。看得出来玲姐有多么心不在焉。

    "欧阳,你回来了。"玲姐听见我看门,看向了我。

    "恩,老婆,不用担心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再让她这样担心下去,多一秒都不想。

    "恩?"玲姐楞了一下,估计没反应我说什么。

    "呵呵,傻瓜。王俊被打是因为王俊和一个女孩去开房间,而那个女孩是张总保养的二奶。"我坐到了玲姐旁边,轻轻的搂着她笑道。

    "你怎么知道?"玲姐露出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因为那个女孩我认识,刚才还遇到了。她告诉我的。"

    "你认识?你到北京才那么几个月,怎么没听说过你认识一个二奶啊?"玲姐还是不相信。

    "因为那个女孩就是我们要回贵州的前一天,我们在少爷房门口遇见的那个。"我只能这样说了,也许只有说那天玲姐才会有点印象,我总不可能说第一次和我在拉普兰德出去开房间的那个吧?

    "真的?"玲姐好象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十多秒后才问我。

    "我发誓。"我举起三个手指头。

    "那王俊现在怎样了?"玲姐听后吐了口气,好象轻松了不少。

    "还没脱离危险期呢。"看到玲姐轻松,我也跟着轻松了。

    "老婆,我们可以准备一下把酒吧卖出去了吧?"我可不想再在北京多待一分钟了,特别是想到那个张总,我就全身不舒服,而且还会心慌。老人们总说这是不祥的预感。我不希望这种感觉,一直在我身上蔓延。也许早点离开,我的心里就会塌实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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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8:00 | 只看该作者
 "恩,我刚才也和小李商量了这事情。明天我们就可以帖广告了。"看得出来玲姐和我一样,也特别想离开。不管是因为她怕张总还是想和我一起出去,都无所谓了。我只期待下一秒的幸福。

    第二天早上,一早起来,我和玲姐就开始忙着卖酒吧的事。在为自己想过的生活做着准备,那种感觉也是一种享受。只是我没想到这种享受还没有十个小时,又一件噩耗又开始向我奔来。

    ):既然已经决定了把酒吧卖出去。我和玲姐都觉得不用担心张总那个祸害了,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只要这两天不和他碰撞,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老婆,这段时间你就别去公司了。我过去招呼就行。"反正一般我都没什么事,即使去了也就是收收钱,点下帐。

    "恩。淑女屋先交给小李看这段时间,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少爷房你就得去了。现在王俊不在,你要多看着些。"玲姐应该知道即使她说她去招呼少爷房,我也不会同意。毕竟张总知道玲姐在少爷房的话,肯定也会过去。

    "对了老婆,张总不知道你住这里吧?"不知道我是不是得了恐慌症,心里总在担心这担心那的。

    "呵呵,他不知道。这里是我和祥哥分手以后,我租下来的。没人来过。"玲姐说话的时候,用手捏了下我的鼻子,活象是逗个孩子一样。

    "那就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过去忙完就回来。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我说这话的时候,没来由的觉得自己特男人。好象这才是男人的生活,女人在家里等待事业忙碌的男人。。

    "恩。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在玲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出门。

    回到少爷房,看着那大张转让广告,心情有点复杂。好象看到了幸福,但是又有点心痛。我想我对这里,还是有点感情的。

    少爷房并没有因为王俊的不在而改变什么。生意一样火暴。只见一伙一伙的女人进去。以前王俊在的时候,一般有人来以后都是他去接待。现在他没在,这活我很自然的接了下来。

    忙碌了一个小时,高峰期终于过了。我坐在吧台里有意没意的看着报纸。

    这时门外走来3个女的,其中一个是肥婆。其实象这种客人还是蛮多的,只是这个女的肥也就算了,穿得到是蛮有档次的,就是手臂上的文身,实在配不上那身衣服。

    不过那个谁谁谁不是说了吗?顾客就是上帝。我一看客人来了,赶紧丢了报纸走出吧台。

    "请问三位是吗?"我客气的说。

    "恩,随便给我们弄个包房吧。"那肥婆点了点头说。

    "好的,请跟我来。"我边说边带路,把他们带上了二楼的一个小包房。

    "几位喝点什么酒?"经过刚才招待客人的经验,我也变得老练了许多。时刻都保持着一张笑脸,这是最基本的。

    "先拿一打"太阳",然后给我叫几个年轻点的小伙子。"

    我刚开始听到她只要一打酒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没钱的主。但是听到后面这句话,又高兴起来。看来还是有点赚头的。赶紧向后面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叫他去找"少爷"过来。

    "你们这里要转让了是吗?"那女的突然问这么句话,更是让我心头一喜,这么快就能转出去,那我和玲姐的幸福不是又更接近了?

    "呵呵,是啊。您有意思?"我试探性的问着。

    "恩,有点这个意思,你们老板呢?"那女的看了我一眼,好象意思是要谈也不是跟我谈,我没资格呢。

    "噢,我们老板回老家办事去了,没在。但是如果您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和你谈。"我也做了副老佛爷的样子,你丫的,让你小看人。

    "噢?你贵姓?"那女的听我这样说,好象又对我礼貌起来,我暗暗鄙视。

    "呵呵,免贵。叫我欧阳就行了。"我微笑。

    "行,我回去和我男人商量下。确定了再过来。"那女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很敷衍的说。

    我草,什么鸟人呢?这不明显耍人吗?我正处在尴尬与冒火的状态下,门外一群少爷走了进来。

    "几位美女看看要哪个?"鸭头就是鸭头,这样的款式也能叫美女叫得那么顺口。

    "那个那个。"刚开始肥婆还挺干脆的,但是点了两个后就在那里这个瞧瞧那个看看。

    "没有了吗?"肥婆开口。

    "有,有,我再给你换几个上来。"鸭头说完,带着那批没被选中的走了出去。选中的那两个就开始过去,一个劲的姐姐叫得连我都跟着酥麻起来。

    "来,您看看。这几个可是我们公司的极品了,都是红台。"鸭头又带着几个人走了回来。让那肥婆选。

    肥婆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又问:"就这几个了吗?还有没?"

    我一听,差点歇菜。这几个少爷哪个出来不是人中极品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比女人都好看了,我草,就你这一肥婆还那么挑剔。MD,难不成你还要弄个明星什么的?

    鸭头有点为难,看向了我。估计他也没见过那么刁钻的,我听王俊说过,这几个少爷一出马,几乎都是抢手货。

    "呵呵,大姐,这几个已经是我们公司的压箱宝底了,您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希望她将就一下。看来王俊这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欧阳对吧?"那肥婆突然叫出我的名字。我楞楞的看向她。

    "要不,你屈就一下,陪陪我们这几个老大姐?"我没看到肥婆脸上有那种www.hosof.comL的眼神,到是觉得她好象别有它意。

    虽然心里有这种感觉,但是不可能表现在脸上,更不可能去询问她。

    "呵呵,大姐真会开玩笑。我这手上不是还有工作吗?要是被我们老板知道我没有监守岗位,我会被批评的。"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讲着,希望能让气氛轻松一些。

    "没事儿,要是你们老板批评你,叫他来找我。你这不也是满足客人的需要吗?"她这话一出,跟她来的那两个女的就笑成了一团。弄得我一点面子也没有。但是又不能发火。

    "可是。。。。"我还想继续说。

    "可是什么啊,来坐着吧。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肥婆打断我的话。

    我站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怎样甚好,我感觉这肥婆好象就是来故意刁难的,如果现在不顺着她,正好合了她的意,但是要真的顺着她了,又觉得太孙子了。

    "别想了,不就喝点酒吗?放心,我们不会动手动脚的。哈哈"肥婆大声的笑了出来,那笑声惊天动地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般胖的人唱歌都厉害了,原来是因为中气十足。

    我心一横,把手里的本子交给我旁边的服务员。坐了下去。然后招呼鸭头们离开。

    "恩,不错。要是我真把这里转下来了,你还继续在这里工作,工资我还可以给你提。"肥婆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全身肥肉都在一顿一顿的。弄得我一阵恶心。MD,都要离开了,还得受这鸟气。

    我什么话都没说,抬着酒一杯一杯的干。希望能早点把酒喝完以后,离开这里。

    旁边的两个少爷到是一脸轻松。一会唱歌,一会鼓掌的。就象是跟自己老婆出来一样。我暗暗佩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眼看一打酒马上就要被弄完了,我慢慢舒了口气。断定她们不会再喝了。因为我看除了肥婆以外,另两个女的都去厕所吐过了。说话都开始犯迷糊。

    "欧阳,你怎么不去唱歌?"肥婆突然问我。

    "呵呵,我不会唱歌。"我说完以后发现是一个病句,这什么年代了,谁不会唱歌啊,也就是唱得好与不好。

    "怕什么,这里也没有谁是张学友啊。去点一首,唱唱。"肥婆边说边推我。

    我被她推得不耐烦,厚起脸皮站了起来,走到电脑前点歌。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每次出去玩我都不唱歌,只喜欢听。我最喜欢每次小冰到酒吧后都会点的第一首歌,是辛晓琪的《走过》。也许是因为这样,我拿着鼠标键盘不由自主的点了这首歌。

    音乐响起,我站在屏幕前,背对着她们。拿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毕竟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后面传来一个少爷带头鼓掌的声音。

    爱能留是福爱难守该悟

    这一路我走过甜蜜比苦涩多

    有情时知足无情时莫哭伤心若太多

    记住相爱时候记住相爱时候。。。。。

    你的手你的手曾那么温柔

    轻拂过轻拂过我每个轮廓

    无可否认我曾如此快乐走过就该珍重

    无可否认我曾如此快乐爱过夫复何求

    在贵州的时候,每次小冰唱这首歌,朋友们都会说这歌不适合她唱,并不是说她唱得不好,而是因为歌词,好象描述的是已经分手的恋人。而小冰每次都会笑着说:"我这是在想象如果有一天王者抛弃了我以后,我的心情呢。我要让他以后听到这首歌都会想起我。。。"

    现在物是人非,谁抛弃了谁,谁还记得谁。

    "好!"肥婆在我唱完后大吼了一声,把我从思绪中吓了回来。

    "不只是长得和女孩一样好看,唱都要唱女孩的歌啊。"掌声完后肥婆说了那么一句话,把我说得很尴尬,我并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是什么。讽刺?又还是单纯的恭维?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回到座位上。

    "为了这首歌,你得干一杯啊,欧阳。"肥婆一脸阴险的笑容,脸上的那些肥肉把她的眼睛都包起了。看得我一阵恶心,我转过头的时候,看见其中一个少爷仿佛在不安的看着我,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肥婆的酒就递了过来。自己手里也抬着一杯。

    "来,这歌唱得好,我敬你一杯。"我还在想刚刚那少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抬着杯子一口干了下去。

    喝了酒以后,我再看向那个少爷,正和旁边那个女的亲热,我暗暗好笑自己多心。看着桌子上只剩下的两瓶酒,又轻松了不少。

    我正准备把那两瓶酒迅速解决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玲姐打的。对着肥婆闪了下手机,然后走出包房。

    "喂,老婆。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就可以从肥婆那里解脱,心情突然变得舒畅。

    "呵呵,没怎么。想你了。"玲姐这话说到我心窝子上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雪上加霜,我这就是蜜上加糖。

    "嘿嘿,想我什么呀?"我边说边露出个YD的笑容,但是又发现玲姐看不见。

    "什么都想啊。公司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你男人能应付呢。你就别操心了。"

    "哟,我们家欧阳都成男人了。那回来我慰劳慰劳你?"玲姐在那边嬉皮笑脸的说着。

    "嘿嘿,好啊。"我本来还想多说两句,但是包房门开了,刚才那个少爷走了出来。好象在等我。"老婆,先这样吧,我这忙呢。"我说完后挂断电话。

    "老板"那少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脸看了一下包房门,确认没问题后小声的说:"刚才那女人在你酒里下药了。"

    我听后一惊,身上的寒毛马上竖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发现每个人在听到不敢相信的事情的时候都会再问一遍。似乎我也如此。

    "她下了药。。。"那少爷被我吓了一跳,估计我当时的表情特别凶悍。

    我脑子开始发热,她为什么要下药?会是什么药啊?viper?K粉?泻药?我草,泻药都出来了,她没那么无聊吧。

    我正准备冲进去,被他一把抱住,拖着我向走到过去。

    "你别激动啊老板。他下的不是viper。"那少爷象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一样,很平静的说。

    "你怎么知道不是?"听到这话,我微微的抱了点希望,希望真的不是viper。

    "那药我用过,叫红色迷幻。是红色的粉状,但是放在液体里后却没有颜色。"他说得好象就是他放的一样。"我刚才本来想叫你的,可是还没来得及你就喝了。"

    "那药干什么的?"

    "那是。。。是春药。"他说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了他脸上有想笑的表情,我发誓。

    "啥?春药?"我一听更蒙了,这肥婆不是想把我弓虽女干了吧?

    这不说还不觉得,他这么一说,我只感觉有点热了,然后心跳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你别急,你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一下头,就好了。"我一听这少爷这么说就乐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算是好奇了,当少爷还要懂药理来着?

    "武侠片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你没看过周星驰演的鹿鼎记?那老尼姑不也是被泼了盆冷水就清醒了吗?"我一听差点没昏过去,我草,电视上演的比我写的小说还假,这B居然当真了。那么单纯还来当少爷,实在不能理解。

    我向他挥了挥手,走到一个空包房里,然后打开洗手间的水,对着头猛冲了起来。并不是因为我真相信了他说的话,只是我平时喝酒喝多了的时候,也会这样做。再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靠靠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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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9:00 | 只看该作者
可是你别说,这水冲下去,的确舒服了好多。擦干头后,我在沙发上缓缓的坐了下,感觉心跳也恢复正常了。还真神了,看来有事没事,还是要看看电视。也能学点知识呢。

    我抽了只烟,起身回包房。反正我现在也吃了"解药"了,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不希望再闹出什么事来。

    "你这电话打得还真久啊。"我刚进包房,肥婆就开口了。

    "呵呵,这不回来了吗?"我不动声色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我自罚三杯。"一看酒没剩多少了,我更是激动。马上搞完打发她们走了算了。

    "弟弟,带会跟我去吃夜宵吧。"坐在肥婆旁边那女的对其中一个少爷说,嗓门拉得老大。我感觉她好象是故意说那么大声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客人叫去吃夜宵,就是出台的意思。

    "好啊,老狼也去吧?"那少爷高兴的应了一声,然后问另一个少爷。

    "恩,去啊。"说完后他们四个开始倒酒一起喝。

    "欧阳,你也和我们去吧?"肥婆那只熊掌突然在我的腿上拍了两下。

    "呵呵,我不去了,我还要上班呢。"我婉言拒绝。

    "没事儿,你们几点下班?我们就玩到那个时候就行了。"肥婆这一说,旁边那两个女的也开始起哄。

    "算了,真不去了。下班后我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事呢。"我突然渐渐的感到有点不对了,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肥婆在我杯里下春药真的只是为了带我出台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又会先准备好春药呢?她们来这里消遣,只要点了少爷,少爷都会乐意出去。有必要带上这东西吗?难道。。。。她们是冲我来的?

    我一想到这里心头一惊。

    "欧阳,你看那么多人劝你,你都不去?太不给面子了吧?"肥婆虽然是笑起说的,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怒气。

    肥婆这话一出,包房里的温度明显高了几度。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拿出一只烟,点燃,埋下头抽了几口,思量着该怎么做。

    今天的这件事情很突然,起码是我没有料到的。肥婆在我酒里放春药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为什么她要冲着我来呢?我在北京没跟谁有过过节。难道是。。。。张总?

    "欧阳,你行。"我还在思考着,肥婆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她刚才说完话以后,我一句话都没说呢,加上现在在埋着头抽烟,这不等于默认不给她面子了?

    "大姐,您看这何必呢。我下班一般都要到3点以后去,现在才12点不到呢。您看改天我休假的时候行吗?"不管她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来的,我都不想去招惹她。马上就要走了,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又出点什么事来让我不得不继续留在这里。

    "老娘非要今天让你出去,你看你到底是去不去吧?"肥婆根本不听我说的话,反而开始更蛮横起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似乎已经肯定了她今天是故意来闹事的。

    "抱歉,我今天真去不了。陪你们喝酒已经超出我的工作范围了。。。"本来我还想继续忍气吞声的,但是听到她说老娘,心里马上不舒服起来。反正老子马上就要走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刚说完后,看见肥婆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一闪而过。

    "行,你别后悔。"肥婆说完以后,从包里甩出了一叠RMB递给我,我一看,给楞了一跳,这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另外两个女的一人甩了五张左右给自己旁边的少爷。

    "大姐,这。。。。。"为什么给他们那么少,给我那么多?我实在想把后面这句话问出来,但是又觉得不合适。

    "呵呵,放心,这钱不是多给的,会有你用得上的地方。"肥婆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丢下这句让话让我琢磨后,走出了包房。

    看着肥婆走出包房,我的心莫名的慌了一下。

    "老板,我觉得这女的明显是来闹事的。"那个告诉我肥婆在我酒里下药的少爷走到我旁边说。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抽了口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突然响起,是玲姐打的。

    "喂。"我明显没有了第一次接电话的激情。

    "老公,你回家来吧。"玲姐在那边有点撒娇的口气。

    "怎么了?"

    "不知道,想你了吧,反正特别想你回来。你把工作交给他们就行了,明天再去对帐吧?"玲姐在那边说着,我听到这话,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好吧,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我把工作安排了一下以后,开车回去。

    我在车上的时候,思绪还是不停的想着肥婆的事。她到底目的是什么?最后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她真的是张总叫来的人,为什么张总要这么做?因为玲姐?在我的印象中,他知道的只是玲姐和我是姐弟关系,并不是情人关系,并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是为了尧尧,那可能性更小。首先他应该不知道我和尧尧曾经有过关系,第二,如果真的知道了,我应该是和王俊一样的下场。怎么还有必要做点场面的事情,先叫人来闹一下场子?

    前面我就说过,我这人比较懒,一般想不通的事情我就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自己小心点吧。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开到了家门口。

    打开家门,玲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了。"玲姐看到我回来,显得比每次都兴奋,边说边跑到了我面前,抱了我一下。

    "呵呵,老婆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我可是被下了春药的都没那么激动,我这老婆今天是杂了?

    "呵呵,不知道。反正今天从你去上班后,我心里就开始不安。"玲姐还搂着我,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不安什么呢?怕我被人抢了呀?呵呵。"我也不想动,被玲姐这样抱着感觉挺好的。

    "呵呵,你不会被人抢跑的,我相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塌实。现在看到你了,才好了。"玲姐这一说,我心里还是微微震了一下,想起今天的事情,加上现在玲姐说的这话,总觉得好象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怎么了?"可能是我听到这话,有点走神,玲姐问我。

    "呵呵,没怎么。只是今天站太多了,现在我老婆又不让我坐会,真是累啊。"我开着玩笑说,我打定注意不想把这事告诉她,让她好好的轻松一下,我爸说过,男人,就要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男人该做什么?把压力留给自己,把轻松送给老婆。

    "嘿嘿,忘记了忘记了,给你按摩下吧。"玲姐傻笑了一下,慢慢把手滑开,推着我到了沙发上,开始给我按摩起来。

    虽然玲姐一直对我都这么好,但是可从来没给我按摩过啊。感觉到她的手在我肩上一捏一捏的感觉,还真是舒服。脑海里的阴霾也一扫而光。闭起眼睛尽情的享受着。

    "老公,告诉你个消息,你可不许激动噢。"玲姐突然停下手,在我旁边说。

    "什么消息?"我一听到有消息,不知道为什么紧张起来,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吧?

    "你先答应我不能激动。"玲姐一副神秘的眼神,虽然看上去应该不会是坏消息,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太敏感了,还是心跳加快。

    "好好,我答应。"我边说边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没想到今天我们的广告一帖出去,已经有4个人打电话来问我了。其中一人我认识,这人头脑不错。只要价钱合适的话,我决定转给他。"玲姐说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神里的光彩象是在瞬间爆发出来的一样。我知道她很开心。

    我更不用说了,上下唇似乎都颤抖了起来。两只手更不知道放在哪里。

    "什么时候啊?老婆,明天就转了吧,价钱差不多就行了,我不想在这里待了。"我实在太激动了,似乎不要钱我都愿意了,只要能离开这里,这里给我的感觉慢慢的让我觉得忐忑。

    "呵呵,你看你激动得。明天我就去和他谈了。希望能成功吧。"玲姐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激动还是不能掩饰。

    "老婆,为了庆祝我们即将离开这里,晚上我们运动下吧。"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意义了,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是兴奋的最重要。

    "啊?"玲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我一把抱了起来,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本来就愉快的心情,变得更加舒服,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没有一丝留恋,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快点去洗澡啦,吃了饭我就要出去了,和他约好两点中见面呢。"玲姐从外面进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好了,我马上就去。"摸了摸我的屁股,我小跑进了浴室。

    吃完饭后,玲姐就出了门,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电视,等待玲姐的消息。

    快5点的时候,玲姐终于给我来电话了。

    "哎。"我接通电话后,玲姐叹了口气。

    "怎么了?没有谈成功吗?"听到她叹气,我没来由的,心凉了一下。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沉默。

    "老婆,没事的,谈不成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别急啊。"虽然我心里也很失落,但是我不希望玲姐和我一样的感受。

    "哈哈,猪,谁告诉你没谈成了?只是这人有点迷信,说要11号才签合同,说那天日子好。"玲姐突然大笑起来,我知道我被骗了,但是实在生不起气来,看了看日历,今天已经8号了,还有三天。

    "好啊你,回来我再收拾你。"我正说人听见有人敲门。

    "老婆,好象有人敲门啊,我去看看是谁。"我边说边往门边走。

    "行,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等我,就这样吧。"玲姐挂断了电话,我也走到门边。

    我才刚打开门,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就说话了。

    "你是欧阳吗?"

    "是啊,怎么了?"我有点雾。

    "我们是公共安全专家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那pol。ice一脸威严。

    "公共安全专家局?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走啊?"我可没犯法,一点也不担心。

    "哼。王俊你认识吗?"那pol。ice轻哼了一声,似乎在鄙视我。他的威严形象在我面前马上荡然无存。

    "认识啊。"同时我也觉得好象有事发生。

    "他死了,我们怀疑和你有关。"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我发现我的腿都软了。

    ):王俊怎么就死了?就这么几个人拳头都能打死人?

    "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我和你们去?"一想到电视里那些屈打成招的画面,打死我也不愿意去啊。

    "和我们回去以后再说吧。"那B边说边拿出手铐。

    我一看手铐,脚更软了。

    "喂,你们有证据吗?干嘛要给我带这个?"我几乎是怒吼。

    "因为你最有嫌疑,他说完这句话以后指了指后面。"

    我顺着他的眼光往后看才发现,还有3个人,其中两个穿着警服,另一个是丝丝。

    我一看到她,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她对我激动的叫喊。丝丝的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刚哭过,可是我还没看到她眼里是否对我有仇恨的眼神,她就把头低下,不再迎接我的目光。

    "她指正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甚至怀疑我当时是否有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可是心脏象在被人捏着玩一样,一阵一阵的刺痛。

    pol。ice没有说话,我当时心思已经全部放在丝丝的身上,有点接受不了丝丝真的怀疑我打王俊的事实,突然间觉得浑身无力,甚至发麻。pol。ice拿起我的双手,把手铐铐在了上面。我没有反抗,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无声的滑落。

    "走吧。"我还穿着拖鞋,但是已经没有心情去顾及形象了。pol。ice也没管,给我关上了房门。推着我到了电梯口等待。

    电梯门打开,里面还有三个住楼上的,看到了带着手铐的我,均是一脸惊奇的摸样。虽然我们互不相识,但是我却觉得非常丢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经历这种事情,而且罪名还是杀人犯。

    下了楼,我上了警车,是一辆面包车,我坐在后面,那个专关囚犯的地方。

    电话突然响了,我还沉浸在悲哀和迷糊中,听到电话响,吓了我一跳。坐我对面的那个pol。ice也是一楞。我瞪了他一眼,MD,你不是让我连电话都不让接吧?

    我看到是玲姐打来的。

    "大哥,我可以接电话吗?"我看那pol。ice还在看着我。

    "接吧。"他冷冷的说了一句,但是眼睛还是盯着我看。我真想草他。

    "喂。老公,想吃点什么呢。我给你带来。"玲姐在那边依然甜蜜的说着,我在这边却又种想哭的冲动。

    "我现在在去警局的路上呢。"我尽量把这话说成一种玩笑的口吻。

    "恩?去警局干什么?"玲姐有点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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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0:00 | 只看该作者
不知道是因为丝丝的态度还是其他的原因,我一下子找不到任何词语来给自己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我不可能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吧?我告诉丝丝,我爱的是她眼中我完美的姐姐?又还是解释这只是我开的一个玩笑?然而今天并不是愚人节。

    “说啊,你怎么不说?又或是解释不出什么?”丝丝再一次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

    我还是楞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呵呵,我来给你解释吧,欧阳。”

    我抬起了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描述我当时应有的眼神。丝丝会怎样认为?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尧尧和王俊也走了进来。我转脸看见了他们,心里偷偷的高兴了一下,我认为有他们两在,丝丝起码会给我留一点面子,等只有我们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再和我说,可是丝丝居然象没有看见他们一样,一字一字的吐出了那么几个字:“你从我们认识的时候就是个少爷。”

    丝丝说出这话的时候,除了尧尧,我和王俊都楞住了。我惊讶的张大着嘴巴,不相信丝丝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王俊却是吃惊的看着我,我真的是少爷?

    “我不是!”我吼了出来。整个洗手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清晰。

    “呵呵,不是?那你怎么解释不出来今天的事情?”丝丝转脸看向尧尧。“她,她居然在我的面前说你的床上工夫不错,你不是少爷你是什么?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玩一夜情。”丝丝说完后表情相当自信,仿佛事情的经过结果的是她所说的这样。

    其实我矛盾了,刚开始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是想要这种效果。不论丝丝认为我是少爷也好,不相信我是少爷也罢,但是她不能逃避的一个事实就是,我的确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居然有点后悔当时所做的决定,这样是残忍的,起码对于丝丝来说。

    “你想多了,欧阳不是少爷,他是我们这里的老板你知道的啊!”我没想到这个时候王俊居然出来为我说话,我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他。

    “啊?”尧尧在旁边做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但是我现在却没心情去搭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欧阳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当上这里的老板,是因为玲姐和欧阳有亲戚关系,是玲姐一手扶持着欧阳上来的,但是当欧阳的妈妈来的时候,玲姐居然说她是第一次见到欧阳的妈妈。当时我并没有怀疑,我始终认为如果玲姐和欧阳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他不可能当着玲姐的面和我在一起。”

    丝丝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下面,她将会说什么,然而王俊彻底傻掉了,确切的说他几乎相信了丝丝的话,等着丝丝的下文。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你只是玲姐包养的一个小白脸啊?哈哈哈。。"丝丝边笑眼泪边流,每个字都象刀子一样的插在我的胸口。

    "不过玲姐的确很大方啊,包养了你,还让你和我在一起,有个女人这么对你,真是羡慕。。。。"丝丝大声的说着,我无言以对,似乎丝丝说的话都是事实?我拿什么来辩解?尧尧和王俊估计听不下去了,转身走出了洗手间。我看到王俊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划过一丝BS的表情。

    "丝丝,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深呼吸了几下,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声音大一点,可是怎么努力,感觉自己的声音还是那么没有底气。

    "呵呵,我还以为自己的男朋友有多了不起,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在同学面前我都觉得自己多么牛B,却从没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是个靠卖的!"不知道她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还是装没听到我的话,依然自以为是的说着。

    我也火了,真的,虽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每个人都会这样认为,认为我是玲姐养的小白脸,我也以为,以为我并不会为这些所动,真正的做到所谓的清者自清。但是当丝丝这么毫无保留的说出来时,我却压抑不住,一股无名的火在心里烧了起来。

    "我TM不是!"我吼了出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你TM就是!"我声嘶力竭的吼声并没有让丝丝有稍稍的冷静。而是让她更加激动。

    我扬起手准备一巴掌挥过去。但是手在空中,却怎么样也下不了手。

    "你想打我?你打啊,怎么不打?"丝丝满眼的仇恨,一步一步逼近我。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声音是我的脸发出来的,并不是我的手。

    "欧阳,告诉你,第一耳光是送给你跟尧尧的。这一耳光是送给你跟玲姐的。"丝丝打完以后愤怒的说着。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居然发现有液体从我的鼻子里面流淌出来。突然丝丝抬起手又打了过来。我一火,伸手推了过去:"你够了没有?"我边推边吼。

    我发誓,我感觉自己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但是丝丝却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头撞在洗手台上面的镜子,然后身子向洗手台压去。

    洗手间里发出镜子和洗手台摔在地面上强烈的撞击声。丝丝倒在了地上,右手臂挂住了玻璃,鲜血直流。

    我傻了,一时间不知所措。

    "丝丝。"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轻轻的喊了丝丝的名字。

    丝丝躺在地上没有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打开,王俊和尧尧冲了进来,惊恐的看着房间里被摔坏的洗手台和倒在地上的丝丝。

    "丝丝,你没事吧?"尧尧过去扶丝丝。

    "不要你管!"丝丝甩开了尧尧的手,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欧阳,你记住,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你会后悔一辈子!"丝丝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迈开我和王俊,冲了出去。

    "欧阳,你怎么把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还不去追?"王俊气冲冲的在背后对着我吼。我不明白他火大什么。

    我转过脸看向他,他楞住了,埋下头不再说话。我知道他并不是害怕我,而是看到了我脸上在流淌的鼻血。

    "我没有打她,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解释。

    "大哥,你带她去医院吧。欧阳追上去,只会让她更加愤怒。"也许这个时候只剩下尧尧比较理智。但是我们大家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王俊点了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软,不由自主的坐了在地上,点了一只烟。

    鲜血还在不停的从我鼻子里划出,每抽一口烟,我都会感受到那种血腥的味道,我从打碎在地上的镜片你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突然觉得很不象自己,鲜血,烟雾,何其美丽的画面。。。。。

    "欧阳,擦擦吧。"尧尧递过来一张纸。

    "谢谢。"也许抽了几口烟,感觉情绪稳定了许多,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不想再感伤什么。三个人的爱情,不是一起破灭,就是牺牲一人。这场爱情的策划者是我自己,但是牺牲的却是无辜的丝丝,我流点血又算什么?拿在手上的纸巾被我抛了出去。

    电话突然响起,是玲姐打来的。我相信她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没必要再找什么借口,反而轻松了许多。

    "喂。玲姐"我接通了电话。

    "欧阳,你怎么这么傻啊?王俊说你鼻子流血了,你快堵一下。"玲姐在电话那边焦急的说着,我再一次的感动。也许今天我所做的能换回一个和我相爱的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值了。。。。

    "恩,我知道了玲姐,你不用担心。"虽然发展的过程是我们没有预想到的,但是结果相同就够了。

    "恩,待会。。。"我只听到这里,就没了声音。我看了下屏幕,已经自动关机。没电了。

    "欧阳,还是擦一下吧。"尧尧再次拿过纸巾。我没有伸手去接。

    "事情都这样了,你这样也弥补不了什么。"尧尧直接拿着纸巾在我鼻子上擦了起来。我没有反抗。

    "尧尧,今天你陪我好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让玲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丝丝的身影还在我脑子里盘旋,我知道这个样子面对玲姐,她肯定会让我去和丝丝解释,然后和好。

    "恩。"尧尧没有一丝的考虑,很干脆的答应了我。我用双手撑了起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头也有点痛。没想到丝丝的手居然那么重。

    尧尧扶着我走出了洗手间。

    "你们去收拾一下洗手间,等会王经理回来,叫他算一下镜子和洗手台多少钱,算在我的帐上。"我走出来对着守吧台的服务生说。

    "是,知道了。"服务生楞楞的点着头,估计也被吓住了,说完以后赶紧向洗手间跑去。

    "等会。"我叫住了她,"如果一会玲姐来这里,你就告诉她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回家吃午饭。"想起玲姐挂电话说的待会。。。。肯定是说待会过来接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可以被时间冲掉一切愉快和不愉快的人。我相信,今天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走出少爷房,我上了尧尧的车。这是我第二次上尧尧的车。但是依然感觉陌生。

    "去哪?"尧尧问我。

    "找个地方喝点酒吧。我还不想睡觉。"都说一醉解千愁,希望真的如此。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尧尧开了半个小时后停下。下车后,我看到了一个大学的校门,上面写着:"北京大学。"

    "你怎么把我带来这了?"我有点疑惑同时也很不舒服,以前我爸就经常对我说:"你要是有能耐,就别在我面前装硬骨头。有本事考上清华北大,我一天伺候着你都行!"不知道我真的考上了北大,还会不会遇上玲姐,丝丝。

    "这里有一家烧烤好吃,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天天都来。"尧尧好象很开心的说着。

    "你北大毕业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去年毕业的。你不相信?"尧尧一副骗你干嘛的表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世界真是什么都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大学,从里面毕业出来的学生,谁不认为能找个用年薪来衡量的工作。可是没想到居然当上了二奶。我一个烂高中毕业的小孩子,即使真的当了鸭子,那又如何?

    谈话间,我们走到了尧尧说的烧烤店,严格来说应该是烧烤摊,就是几张桌子摆在人行道上。

    "老板,给我一样来点。再拿十瓶燕京。"尧尧随意的坐下,大声的吼着。

    "我们拿着去酒店喝吧,我不喜欢这种环境。"看到那个显眼的校牌,我总会想起我爸,想起我妈。突然间会觉得很孤独。

    "好。"我很欣赏尧尧这点,不喜欢问为什么。

    车子再次启动。

    "听歌吗?"尧尧问我。

    "你放吧。"我并不讨厌音乐。

    车子里响起了周杰伦的夜曲。

    "你喜欢他?"我指了指车里的CD机。总觉得尧尧应该不是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人。

    "呵呵,我喜欢萧邦,他弹出的旋律总是那么让人心碎。"尧尧崇拜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车子里的音乐仍然在响,而我满脑子却都是丝丝冲满怨恨的眼神,还有玲姐无微不至的爱。

    萧邦,多么牛B的演奏家。可是,这一分钟,再牛B的萧邦,也弹不出我的哀伤。。。。

    进了酒店,开了房间。

    我打开啤酒提着瓶子吹了起来。尧尧没有陪我喝,独自站在了房间的阳台上,沉默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欧阳,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这种在很高的地方看着北京的夜晚,很安静,仿佛所有的繁忙与劳累都困了一样,贪婪的睡着。"

    我没有说话,掏出一只烟,喝了一口酒,安静的听着。

    "在很久以前,我很喜欢白天那种繁忙的感觉。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学业上,生活过得如此充实,仿佛刚醒来,就到了晚上。那个时候我多希望白天能够更长一些啊,让我在那种学习的氛围下多呼吸一分钟也好。。。"

    "但是慢慢的,生活改变了我,我从一个每天只知道学习的好孩子,变成了一个留恋夜生活的女人。每天自我的放纵着,没有负担,我开始厌倦了白天那种繁忙的生活,突然间觉得,人活着。。。只是为了享受。我开始喜欢夜晚,那种满天星空的感觉,每个人都放下自己的面具,在各个娱乐场所里放荡,轻松。"尧尧走到我面前拿了一只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抽烟。我并不喜欢女孩子抽烟,但是尧尧拿烟的姿势,和抽烟的表情,就象一副美丽的画面,我仿佛痴迷般的看着她。


  尧尧发现了我在看她,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我一直都会抽烟,只是很少抽.你知道吗?当我每次从夜场里出来,都要自己打车回学校的时候,我会觉得委屈.放眼看下身边的人,有谁比我漂亮?谁比我有才华,但是却每个人都活得比我好,有自己的车,有钱,有名牌衣服.我开始觉得世界不公平,为什么给予我全部的优秀,却不满足我完美的生活?然后我开始麻痹自己,开始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面猛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烟圈围绕着烟头不断的飞舞,一圈又一圈,烟的火心照射出烟圈唯美的舞姿,又把自己点缀得格外耀眼,这时我常常会想起一句话:是块金子,在什么地方都会闪光`````没错,我是金子,甚至是钻石,我能发光,只是我一直都没愿意...虚荣心的作祟,自尊心如此强的我,不会容许比别人差的.我开始做起了二奶....然后有了现在的我."尧尧拿着手里的烟,肆意的玩弄着,眼神里没有一丝遗憾,只有一种成功的快感.我很迷惑,为什么她要和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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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1:00 | 只看该作者
"欧阳,你和我一样,你一样是块金子,你不会比别人活得差。即使现在有谁包养着你,那又如何?也许你会遭来别人的嘲笑,或者是看不起,不过要紧吗?比起那些想在王府井吃顿有档次的饭,就得先存一两个月的钱

    才行的男人强吧?那个时候你依然可以嘲笑他们,看不起他们。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王道,那就是钱。什么学历,什么气质,全都是狗屁,每天听人使唤就是学历,每天点头哈腰的叫X总,X主任好,那就叫气质?"听到尧尧这么说,我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我知道她相信我是个小白脸,说这些来安慰一下我,也许是尧尧觉得和我是同行,找到了知音,应该互相倾诉一下,也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她所说的这些,我并没有想过。也不是太懂。我知道,始终我还是个孩子。

    "尧尧,喝点酒吧。"我打开一瓶酒,递了过去。

    尧尧接过:"干!"

    我笑了一下,提着瓶子再次吹了下去。

    "别喝了,去洗澡吧。"尧尧放下第8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尧尧不能喝了,再喝肯定又醉。我也不能喝了,感觉肚子里面全部都是气体和液体,要爆炸一样。

    我们一起到了浴室洗澡,和已往每次都一样。只是不同的是,这次尧尧并没有象平时一样那么主动。安静的冲着自己的身体。我把尧尧抱出浴室,抬到床上。。。。。

    那个晚上,我们不停的做爱,仿佛想把身体抽干一样。

    再次睁开眼睛,才早上8点。

    看了看旁边的尧尧,应该还畅游在梦中。

    我轻轻的起身,用冷水洗了个澡,离开了房间。

    打车回到家里,轻轻打开了门。我知道玲姐肯定还在睡觉。

    然而门一打开,里面却是让我内疚的画面,玲姐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邹着眉头睡着,胸口上面是握着手机的右手。我才明白过来,玲姐肯定找了我一个晚上。

    我走进房间拿了条被子放在玲姐的身上,虽然这样做的确很虚伪,毕竟要冻的话也冻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这一分钟的关心和玲姐比起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放下辈子,很庆幸玲姐没有被我吵醒,我蹲在她的旁边,看着那张依旧皱着眉头的容颜,心脏象抽筋一样难受。

    如果有一个女人能为了你,在睡觉的时候都揪着心,那你是最幸福的。但是如果这个女人却不属于你,那你是最悲哀的。而我,现在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在为了离开悲哀,向往幸福?

    我掏出了一只烟,点燃。

    "欧阳?"我听到了身后玲姐的声音。

    "你醒了,玲姐。"看着玲姐刚睁开的模糊的双眼,我的声音仿佛也变得模糊。

    "几点了?我起来给你做饭。"玲姐的话让我感到意外。我以为她会先问我鼻子有没有事,然后骂骂我不懂事。但是她居然先想到的是给我做饭?

    "玲姐,我。。。。。"

    "呵呵,想吃什么菜?我们一起去买吧。"玲姐打段我的话,我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想再提昨天的事。

    我不太明白玲姐为什么这样,但是依然点点头。

    第二次走在这个菜场上面,感觉变了很多。和玲姐的关系变了,我们的心情变了。时间也变了。

    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我的鼻子也出血了。那是为了玲姐的包,这次来之前我的鼻子也出血了,是为了玲姐的心?

    和玲姐一起买菜,然后做饭,心情舒服了不少。虽然脑子里面还是偶尔会浮现出丝丝的影子,但是都只是一瞬间的。我说过,我就是那种睡一觉起来什么都会好的人。

    "欧阳。"正在吃饭的时候,玲姐叫了我一下。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向玲姐。

    "过两天我们回去看看阿姨吧?"玲姐微笑着说。

    我楞了一下,看向玲姐。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恩,你要带我去黄果树瀑布,还有那个。。。天下第一洞。。还有。。。。。"玲姐好象在努力的想着。

    我放下碗块,起身走到玲姐的面前。

    "你干嘛?"玲姐故意做出一副被吓住的表情。

    我一下抱起了玲姐,开心的笑了出来。

    我知道,玲姐接受我了。不然,今天不会不提昨天的事,也不会提出要去看我妈。我没敢问玲姐的病是否好了,因为我怕那样,会影响了气氛。

    "老婆!"抱着玲姐转了两个圈以后,我开心的看着她。

    "恩"玲姐应了一声后,双手把我的脖子缠得更紧。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我愿意用三十年的时间,都放在那一秒的画面上。

    "先把饭吃完了,饿死了。"玲姐在我怀里有点害羞的说。

    我笑了下,放下玲姐,重新拿起碗块,感觉连饭都是甜的。

    "玲。。。。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姐字都到了嘴边,我又收了回去。

    "星期一吧,这两天周末肯定要忙些。"玲姐也听了出来,但是没太在意,一笑而过。

    我的开心可不是能够掩盖的,边吃还在边笑,弄得玲姐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

    我提起电话打给了我妈。

    "喂,儿子。"我妈已经明显的没有了我刚出来时候的悲伤,语气就象原来一样。

    "恩,妈,我和玲姐星期一回去看您。"

    "真的?就你们两吗?"我妈在电话里小声的询问着,我知道她想问我丝丝去不。

    "恩,到时候票订好了我再给你电话吧。"我说完后挂了电话,因为我的话筒声音比较大,我怕一会我妈真的问了丝丝以后,玲姐会不舒服。

    "欧阳。"玲姐叫我。

    "怎么了?"

    "我听说昨天丝丝也伤得不轻,我们两现在去看看她吧。"玲姐这么一说,我惊讶了好几次。一是因为我小肚鸡肠了,还以为我妈提到丝丝她会不舒服,没想到她自己都提出来了。二是,我以为她不会提昨天的事了,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到现在来提,三是,为什么她都和我在一起了,还要和我一起去看丝丝?她就一点也不顾及吗?

    "为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我们都对不起她不是吗?欧阳,事情起码有我一半的因素吧?"玲姐很理智的说着。

    我想了一下:"我一个人去看吧,没什么事的。你去了反而不好。"我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好把,到时候给我回个电话。"玲姐想了一会欣然同意。

    在家里坐了一会后,我先出了家门,因为我要先去少爷房取车。

    "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握着方向盘,我拨通了丝丝的电话,传来的却是一个死人的声音。

    我打电话给玲姐问了王俊的电话,然后拨出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王俊的声音。旁边好象有点安静。

    "喂,王哥,我是欧阳。昨天你送丝丝回学校没?"

    "哦。。欧阳啊,送了,我送她回学校才走的。"王俊的声音好象在掩饰什么,又或是我太敏感?

    "你在忙还是不方便?"我试探性的问了过去?

    "是啊,我在洗澡呢。"原来是我多心。

    "噢,那我先挂了,晚上见。"我挂段电话,开着车象XX传媒大学开去。我记得丝丝跟我说过她是舞蹈系的,从上次他们学校的演出活动来看,我想,丝丝在学校的名气肯定不小,应该能问到。

    车子开到离学校不远的地方遇到了红灯,北京的红灯一般都很长,没有一两分钟的过不去。我点了只烟然后打开车窗。然后就傻了,彻底的傻了。

    我的旁边是一辆北京现代,车窗上没有彩纸,里面的画面很清晰。王俊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搂住丝丝的肩膀,头靠在丝丝的耳边轻声的在说着什么。。。

    我当时火都能把头发烧燃了:"王俊,我草你妈!"我边骂边开车门,但是车子上了保险,我慌乱的去摸遥控器。

    王俊还在和丝丝耳语着,脸上还发出一张让我更加愤怒的笑脸,然后他的北京现代向前开去,我看前方,已经是绿灯。后面的车子喇叭叫个不停,我放弃了打开车门,一脚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车子在王俊后面跟着。马上就要到丝丝们学校门口。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但是我脑子却反应不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丝丝和王俊是什么关系?他们以前就有一腿?还是昨天晚上的时候,王俊乘人之危和丝丝发生了关系?疑问在我的脑子里盘旋着,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玩笑,有些玩笑是我开不起的,但是却不会留给我选择的余地。

    王俊的车子开进丝丝的学校,我在后面一直跟着。在一栋寝室楼前,车子停了下来。我老远看到王俊先下车,然后走到副驾驶给丝丝开门。我的火又上来了:草你MD,开个烂现代,还TM装绅士。。。。。

    我停下了车,打开车门,走下车,狠狠的关上了车门。王俊转过脸来看见了我,眼里冲满了惊讶。丝丝也从车里下来,顺着王俊的眼光看向了我。眼神里突然出现了恐惧。

    "草你妈!"我冲到王俊面前,二话没说就是一脚踢了过去。(没办法,抬拳道玩习惯了,每次都是先动脚)。

    我这脚可是用尽了力气,王俊虽然和我差不多一样的块头,也吃不下,向后退了几步以后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我可没那么心软,准备冲上去接着打。

    "欧阳,你干什么?"丝丝突然站在我面前吼了过来。

    "我干什么?你问我干什么?"我当时可能已经失去了理智,打红了眼,不然我怎么感觉眼睛那么涨呢?象是有东西要满出来一样。

    丝丝惊恐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们这是干什么?昨天干什么去了?你说!"我大声的吵着,发觉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旁边已经开始围起了一些看热闹的学生。当时我觉得特别丢人,一个这么大的块头,就在这种场合,为了一个女生,还是我认为我自己并不爱的女生,流下了所谓不轻弹的男人眼泪。

    "我昨天干什么去了,关你什么事?我只是做些事情来回敬你,我不想让你觉得你欠我什么。"丝丝也开始流眼泪,但是她没有象我一样吼,而是看上去很冷静的说着。似乎真的无所谓一样。

    我楞楞的站在那里,竟然讲不出一句话来。我不知道我自己能说什么?是的,和丝丝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尧尧开房间,和玲姐承诺我的爱。。。而现在,即使她和王俊去开了房间,又如何?我没有勇气再去看着丝丝,低下了头,让眼泪更容易掉在地上些。

    "草。"我听到一声低吼,感觉头一整巨痛,身体飞了出去。

    我倒在了我的车上,车子发出警报。王俊偷袭我。

    我翻身准备反抗,但是没想到这小子太狠了,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棍子打的。难怪我感觉头怎么那么痛。我还在想着,棍子又打了过来。我用双手挡住头部,感觉手上一阵一阵的麻木。乱棍之下还带着王俊刺耳的骂声:"不就他妈林玲养的一个小白脸妈,叼,我叫你叼。。。。"

    我第一次被打得那么惨,直接没有还手的余地。我看到丝丝在王俊的后面捂着嘴,眼泪不停的流着,却没有上来阻止,一阵心酸。。。

    我的手实在坚持不住,慢慢的开始放松,然后感觉头上一阵刺痛,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在模糊的睁开双眼的那一秒钟,我想我肯定在医院里,玲姐守在我的旁边。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居然是在原地,很多人在旁边对着我指指点点,也有人拿着电话,好象在说着这里的方位。也许是打120吧。几个保安和王俊纠缠在一起。丝丝什么都没做,在我旁边蹲着抽泣,但是眼睛并没有看我。

    我想用手支撑着我起来,却发现手上使不了力气,特别是左手,几乎动不了,右手好象没什么严重。我用手腕撑着车门勉强站了起来。发现身上除了腿,其他地方都是痛的,最痛的是头。我看了看地上,居然没有血,真是佩服自己的脑袋够硬。

    "呀,他醒了。"不知道谁叫了一句,所有的人全部把眼光投了过来,包括王俊,还有丝丝。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居然不觉得丢人。举着无比沉重的手,掏了只烟,然后点上。

    "你哭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吐了一口烟,对着正惊讶看着我的丝丝。

    丝丝眼神变得复杂,我读不懂,然后平静的说:"这是你应得的。"

    我没有说话,抬头看向远方的蓝天,朵朵白云在天空浮沉。我一口一口的吸着烟,烟雾弥漫在我还在痛的头顶,突然间冒出一个搞笑的想法:我现在是不是很酷?

    "同学,你没事吧?"一个保安跑过来问我。

    "呵呵,我没事。"听到他叫我同学,我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哪个系的?"

    "我没在这里上学。"我说完慢慢转过身,打开了车门。

    周围的那些学生们在吵吵嚷嚷的议论着,我没有去理会。在准备坐进车里的时候,我看向王俊,他逃避了我的眼光。我有点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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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2:00 | 只看该作者
"王俊,准时去上班。"我笑着说出了这句话,我知道如果因为这件事,他不能在少爷房待下去,以后会传出更多的谣言,我在公司人们的心里也不会再有什么地位。至于今天受的伤,有一天,我会让他还回来的。

    说完以后,我没有理会他的表情,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右手还是很痛,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能开车,还能换档。

    我在附近找了个医院,进去照片然后下了点药。头没事,左手骨头有点挫伤,但是没有大碍,王俊这丫真够狠的。电话响起,我拿出来看后,是玲姐的电话。

    "喂,欧阳,见到丝丝了吗?"我接通电话后玲姐就说。

    "见到了啊,玲姐,我现在在医院呢。"我在车上的时候就想好,怎样给玲姐解释我的手了。

    "啊?你怎么在医院?丝丝昨天伤得很严重吗?"玲姐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没有,是我,我被车给撞了,不过没什么事。"我的左边额头有一个包,左手伤得也比较重,这很好解释。

    "怎么会这样?天哪,你现在在哪?"玲姐惊慌的问着。

    "我在友好医院呢。你别紧张,没什么事。"

    "我马上过来。"玲姐没等我回话就挂段了电话。

    我下楼,坐进了车里等玲姐。回想起今天的事情,真的很突然,那种措手不及的感觉,比蹦级还刺激。想起丝丝刚才那些无情的话,感觉如此心寒,可是丝丝掉的那些眼泪,还是能让我内疚。这种矛盾的心情,我该怎样吸收?

    烟一跟接一跟的抽着,我看开了许多,感情上的事永远没有对错,只有长短。我知道我的选择伤害了丝丝,但是我无能为力改变什么,我也不想改变什么。如果没有玲姐的话,我会和丝丝一直走下去,但是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是一个词,从一出现就注定了它的意思,"如果"等于"没有"。如果今天我被打的事,能让丝丝感觉平衡些。这点痛,我认为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也许事情就在这里告一段落了,不过这也许只是我的一个期待,真正的还会发生什么,谁能知道?

    不知道抽了几只烟,玲姐的BMW开进了医院。我打开车门,装着很轻松的下了车,走向玲姐,只有我知道,我身上的痛,已经足够让我冒汗了。

    "欧阳,你没事吧?我看看伤到哪了?"玲姐没把车停在停车道内,就跑了下来,紧张的问。

    "啊。。。"玲姐碰到了我的左手,我失声喊了出来。

    玲姐吓得把手赶紧抽了回去,捂住嘴。

    "没什么事的,林玲。。。只是左手伤得比较严重。"我忍住痛,笑着说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在一起,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她担心。

    玲姐没有说话,提起我的左手,轻轻的把衣袖拉开,看到了我满是红肿的手臂。发出心疼的眼神,我看到了她眼里翻动的泪花。

    "我没事,真没事啊。"我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办了。

    "谁撞的?怎么能这样?"玲姐忍住眼泪没有哭出来。

    "哎,一辆摩托车,人家也挺不容易的,应该是给人送水的,每个月就那点钱,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何必给人家添加负担呢?"我说得跟真的似的。

    玲姐听我说完,没来由的哭了出来。怎么回事撒?

    "你怎么了啊?别哭啊,那么多人呢,人家看到了多害羞呀?"我想哄个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希望能逗玲姐开心点。

    玲姐用手轻轻的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表情难看的点点头。

    "上我车吧,欧阳。你的车改天再来取,这两天好好休息,别上班了。"玲姐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听得出语气里没有让我能够让我拒绝的余地。

    我点了点头,把车上锁后进了玲姐的车。

    "给阿姨打个电话吧,就说我们晚两天过去,你这样子过去的话,阿姨又要担心了。"上了车后玲姐说。

    我点了点头,感觉一阵窝心。任何人在我身上所种下的伤,在玲姐的体贴下,已经显得那么轻微。

    玲姐把我送回家里,强行把我扶到床上,要我躺着休息。然后走出房间,我听到玲姐似乎在外面和谁打电话,隐隐约约听到她说她这两天不去了。。。

    "喝水吗,欧阳?"玲姐过了两分钟走进房间,问我。

    "呵呵,我不用了,你别把我当个残废一样嘛。"我始终也是一爷们儿啊,怎么能如此娇弱。

    "行了,知道你厉害。"玲姐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

    "刚刚和谁打电话呢?"我装着随意的问了一下。

    "噢,我打电话到公司了,这两天我就招呼你这个小少爷了,不去公司了,叫他们自觉一点。"玲姐给我拿了个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

    "怎么招呼我呢?"我一脸奸笑,其实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感动。

    "你怎么都成这样了还不老实啊?"玲姐脸红了一下坐在床边。

    "嘿嘿。。。。。"我用右手一把拉过玲姐,倒在了我怀里,左手隐隐刺痛了一下,但是我却不想理会。

    "别闹了,快给阿姨打电话。"玲姐从我怀中挣脱。

    "遵命了。"我也没有太多力气来和玲姐恩爱。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喂,儿子,机票订好了?"我妈那边传来期待的声音。

    "没呢,这段时间公司有事儿呢,我们过几天再过来吧。"我装着有点不情愿的说。

    "噢。。。没事儿,事业要紧,办完事儿了再过来。"虽然我妈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能听出她的失望。

    "恩,那就这样了,挂了妈,你保重身体。"我说完后挂段电话。

    就这样和玲姐在家里待了两天,感觉又回到了和玲姐刚开始的时候。每天玲姐就做好吃的给我吃,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调皮的一会偷亲她一会抱抱她。弄得她脾气都发不起来。

    晚上的时候,一起洗衣服,我现在腿可比手好使,和玲姐又开始在阳台上比赛谁踩得好。就象两个10来岁的智商20几岁的面容一样的两个弱智。但是我很开心。

    第三天下午,我感觉手几乎没什么痛了。

    "老婆,我手不痛了,今天我要去上班。"这两天我都叫她老婆,感觉特舒服。

    "不行,明天再去,今天再休息一天。你现在这样子去,也帮不了什么忙。不过我现在得去公司一趟。"玲姐下了死命令。

    "哎呀,我无聊死了,天天都在家里,连还珠格格都快被我看完了。"我指着电视桌上的那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碟子。

    "反正就是不行。你不是还没有看完吗?今天看完了,正好。"玲姐死活不让。

    "那我不去上班了,你答应我件事。"我冒出一个念头。

    "恩,你说,只要你不去上班,什么都行。"玲姐干脆的答应,果然上当。

    "嘿嘿,你带我去淑女屋看看嘛,我都没去过。"我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去淑女屋啊?"玲姐一脸雾水。

    "我无聊了嘛,你又不让我去上班,我想去看看你上班的环境噢。万一你不老实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去那里,可能多一点是好奇吧。

    "哼哼,带你去没问题,不过你可老实点。别看见美女又开始心花怒放了。"玲姐似乎允许了?

    "恩恩,我保证老实。"我举起刚好的左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呵呵,行了,在我面前你也不敢放肆。去准备下吧!"玲姐一副老大的口气。

    "是是,小的马上就去。"我也配合着玲姐的架势,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房间换衣服。

    上了玲姐的Z4,一路拉风奔驰在北京的大道上。

    "要不我们现在先把车拿回来吧。"上了车我才想起我的车还在医院呢。

    "不急啊,先放那吧。等你完全好了再去取。你现在这状态开车,还真怕你出事。"

    "好吧。"想起那天被王俊打的时候,也没注意我的车有没有被打坏,要是真被擦到了什么地方,玲姐看见了肯定要刨根问底。

    车子停下,我打开车门,看见了我好奇已久的地方。

    还没来的时候,我以为这里的装修和少爷房应该大致相似,却没想到竟然是两种风格。淑女屋的大门和灯光,都是用紫色。这点和少爷房不一样,少爷房用的是蓝色灯光。少爷房进去以后就是一个吧台,大厅显得似乎有点拥挤。不过淑女屋这点却相反,宽敞的大厅里,一样布满紫色灯光。从迎宾到服务员清一色的美女,让人一进大厅就有一种四处妖艳的感觉,真可谓霓红刺眼。

    "这里感觉真够气派啊。"我有感而发。

    "呵呵,这里和少爷房的设计全部都是祥哥自己构思的。"玲姐笑了一下说。

    我没说话,心里暗暗佩服祥哥,少爷房接待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大厅不需要多么豪华,去少爷房的人多数都是二奶或者富婆,进去都不喜欢张扬,大厅越小,给人的感觉就越隐蔽。但是男人不同,淑女屋里接待的都是男人,男人就好面子,光从外面看里面,都有一种气派的感觉,进去以后耀眼的美女更可以让男人们兴奋。

    "玲姐,你来了?"一个看上去就是那种风骚十足的女人,走了过来。

    "恩,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吧?"玲姐询问。

    "呵呵,能有什么事儿呢?待会儿我把帐单给你看。"看来那天玲姐就是给这女人打电话。

    "恩,不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玲姐把我拉到了旁边,指着风骚的女人说:"这位是李姐,这里的大堂经理。"

    我没等玲姐介绍我,就把手伸了过去:"你好,李姐,我是玲姐的表弟,叫欧阳。"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玲姐想,我知道玲姐在现在这个状况下,并不方便介绍我。毕竟这里曾经是祥哥的生意,而玲姐也是祥哥曾经的女人,现在如果介绍我的话,应该怎么介绍?"

    "哎哟,你就是欧阳呀,果然象玲姐说的一样一表人才呀。一看上去就知道和玲姐一样能干,说你是玲姐的亲弟弟我都相信啊,呵呵。"李姐的口气就象我刚认识的玲姐一样,一说话就让人酥麻。可是她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让我酥麻,就让我感觉到了尴尬,一是因为我没想到玲姐在她面前说过我,二是因为她真把我当玲姐的弟弟了。我勉强的笑了一下,看了看玲姐,脸色也有点难看。

    李姐不愧是江湖中人,这种气氛哪能感觉不到?马上转移了话题。

    "欧阳呀,我长那么大都没去过少爷房,改天我去玩的时候,你要给我打折噢。呵呵。"不知道她是不是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想想她也真不容易,每天就用这张脸和这副嗓子在这里哄那些嫖客。让我联想到了王俊,那丫口才能赶上李姐的一半,估计少爷房能更火。不过那厮打架到是挺猛的,干脆回去我把他调去当保安科的科长算了?

    "呵呵,李姐要是去了,还打什么折啊,都算小弟帐上。"说真的,我挺佩服这种人的,可能是因为玲姐的关系,毕竟一女人在这种场合,成天应对着一些让人头疼的老色鬼,的确不容易。

    "哎哟,那就太好了,呵呵"李姐的声音的确够爹,估计再讲下去,我连头皮屑都要掉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向玲姐表示求救。

    玲姐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听到服务员们一起洪亮的喊了一声"张总好!"把我吓了一跳,一直都有客人进去,但是就没听到她们叫那么大声撒。对着好奇,我转过脸去。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在前面,很大牌的样子,没理会那些服务员,径直向我们走了过来。

    小林,这两天你怎么没来啊?"那个所谓的张总一走过来就不太客气的对着玲姐说,这男人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霸道的气质,加上身后那几个看上去就是保镖的人物,更让人敬畏三分。不过我不太明白,玲姐来不来和他有啥关系?就算他是这里的股东,也不能这么对玲姐说话吧?玲姐才是最大的股东撒,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叫玲姐小林?

    "呵呵,张总,我表弟刚从外地过来,所以这两天带他在北京转了一下。"玲姐客气的对着他说,然后看了我一眼:"欧阳,快叫张总。"

    看到玲姐这副客气的样子,估计这人来头的确不小,估计比我爸还高一档次。我马上变张笑脸点头哈腰的伸出了手:"张总好!"

    张总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后,又对着玲姐说:"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我拷,你妈了个B的,什么鸟德行?那么牛B?估计我当时火都烧到腰子上了,不过看了看他后面那几个威猛的保镖,火气瞬间就被浇熄。估计那几个人随便上来一个都能把我撩倒,更别说还有四个了,而且我手还是痛的。再说了,看玲姐对他的那态度,就知道我是惹不起的。

    "没有没有,哪能呢。张总今天还是在"醉生梦死"(包房)吗?"看得出来玲姐不想和他在这里干耗。

    那人直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经理,快去招待一下张总。"玲姐转脸对着李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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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秋天DE落叶 发表于 2009-8-21 18:19:00 | 只看该作者
"王俊死了,pol。ice说怀疑跟我有关,叫我回去调查。"我苦笑着说,可能只有把脸部的肌肉放松弛些,我才不会掉下眼泪来。突然间觉得我是个眼泪很浅的男人,受点委屈就想哭。

    "什么?"我听到那边传来玲姐如同尖叫般的质疑。

    "呵呵,没事,你别紧张,清者自清,不会有事的。"我尽量的安抚着玲姐,但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一辆面包车里?"玲姐那边激动的说,我疑惑了下,看向前面,玲姐的Z4和我在反方向的前进着。

    "是的。我看到你了。"我有点激动,话才说完。玲姐的车和我擦肩而过。我看到了拿着电话的玲姐看向我的那种心痛的表情。

    "你等我。"只看得到玲姐的车尾的时候,我听到电话里传来玲姐的声音。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紧张的看向后面,玲姐突然调转了方向,追了上来。

    "停车,停车。"我大喊着,我怕玲姐上来拦警车发生什么意外。

    坐我对面的警似乎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问我。

    "那是什么人?"

    "是我女朋友,你们停一下好吗?我求你们。"我激动的说着。

    看来pol。ice也是有良心的,他们最终还是停下了车。但是却没放我下车。

    玲姐的车子也追了过来,我看到她激动的下车,差点被后面的车撞上,吓得我一身冷汗。

    "你们干什么?"玲姐跑到了警车边,疯狂的拍打着车门。我也激动了,一个劲的想去开车门。

    坐我对面的那人把车门打开,下了车。我也跟着下来。

    "小姐,请你注意一点,我们可以告你防碍司法工作。"那pol。ice振振有辞的说。

    玲姐根本就没理他,直接跑到了我面前,一看到我带着手铐,眼泪就流了出来。

    "为什么要给他带手铐?你们有证据吗?我要告你们侵犯人权。"玲姐的激动让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一向都是个理智成熟的人。现在居然这么失态。

    "这是我们的工作,他有嫌疑,我们有证人。"那pol。ice说得很有底气,仿佛我真的就是凶手一样。

    "证人?证人在哪?叫她出来我问问,欧阳有什么嫌疑要杀王俊?"玲姐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小姐,你现在的行为已经防碍了我们的工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们有权带你回去接受调查。"那pol。ice似乎也火了,语气有点强烈。

    我一看就急了,准备上去劝玲姐。

    "好啊,你带我们回去,我就要看看你们的证据在哪。"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玲姐就开口了。

    "欧阳,你别怕,我跟你去。我就不信没王法了。"说完玲姐转向自己的车里,我旁边的pol。ice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我上了车。

    我一直看着跟在警车后面的玲姐,心乱如麻。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少爷房和淑女屋都转出去了,原本可以好好的生活的,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我和玲姐的幸福到底还要走多少坎坷才能到达?

    丝丝就坐在我的前面,只是中间有一个铁窗挡住了我们,玲姐刚刚并没有看见丝丝。她也不知道我曾经被王俊打过。一会到警局以后,事情肯定要真相大白,玲姐免不了的又要再激动一次。我从前车镜里看到了丝丝,她用右手挡住自己的额头,仿佛在思考事情一样。

    车子在我的惶恐与不安中开到了警局。

    进了警局,我被带到一个十来平米的房间里,而玲姐则被他们叫到了另一间屋子。我进的这个房间里面有一张桌子。一个pol。ice让我坐在了桌子旁边,他们面对我也坐了下来。我看着这个场面,心里莫名的紧张,我还以为电视里演的审理犯人的时候,是假的。没想到,的确是在这种环境下询问我。

    "你叫欧阳吗?"按道理说,这简直就是废话,但是我不叫欧阳。

    "我叫王者。"我定了定神,反正我又没做过什么,紧张什么?

    "王者?"我对面的两个pol。ice几乎是同一个惊讶的表情。

    "恩,欧阳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北京的朋友都叫我欧阳。"我耐心的解释。

    "拿你的身份证给我看一下。"pol。ice在本子上用笔画了一下。

    我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那pol。ice看了一眼身份证又看了下我。

    "你是贵州的,跑来北京干什么?"那pol。ice懒懒的问了一下。

    估计当时我要是不带手铐,要是我没有在警局,要是我不知道他们是pol。ice,我得干他。我拷,贵州的就不能跑来北京了?我一良民还不是被你们抓来警局了?

    "和家里不和,我离家出走过来打工。"

    "X月X日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他问的时间应该是我和玲姐刚从北京回来的头一天。

    也就是王俊被打的那天。

    "在贵州。"我老实的回答。

    "去贵州干什么?"

    我一听这话,就火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喂,大哥,我从贵州来北京你问我来干什么,我回贵州你也要问干什么?那你告诉我,我要哪里才应该啊?"

    "小弟弟,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还有,我问你这些问题都很重要,你如果想要证明你是清白的,最好老实回答。"这丫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内疚了,看来咱北京的pol。ice还是挺有素质的,我都发火了,他还那么理智。

    我深呼吸了几下,稳定好情绪。

    "回贵州看我父母,顺便带我女朋友回去见他们。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你不是和他们不和吗?怎么又回去了?"

    "父子没有隔夜仇你不知道吗?我出来快半年了,我知道他们也没少担心。我妈曾经来北京看过我,也原谅了我,我回去是早晚的事情。再说当时出来就是赌一口气,气消了,还赌什么?"虽然知道他们这些问题都是该问的,但是我还是很不耐烦。

    "有人证明吗?"

    "证明什么?"

    "证明你那天是在贵州。"

    "有啊,我女朋友能证明,我爸妈也能证明,还有我的朋友都可以证明,不信你看。"我边说边把桌子上的钱包又拿了起来,掏出还存放在我钱包里回来时候的机票。"你看,这上面还有时间呢。"

    那pol。ice拿起来看了一下。

    "你在回去之前是不是被王俊打过?"

    我草,我证明都拿出来了,你还问?而且是这么丢人的事。

    "恩,被打过。但是我没放在心上。"我感觉脸上烫烫的。

    那两个pol。ice听后,开始不再问我。两个人在我对面小声的说着,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你是少爷房的负责人?"过了半天,他们终于重新开口了。

    "是啊。"

    "王俊那天是在你们店里被打的,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一听这话,犹豫了下。其实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从在车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实话说出来。但是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些。首先,我说出来以后,丝丝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得气死,虽然她这次怀疑了我,但是理智一点想想,她那么冲动的人,会这样推理也是对的。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没必要再让她手更大的伤害。再说,凭张总在北京的势力,别说他自己没动手,没有人能找到证据,估计就是找到证据了,他也能脱身,到时候如果我和玲姐还没有离开北京的话,必定会招到报复。所以思前顾后,我还是决定不说。

    "我不知道,当时我在贵州,是回来以后才听说他被打的。"

    "那有没有人去你们那里闹过场子?或者说他在你们里面得罪过谁?"那pol。ice好象相信了我的话,继续问着。

    "没有,至少在我去接管那里的时候,没有遇到过。"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冒出那个肥婆的影子,但是她的出现已经是王俊出事后的事了。

    "你们店里有录象吗?"

    我想起玲姐说过,李姐告诉玲姐她是看到录象里的有一人是张总的手下才知道是张总打的。这么说来肯定是有录象的了,想到这里我又鄙视了下自己,我还是一负责人呢,连自己负责的地方有没有录象都不知道。汗。

    "有。"反正录象里张总也没在,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两个pol。ice听后皆是眼睛一亮。

    ):我楞楞的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突然站了起来。吓我一跳。我当时差点就用东北话问他:"你干哈?干哈呢?"

    "王者,现在带我们去趟少爷房。"这pol。ice记性真好啊,我才说了我一遍名字,就给记牢了,不容易。

    "行,你们可以先把我这手铐解开吗?"我觉得奇怪了,我现在已经证明不是我干的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那两人对看了一下,给我开了锁。

    "我们相信你说的话,但是不代表你没干过。如果说这件案子的确跟你有关的话,下次带的不只是手铐!"

    我点了点头,其实暗暗嘲讽,你这不是废话吗?拷。

    走出这个可怕的审理室,我感觉轻松了不少,但是却没有见玲姐的身影。

    "我女朋友呢?"我奇怪了,我的罪名那么大都那么快就出来了,玲姐怎么还没出来?

    "他可能还在接受调查吧,放心,不会把她怎样的。"那pol。ice到是蛮不在乎。

    "不行,她必须得和我去。"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都不放心玲姐一个人在这里。

    那两个pol。ice准备说话,我灵机一动。

    "我没有钥匙,她才有钥匙。而且我不知道录象怎么打开,现在店里没人呢。"我这虽然是借口,但是的确也是实话撒。

    pol。ice无奈的摇了下头,转身走了几步,打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我一看,肯定玲姐就在里面,准备过去。被另一pol。ice拉住。

    "你不能过去,在这等她出来吧。"

    我放弃了挣扎,毕竟这里可不是我的底盘。

    过了几秒中,房间里走出了刚才那个pol。ice,但是却没见玲姐出来。

    "我女朋友呢?怎么还不出来?"我急忙问。

    "呵呵,不急,她马上就出来了。"这pol。ice和刚才的态度明显变了一大截,好象很开心?

    "大哥,她不是故意防碍你们工作的,她也是担心我,冲动了点。没那么严重吧?"我一看这厮的笑容,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啊?

    那pol。ice居然没说话,又笑了一下。

    我草了,你这什么态度。

    "可以抽烟吗?"这个时候必须弄只烟来压压情绪。

    "抽吧。别把烟灰弄地上。"

    我一听这话,也没顾什么拿只烟抽了起来。刚抽到一半,玲姐从房间里出来了。我一看玲姐走了出来,面目紧张,赶紧站了起来,把烟一甩丢在地上,顺便还踩了一脚。我看见刚才叫我别把烟灰弄地上的那人脸都绿了。

    "你怎么进去那么久啊?他们没为难你吧?"我边说边看玲姐身上是否有伤口。

    "欧阳,他们给你解开手铐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们说话不算话呢。没事了,现在。"玲姐拉着我的双手说。

    我一听就蒙了。

    "什么说话不算话?"

    "我已经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了,证明你没事啊。"玲姐似乎已经昏头了。

    "什么真相?"玲姐该不会是把张总给抖出来了吧?我晕。

    "我已经告诉他们是张总叫人打的了,我们现在回去看录象。"果然如此,玲姐还是说了,我站在那里哭笑不得。玲姐一向都比我冷静成熟,现在我都能看得透的东西,她怎么就那么糊涂啊?同时,我也很感动,一个女人肯为自己失去理智,只能说明她对自己的爱,已经胜过了一切。现在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说什么都废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顺其自然吧。而且也没见丝丝的影子,也就是说她还不知道真相。

    我点了点头。和玲姐还有那两个pol。ice一起去了少爷房。

    pol。ice看了录象后,一边要我联系尧尧,一边让玲姐把张总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们。我和玲姐都不愿意这样做,但是pol。ice又开始威胁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还你清白,不然到时候没有找到其他线索,你仍然是最有嫌疑的人。"

    其实他说这话,估计要是在平时我和玲姐都会一笑置之,他们也没有证据说是我打的撒,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估计我和玲姐都慌了,傻忽忽的照着他们的方法做了,我打电话把尧尧骗了出来,玲姐也留下了张总的地址。

    尧尧到少爷房后还是带着墨镜,看到我旁边还有几个pol。ice,楞了一下。

    我有点心虚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原以为尧尧肯定会对我破口大骂。谁知道尧尧不但没有骂我,反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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