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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橄榄 - 

人有病,天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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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楼主| 橄榄 发表于 2005-7-3 18:19:00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秋天在2005-7-3 16:32:03的发言:


同意,100分同意

<>19/18楼的两位,如果以大多数人的审美观都认为P不是丑陋的,穿短衣短裤还会是一个话题吗?

<>我现在想的是:为什么P在大多数人看来是丑陋的?甚至于让他们感到难以忍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3 20:03:30编辑过]
22#
雪静静 发表于 2005-7-3 23:19:00 | 只看该作者
<>顶

23#
 楼主| 橄榄 发表于 2005-7-6 01:40:00 | 只看该作者
< align=center center? TEXT-ALIGN: 28.5pt; TEXT-INDENT: 0pt; 0cm>P之治(三)



< align=center center? TEXT-ALIGN: 28.5pt; TEXT-INDENT: 0pt; 0cm>《那些记忆的碎片――花絮篇》



< 0cm 0pt?>故作轻松地谈了谈“警示”,但看来还是没有轻松得起来,有朋友在QQ上说,看后还是沉重。只好在这一篇中努力再试它一下,轻松些。


< TEXT-INDENT: 0pt; 0cm 28.5pt?>在发病的前八年几乎就没怎么治过,也就没有什么太多与治P有关的记忆了。记忆中与治P有关的事是从那次北京之行开始的。
<>


<>


< TEXT-INDENT: 0pt; 0cm 28.5pt?>91年那次到北京先住了一天以前出差时住过的招待所,第二天便被那个名人“医生”收入了住院的行列。在德外那家军队医院住了下来后,除了用药医治、与病友聊天外,就是吃喝拉撒。用的是内服、外用、加封包的疗法,成天地包着,“医嘱”是:“一天不包等于三天白包。”病友们被关在那个角落里不能外出了,吃饭是由打扫卫生的临时工,一个河北某县(时间长了记不清了)来的小青年从食堂代买。吃这一顿时,依他给的菜单定下一餐的饭菜,同时付上一餐的饭菜钱。而且,送饭、订餐时的态度极其蛮横。第一顿我没在意,第二餐时我发觉不对头了,一块二毛钱的饭菜,那小子怎么收了一块五毛钱?问其他病友。说是一直就这样,他们早就知道,只是不敢做声。因为怕这小子在送饭的路上向饭菜里做什么手脚,比如吐唾沫。还说这小子是一个什么“大官”遗弃在乡下前妻的孙子,惹不起他。我当时只说了一句“明天我就来吃他吐了唾沫的饭菜吧!”
<>


<>


< TEXT-INDENT: 0pt; 0cm 28.5pt?>第二天早餐,我当着所有住院的病友的面大声指责他这是贪污行为,并警告他以后不许这样,当时那小子没说一句多话,当时心虚得面红耳赤。中餐时态度老实了许多,钱也是按实收了。



至今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吃了他吐了唾沫的饭菜,不过当时我是真做好吃他唾沫的思想准备的。我想他要真敢向我或是任何一个病友的饭菜里吐唾沫,我肯定会给他和自己一个好的交待的。



从德外那家军队医院一出来,打电话给我在北京的一个朋友,说明情况后,那哥儿们立马骑自行车赶了十来里地过来,然后用自行车驮着我和行里,来到南池子一个叫灯笼库的地方。那是他祖上留下的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记得院子里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核桃树。南屋和北屋在文革中被别人占了,东屋是他老爷子住着,西屋里外两间房是他住着。他当时给了我一片钥匙说:再去配一片,你拿着。后来我一直拿着西屋的那片钥匙,直到半年后离开。那朋友是知道有我P的,当时朋友中知道我有P的人不多。



住在那所老房子里是十分惬意的,你可以真切地体味好多老北京的事儿。那儿离王府井、天安门广场、故宫这样一些热闹地方近,我几乎每天都要去这些地方瞎逛。还背着我那哥儿们与占着他北屋的朝鲜族大娘套近乎,吃到了她做的十分正宗的朝鲜凉面和泡菜。我还到六部口的北京音乐厅去听过几场音乐会,记得有一次是带着一位在中央民族学院读书的女学生去的,那女生是怎么认识的,长得怎么样,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是湖南湘西人,苗族。到是还记得那天音乐会的一个曲目,柴柯夫斯基的《暴风骤雨催眠曲》。当时觉得在举目无亲的北京有那么一间老房子每晚都容留我,真是温馨极了。



老房子虽然温馨,但也有不便。上个厕所要穿出小巷、再过到马路对面的公厕去。更糟糕的事情是洗澡的问题不好解决,公共浴室是不敢进的,怕别人嫌弃。硬熬了十来天没洗澡后,实在是熬不住了,找到位于首都剧场对面的清华池澡堂,硬着头皮进去。看到好多人光着身子或在大池子里泡着或是在四周的笼头下淋浴,眼瞅着那么多人在洗着,我就是不敢脱衣服。一位搓背、修脚的师傅看我傻站着,便走了过来,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明了情况。他说不要紧,你就去边上洗“盆堂”吧,两个人一间,只是价钱要贵点。他还告诉我里面有一个人了,但不要紧,他不会嫌你的。补交了钱,进去看到一个赤祼着的短小身体仰躺在浴盆中泡着,他闭着眼睛在享受,连我进去都没看一眼,一动不动。直到我脱光衣服,一边放水一边淋浴时,他才把头转过来看我。就在他看到我布满了P的赤祼着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间,他哗地一下从澡盆子里站了起来。。。。。我看到他原来是个驼背。我们没有盯着对方的脸或是别的什么部位看,他看着我身上的P,而我看着他的背。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就这样对视了好几秒钟,然后他逃也似地穿好衣服走了。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看一个没穿衣服的驼背。



清华池我后来又去过两次,又是找到那位师傅,一支长乐或是君健牌的香烟派过去,拜托他让我一个享用那个两人间的“盆堂”。每次他都给我提供了方便。



王府井的那个清华池现在还在吗?我记忆里永远也忘不掉的清华池。



在南池子的灯笼库里住了一段以后,接着住进了北洼路上一家空军医院。也是从报上知道的。治疗就是喝点中药,住的是十几个人一间的大房子,各种病人都有。大家每天一起玩,常常打扑克打到晚上一点多。记得有三个银屑病友,其中一个来自河北某县的小孩,十五六岁,姓刘,每次他找过那个主治医生后都要跑过来对我大声说,大哥咱们的病有救了,某医生已经找到去根的办法了。听后我总是拍拍他的头,笑笑,什么话也不说。当时,那儿还算的北京西郊,离香山不远,植物园什么之类的都去玩了一通。总之一句话,自打那时起已经不把治P当作一回正儿八经的事了。



玩着玩着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住院的地方了,位于西山脚下的军事科学院的医院,不对外,看过去就像一般的单位医务所,红砖红瓦的老房子位于西山的脚下,前面不远是有名的玉泉山,四周全都是大树,离它不到三十米处就是叶剑英元帅当年在北京的住宅,安静极了。主治P的医生与我很谈得来,把我做朋友,他的药你可以吃也可以不吃,他从来不把药说得神乎其神。但他那药对一部分人胃肠反应大,有的拉稀,还有的吃了后胃痛得不行,我到是没这些反应。在那里我度过了一个极舒适的夏天。对了,那儿还可以自己做饭吃,有点像“铁疗”。



夏天快结束时,回到了家。从此十年没去过医院,除了应付工作外就是玩了,好长一段时间里,总是与一帮六十左右的老头子去钓鱼;那帮老人中有好几个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直到后来的2000年,为了躲避单位的人事纷争,住进了本地的一家中医院。在治疗方面,除了让人感到服舒适的中药药浴外,就是那个害人的激素加尿素加硫磺霜的东西了。可惜是那个中药药浴的方法价钱太贵了点,而且在家中实现起来也太麻烦了一点。



不过那次也有几件好玩的事。



刚住医院不久,主治医生跑到我病房说有一种什么口服液吃了会有好处,可以辅助治疗,你开两盒试试?我没有正面回答要或不要,只是说:今天中午你要没事的话,我请你吃饭。吃饭的时候我请教了些有关的问题后,就侃起大山来了,从我对疾病的看法,到求治的经历,乱侃了一通。



从那以后,每当有学生来病房见习,来到我床前他都会说:关于寻常型银屑病的特征和诊断,由他给你们讲,然后就走开了。自然又是一通胡吹乱侃。,我发觉每次那帮学生们也还信服。



现在我跟那所医院的好几个皮肤科医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一直有着来往,几乎成了我和我所有亲朋好友们的医疗顾问,凡是我或我朋友的肤疾方面的问题都是先找我,我再打电话向他们询问。



那家医院的皮肤科的护士有好几个漂亮妹子,有天我一个朋友来看我,我不在,碰到其中的一位聊了几句,印象很好。过后在一次饭桌上的聊天时,那位朋友聊起了这事,当下众男士兴趣大增。我说改天我把几个长得好看的全约出来。过了几天我约了皮肤科的五个护士小姐出来玩,吃饭的时候一交谈才知道,其中四个是军婚或军恋,吓得我那些色鬼朋友没一个再有什么想法了。依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破坏军婚可是要判两年有期徒刑的。剩下的一个有些正经、古板,后来当上了那家医院的团委书记,她的竞选的演说词还是我写的。



十几年治P的过程中有好多好玩或不太好玩的事情,写这么几件,权当作笑话看吧。(待续)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6 10:25:14编辑过]
24#
与生具来 发表于 2005-7-7 03:55:00 | 只看该作者
精彩,非常精彩,从生活到治疗详细描述。期待下文……
25#
冷月心炉 发表于 2005-7-7 10:22:00 | 只看该作者
<>好明智的痒与痛的比较,尽管比的有些心痛!


<>好风趣的“心跳加速”,尽管风趣的有点苦涩!


<>人有病,天知道,一定知道。。。。。


<>顺便回答东方玄P友:你放一万个心,P不流行、不传染!

26#
冷月心炉 发表于 2005-7-7 10:31:00 | 只看该作者
<>好明智的痒与痛的比较,尽管比的有些心痛!


<>好风趣的“心跳加速”,尽管风趣的有点苦涩!


<>人有病,天知道,一定知道。。。。。


<>顺便回答东方玄P友:你放一万个心,P不流行、不传染!

27#
冷月心炉 发表于 2005-7-7 10:33:00 | 只看该作者
<>回答东方玄P友:你放一万个心,P不流行、不传染!

28#
瑶琴 发表于 2005-7-8 17:51:00 | 只看该作者
看完楼主的经历,我的心好酸,。难道我们的病就没治了吗?
29#
落叶笑秋风 发表于 2005-7-9 23:59:00 | 只看该作者
深有感触
30#
 楼主| 橄榄 发表于 2005-7-10 10:43:00 | 只看该作者
< align=center 0cm 0pt; TEXT-INDENT: 28.5pt; TEXT-ALIGN: center?>P之治(四)
<>
< align=center 0cm 0pt; TEXT-INDENT: 28.5pt; TEXT-ALIGN: center?>《方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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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cm 0pt; TEXT-INDENT: 28.5pt?>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另一种疾病所采用的医治方法会比治疗银屑病的方法更多了。以我手头这本《牛皮癣中医疗法》(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1989.6月版、李林编著)为例,全书只有226页,却收录了一百五十多个中药方剂和近百种西药及治疗方法。这些方剂都是辑录于从古代医书到89年前的各种学术专著或期刊文献,而就在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打开“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以“银屑病”一词对94年以来的学术期刊进行检索的结果是,命中了4290篇相关文献,这中间有三分之一强是以“某某方法或某某药治疗银屑病多少例”这样的报告形式出现的。
<>


<>


< 0cm 0pt; TEXT-INDENT: 28.5pt?>     上述所有这些报告中都有治疗了多少例,其中治愈多少,有效多少,无效多少。而就是没有,加重多少,副作用多大,为什么加重等这些警示,尤其是从长期角度提出来的。医生们在以一种改进了的或是“独创”的方法治疗了为数不多的病人、作了不长时间的随访统计后,为了所谓的成就及职称、工资等等现实的利益,便迫不急待地发出了学术报告论文。
< 0cm 0pt; TEXT-INDENT: 28.5pt?>     这些都告诉我们需要时刻警惕一个现实,医学对治疗银屑的有效干预方法还停留在从临床到临床的阶段,而有些医生们总是有意或无意地隐讳了各种方法的反作用。



     曾几何时,以救死扶伤、行医积德为天职的医生们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更不用说趋利而为的商人们了。有关治疗P的商业性广告是决不能相信的,一个也不要相信它。



     这里我还想谈谈我对偏方的看法,偏方是指产生于民间或流传于民间的医治方法,各种奇怪东西都被用来做药用,现实中也有用了某个偏方有了效果的。我的看法是除非你对某一偏方所用东西的成份都了解、并能确认是无害的、安全的,你才可以一试,否则千万别用。我甚至听到过活吞壁虎、癞蛤蟆、蜥蜴这样的偏方,我相信是没有人会去试它的。要警惕这些千奇百怪的偏方的危险啊。



    还有一些极端的疗法,比如放血疗法。病友邸瑞明在他的《血的控诉》一文中描述道:那“治疗室”更像是一个屠宰场。我也有过一次无意的“放血治疗”。那是有一次,因为走路不小心一脚踏到一条小沟中,左小腿腓骨碰在了水泥的沟沿上,当时觉得很痛,我没有挽起裤腿来看伤处,怕当时在场的人看到小腿上的P。只好忍着痛。直到血渗出到外裤上,当时还穿着毛裤呢,我估计出了近两百毫升的血。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单位医务所缝了针。第二天却发现P奇迹般的好了,几近痊愈的标准。但刚刚几天,伤口还没愈合,P又重新来了,而且来得迅猛。如果是接受放血疗法,忍受那么多的痛苦还得花费很多的金钱,然后还是复发,值得么?



     千奇百怪的医治方法之下的千奇百怪的后果,让我们感到无所适从了。但有病总得治吧?我又要回到那份短短的《台大医院患者手册》的最后结尾处――“对于这样一个古老而又难以预测的疾病,各种千奇百怪的疗法或是江湖骗术都有......选择何种方式,是患者个人的权益。但如何选择,则是靠患者个人的智慧了。”连一个专科医生也不能向病人推荐医治方法,而要患者靠个人的智慧。这简直荒谬得像黑色幽默剧里的一段独白。



    然而这才是一个真正负责任的医生说的话,因为现实就是如此。P太无常了。(未完,待续)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10 10:46:5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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