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默认”友:那天突然掉线了,一掉就是几天。我还未及回答你:你不用因为我谈起有个上大学的儿子了,就改口叫我阿姨的,还是仍叫我大姐吧。49岁的我有不少年轻朋友呢。有一个朋友的妈比我还小两岁,她却执意要跟着别人叫我姐,哈哈,她说怎么也不能把我与她妈妈的“味儿”联系起来,并不是我长得有多年轻,而是我身上的那股子精气神儿,还有与我年龄很不相称的年轻心态。
在“完美人生群聊”里,有P友问过我为什么不谈自己的病史及治疗情况?呵呵,这是因为我最终找到的治疗方法颇为奇特,不一定能被大家理解接受。说实话,每进一次“家”,进一次“群”,我的心就会抽痛——我惭愧自己是个医生,却只能看着做为患者又做为P友的你们,像没头苍蝇似的寻药求治,我却提供不出有效的医疗措施。我今天上午还去医学院图书馆查阅那几种最具权威性的皮肤科杂志,说真的看的我又是直皱眉头——仍是千篇一律地停留在什么“介质”、什么“因子”、什么“素”的实验室检测分析上,这些以出论文为主要目标的研究成果已经不下几百种了吧,却仍找不出P的真正病因,因而也暂时不能解决安全有效的治疗问题.....把杂志放回书架那一刻,我决定把自己的“特别疗法”公布于此,供大家借鉴参考。
现在我回答那天“同在蓝天下”P友问我的第二个问题:我这两年P是怎么好的?开篇提到的精气神儿就是治疗法宝之一。这一点,我知道许多素质很不错的P友已经达成共识了,我勿需在此多罗索了的。
现在我想花些力气来说说的话题,是一个正在困扰许多P友,尤其是处在焦虑惶恐中的年轻P友们的问题——如何能带着丑陋难受讨厌之极的P,还保持良好的心态、饱满的精气神儿呢?靠自己能调配的吗?或者说,能持之以恒地调配吗?除非是定力十分十分强的人,我不知道诸位遇见过这种高人没有,反正以我较丰富的人生经历,我要说我还没有见过。有些人,外表豁达镇定,内心翻江倒海。大凡性情中人可就做不到这些了,更何况我们这群“倒霉的金钱豹“啊!大家都知道的,人最难对付的敌人,就是自己的心志情绪了。连头发都不允许乱一根,酷爱美貌的张国荣,却从26楼纵身一跃,把自己摔的面目全非,还不就是心魔作祟吗?对此,我个人是深有体会的。我很不好意思的告诉大家,我曾经是个抑郁症患者,暗自服用过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做为一个一出身就落在破碎家庭的很不幸的右派女儿,伴随共和国的风霜雨雪跋涉出重重阴影的心灵上,这该死的P又成了我的人生推波助澜的心理杀手。患P这十几年来,我数次的想过死,做为一个查阅过大量医学资料的医师,我太知道情绪对疾病的重大影响,但我驾御不了自己起伏的情绪,尤其在发病期间。我甚至在十多年前就准备好了足量强力的安眠药针剂,为可以死的那一天而留着。那些年,面对着需要我从一岁多起就单身养育的儿子,(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单身养育,在本地没有什么亲人)我是个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的母亲。最软弱的时候,我甚至动过把儿子送给条件好的家庭,好让自己赴死的念头。我还真的去寻访过呢......大概是上帝不让我遂意吧,最终还是强烈的母爱及责任感,让我伴着越发越重的P,走过了这十几年的艰难历程。暂且省略这其间的风风雨雨,让我们把重点放在P友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吧。我现在只想先简略地告诉大家:就是我这个脆弱忧郁的女人,带着P培养了一个比较优秀的儿子。20岁的他1。85,阳光帅气,纯洁厚道,学业优异。他曾经跳过级,现在是上海同济大学大三学生,因在两个大型结构工程竞赛中名列前矛已被确定保研,可去清华......我自己的P这两年也在仅洗点“泽他”外没有用什么其他治疗的情况下,除了还有些静止期的印记外没有发作迹象。这可是我十多年发病史上的“奇迹”啊!我也曾与大家一样,每次发作就靠药物硬压着,好了几个月便卷土重来且愈演愈烈。可是今天我竟穿上无袖连衣裙了耶!!我儿子的今天,更是当初被P严重挫伤身心尊严,不断做着莎士比亚似的“是生存还是毁灭”的痛苦抉择时的我,连做梦也不敢想的啊!!!
之所以在开篇就把“结果”先告诉大家,是我太想以自己过来人的真实身份,早一点给我亲爱的P友展示希望的曙光,为那些正在被心理包袱折磨的焦虑不安的P友们先注射一支强心剂。我其实是个喜欢玩点神秘玄虚的人,何尝不知道喧闹恶俗虚伪的网络不应该上来就吐真言,又何尝愿意把自己的真实年龄与身世公布与众?豁出自己的良苦用心,希望能得到大家的信任及认同,最终是希望大家能获益。
时间、水平都太不够用,我只能断续出帖子。请大家原谅!以后我会围绕自己的治疗体会,引出我的“奇特疗法”无保留地奉献给大家的。
P友们,要坚信天无绝人之路!!请相信我这句承载了生命之重的肺腑之言吧!!我在凌晨的静谧中,仰望星空,真诚地祝愿大家乐观、坚强、自信,则克P指日可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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