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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paul - 

[公告]请务必所有朋友关注这个帖子,我仿佛找到可以治疗P的汉唐中医(中医经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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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hongwu 发表于 2010-5-13 08:31:00 | 只看该作者
摘引自汉唐官网:許多讀者來傳真,希望我來解決你們的問題,請勿抱希望,因為我是無法回答你們的問題,我這裡是個學術網站,不是醫療諮詢網站,讀者有疾病的問題時,請就近找中醫師來協助你們,你們問到我時,我只有一句話,要找我看病請來我這面對面看,因為讀者不是專業中醫所以你們寫的病史我無法捉住重點,等於是雞同鴨講,我實在無能為力去猜測你們遇到什麼問題,所以請千萬不要再傳來你們個人的問題,以免耽誤你們的病情,目前我是一律不做回答的,請勿再試,並請見諒中.
这个有点难度吧,希望群里的p有就近的咨询,发的论坛以供大家了解。多谢!!!
22#
 楼主| paul 发表于 2010-5-13 08:40:00 | 只看该作者
QUOTE:
以下是引用hongwu在2010-5-13 8:31:00的发言:
摘引自汉唐官网:許多讀者來傳真,希望我來解決你們的問題,請勿抱希望,因為我是無法回答你們的問題,我這裡是個學術網站,不是醫療諮詢網站,讀者有疾病的問題時,請就近找中醫師來協助你們,你們問到我時,我只有一句話,要找我看病請來我這面對面看,因為讀者不是專業中醫所以你們寫的病史我無法捉住重點,等於是雞同鴨講,我實在無能為力去猜測你們遇到什麼問題,所以請千萬不要再傳來你們個人的問題,以免耽誤你們的病情,目前我是一律不做回答的,請勿再試,並請見諒中.
这个有点难度吧,希望群里的p有就近的咨询,发的论坛以供大家了解。多谢!!!




是的,我不是说希望有美国的朋友在不是最好吗, 我们论坛有美国的朋友,比如那个kare,最近看不到他来了, 版主帮我们问问啊
23#
KARE 发表于 2010-5-14 17:07:00 | 只看该作者
Paul, 你的帖不合我的口味,not to my taste,本不想回应,加上我在四月中与大学时的同学经杜拜到雅典坐邮轮游爱琴海沿岸国家两个星期,于五月初才回来。有点累。终于该回,该删的电邮已完成。

我不是住美国,是住新加坡的新加坡人。

我在台湾念大学,上班,共住了八年。对台湾较了解,目前也常追踪台湾新闻。有些持着假美国医学博士文凭,说什么自开发有机健康食品,健康器材的新闻时有所闻,还有打着美容专家开美容诊所更是屡见不鲜。都是出事后被爆料。

我特地开了你贴出来的网站,对这人所言,对西医西药的批评,自以为是,可用四个字“不可理喻”来形容。就以其所说的SARS,(www.hantang.com),这SARS在2003年的爆发力,非同小可,各餐厅,旅行社都门可罗雀。如有旅客乘搭飞机患上SARS,其前后左右搭客都要隔离。新加坡,香港,台湾。。。都动用了卫生法令,强行隔离。(这是法令,不容你不遵守)香港由於很多病人出自于同一大楼,整栋大楼居民迁出进行大扫除。当时的中国的卫生部长,因隐瞒实情和当时北京的(不知是市长还是副市长)丢了乌纱帽。由于是可怕的传染病,北京也未雨稠缪,三个月内建了一数百间病房的医院。说这些是表明科学管理。岂可让倪夏明也可用中药轻轻带过。

如果我能找到倪夏明,就是助纣为疟了。

上海世博正在开展,内部产品尚未观赏,但看展览馆就可知现代土木工程之进步创新,可谓科学一日千里。医学也是科学,现在的医学虽有病仍然无辙,但也达到换心换肾换肝的进展。我个人不喜欢抄袭历史。试想几千年前都不知银屑病为何物,怎能以当时的病相提并论呢!历史只可作为借鉴,分析是非。而且事态也因时制宜。当时对的,现在不一定是对。如马克斯的共产主义经济。上千年的信仰有时候现今仍可借用,如三国时代的楚才晋用,目前是各先进国的移民决策。



24#
 楼主| paul 发表于 2010-5-15 10:28:00 | 只看该作者
http://news.xinhuanet.com/st/2006-05/17/content_4556242.htm


SAS用的西药严重留下后遗症,导致股骨头坏死



SARS暴发三周年:SARS后遗症患者的日常生活  
2006年05月17日 08:55:49  来源: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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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受访者同意,北京部分SARS后遗症患者愿意使用真实姓名,并出现个人肖像。

    在此,编者向他们表示敬意,并祝愿他们早日康复!

  A 如果当初不去住院

    2006年5月,北京东直门医院不远的胡同里,老人们凑成堆,享受着树叶间漏下的点点阳光。拐角的一间平房里,张金萍静静地坐着,闭着眼,想象着阳光抚摸在身上的温暖。

    这是一间自建房,挤在胡同里,搁下一张双人床、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就只剩半米的过道了。为了治病,两年前,张金萍一家三口从楼房搬到了这里。

    2003年5月,走出非典(SARS)病房的张金萍,每天都要到街上、公园里转转,总觉得看不够眼前的一草一木。寡言少语的丈夫变着花样地给全家做好吃的,刚刚工作的女儿把新拍的艺术照挂到了墙上,生活又恢复到从前,清贫但有滋有味。

    半年后,张金萍陆续出现干眼、股骨头坏死、脑梗等病症,遍及全身的疼痛分分秒秒地吞噬着她,治疗的艰辛与无望让她一次次企图以死来解脱。此时家中再遭变故,婆婆突发心脏病需要手术,二十出头的女儿脑瘤手术后落下了偏瘫。看着一夜白头的丈夫,曾天天以泪洗面的张金萍愣是不哭了,也不提自杀的事了。但是她“从没放弃过这个想法”,背着家人,她攒下了整整一大瓶安眠药:“眼睛越来越模糊,见不得光。等到看不见的那天我就走,不能再拖累老杨”。

    张金萍断绝了所有交往,任由家里的电话铃响。“我不愿意见到以前的同事、朋友,看着他们一个个过得比我好,心里觉得委屈,挺强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样了?”与病友们,她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人都没我毛病多,看到他们恢复得好,我心里不舒服。”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张金萍就只剩下这间小屋。偶尔精神好时,她会架着双拐换换床单、擦擦桌子,更多的时候,她就闭着眼一遍遍地回想,“如果当初不去住院,就不会感染非典;如果当初……”

    “医生说我的疼痛一定程度上是心理作用,我也进行过免费的心理咨询,没什么效果。”无法化解的绝望让张金萍变得更加脆弱。提起过去的两年,她的丈夫别过头去,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背着我他一定哭过。我也不想总那么悲观,只是我笑不出来,这个家很久没有人笑过了。”

    B 我的怨气深深地藏在心里

    虽然日子是“熬着过的”,张金萍至少有一点是幸运的,有一个可以照顾她的家。对54岁的方渤来说,家只是一间装满不幸的空屋子。

    3年前非典来时,方家9口均被感染,方渤的老伴没能挺过来。2004年1月,老方还来不及从丧妻之痛中醒过来,就又查出股骨头坏死,同时被确诊的还有他的两个女婿。

    “一家五个非典患者住在一起,三个患有股骨头坏死”,二女婿陈波回想起当时,还有些后怕。接连的打击让家里每一个人都变得极为敏感、暴躁,父女之间、夫妻之间、岳父和女婿之间,“能吵的都吵了”。2004年除夕,突然歇斯底里的老方竟和大女儿打了起来,差点闹出人命。“一家人在一起似乎就为了相互折磨”,忍无可忍的陈波和妻子办理了离婚手续,搬出了方家。他说,离婚让他感到解脱,如果再生活在那个家里,说不定有一天会从11层跳下去摔死。5个月后,大女儿也和丈夫离了婚。家散了,老方躲进医院,一住就是两年,即使逢年过节,也不愿回到那间空屋子。2006年2月,老方第二次做置换手术,“别人手术都是家属来签字,我的手术只有自己签。”

    5月16日,是老方54岁的生日。一早起来,已经弃拐的老方瘸着腿扫地、拖地,满头大汗地把家收拾了一遍。身体的好转让老方心情舒畅不少,“我希望能自己高兴起来”。中午,病友来给他过生日,话语中不小心触及过去的事,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我们努力高兴,想尽办法分散注意力,但这是一道无法逃脱的网。我的怨气深深地藏在心里,虽然不说,但是无法消除”。

  C 这些微妙的心理正常人很难体会

    2004年1月18日,龙梅清楚地记得这个日子。那一天风很大,龙梅掩饰着内心的震荡,拍着丈夫的肩说,“没关系,塌了我推你。”这一天,丈夫被确诊为股骨头坏死:“从这一天起,老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生活全乱了。”老汪是个才子,四十出头,工作一直挺顺。出院后,老汪加紧锻炼身体,一个月就回到岗位上。突如其来的诊断摧毁了老汪生活的希望,作为男人,他极力维持着自己不多的自尊。“我不愿当着外人拄拐,实在疼得厉害,也只拄个小拐杖;和爱人去买菜,不能负重,只好空手走在她身边,心里不是滋味;坐公车,有小姑娘让坐,我不知坐还是不坐。”

    “这些微妙的心理是正常人很难体会的。”老汪说。为了更多地了解丈夫,帮助丈夫治病,龙梅四处奔波,想尽了办法。她的苦心并没有换来丈夫的理解,丈夫甚至拒绝和她说话。“我知道他心里苦,碰上这样的事,我也委屈。”龙梅打起精神继续鼓励丈夫积极治疗。对她来说,只要有一点点好转,就值得坚持下去。但丈夫的冷淡,反复不定的情绪,将她的热情一点点浇灭。

    日子过得很沉很慢。2006年一个寒冷的早晨,龙梅推开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她知道自己的伤口越裂越大,再也没有力量去抚平丈夫的创伤了。4月4日,他们离婚了。站在马路上,龙梅想起2003年第一次提出离婚时,老汪什么话都没有说,跑到市场上买了几斤肉,龙梅最爱吃腌肉。

    离婚后,龙梅并没有离开“家”,仍旧夜以继日地照顾老汪,做饭、敷药,陪着看病。“过些日子,等他的病有些好转,我就走”。龙梅想起两年前对老汪说的话,她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这种痛像刀一样刻在心里。她说,如果不是非典,离婚会是一种痛快的解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老汪也曾深深地自责:其实我也不是冲着她,但我心里有怨气,控制不住,只能撒在她身上。这都是心病。

    D 心理康复比病痛的治愈更漫长

    原北京小汤山医院心理中心主任王择青在2003年就指出,非典患者普遍存在心理问题,必须引导他们向良性方面发展,否则会出现三种情况:一是负性情绪使他们更为关注自己的身体,但这只能使身体状况变得更脆弱;二是将压抑情绪转化攻击性行为,伤害他人;三是性格变得很怪,与社会格格不入。

    王择青的担心成了现实,张金萍、方渤、老汪,当然还有更多。

    有关方面也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2003年,关于SARS康复期患者生理及心理状态评价和追踪研究已被纳入国家863计划的重点课题。

    李朝东夫妇也正是在那段时间接受了心理咨询。“当时刚从医院出来,大家都躲得远远的,精神压力特别大。有人跟我们说说话,心里好过多了”。那半年,夫妇俩隔几天就骑车去心理医生魏静那儿聊聊,“主要就是填一些调查问卷”。病友中也有不少人接受过类似的心理追访,短的一两次,长的一年,只是后来都不了了之了。两年后,一位患者家属想要找到当年做调查的心理医生,只有到医院挂了80元的专家号。“也许我们只是他们的研究对象,但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帮助。”

    2006年年初,北京市下发了确诊SARS后遗症患者名单,帮助他们治疗股骨头坏死和肺纤维化。但对这些患者和家属来说,心理康复也许比病痛的治愈更漫长,更艰难。时间并没有抚平他们的怨气,让他们走出阴影;相反,治疗效果的反复、生活的困窘、环境的压力,时时提醒着他们,原来的生活轨迹被彻底改变了。 (郑萍萍)





    ▲2006年3月13日,李朝东接受置换手术,病友都赶来了,在病房外等待结果。从左至右:王立刚、方渤、鲍保琴、鲁小梅、白香兰、裴亚军、齐女士。




▲董静芳(化名)2002年的生活照。



    ▲2006年5月15日,44岁的董静芳担心过不了几年,满口牙就掉光了。虽然体质大不如前,但她说自己还算幸运,股骨头没有坏死,生活还可以自理。




▲李朝东和妻子鲍保琴都被诊断为股骨头坏死。




▲想到不可预知的未来,大家都很沉默。




▲被各种病痛折磨着,张金萍数次试图放弃生命。




▲老方一家六口的幸福生活已被尘封在照片中。


25#
 楼主| paul 发表于 2010-5-15 10:31:00 | 只看该作者
不过还是先谢谢Kare. 目前准备去省中医院找推荐的经方老医师去看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5-15 10:32:14编辑过]
26#
天下无忧 发表于 2010-5-15 15:04:00 | 只看该作者
宁可得P也不得SARS。
27#
sad-dog 发表于 2010-5-15 15:35:00 | 只看该作者
 赞KARE客观的态度
28#
KARE 发表于 2010-5-17 11:47:00 | 只看该作者
Paul, 你举了SARS的后遗症,如果你到大型医院(西医治疗)其大病的后遗症就不只A,B,C,D了。

1。就谈SARS吧,你先搞清楚“非典”这个病名的由来,再往下分析就可知为甚么有这些后遗症的人。海外没有SARS
后遗症病人。(只有死亡或生存)

2。如果以前曾经发生过的病都有了病名,现在发生也会引用同病名。中国为什么还用“非典”我无法了解。试想以后再来个新的非典型肺炎而不是SARS,就要混淆此 “非典”非彼“非典”。届时有些医生会把冯京当马凉。这就是海外华人都采用“沙斯”。(由WHO定名的SARS译音而来。)
3。科学要讲究数据及或然率(概率),才能分出个案。我个人不喜欢中医往往将西医的个案来做文章来表达中医的安全性。
29#
小军看看 发表于 2010-5-18 21:14:00 | 只看该作者
当然的顶,关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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