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23 阴 中午做陪客,喝了五瓶啤酒。近五年来,最多的一次。上个月喝了4瓶多。一次一次破例,于我的皮肤,坏作用暂时没看来,回到家却难免妻一顿数落。 确实是我的不对。于我的皮肤,于妻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今后绝不端杯就是。在酒桌上,我不容易。其实在食府的人,更不容易。 “这是我的客人。”东道主热情洋溢地介绍说。 两位经理和一位销售主任,举起了杯。一个,两个,第三个,我是其中之一。喝得多的,一饮而尽,喝得少的,意思一下,但三个女子举杯之后不留一滴。要是一桌有更多的客人,要是一餐饭要轮轴转几个包厢,这些女子每天该喝酒多少? 我的城市,推而广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宾馆酒楼,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女子厕身其中。不缘衣食相驱遣,此身谁愿长奔波?箧中有帛仓有粟,岂向天涯走碌碌?古今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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