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ign=left none? mso-layout-grid-align: left; TEXT-ALIGN: 0pt; 0cm> 祖国医学对银屑病的认识从唐宋到明清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认识不断深化的过程。在早期,强调外因“风”、“湿”、“邪”在发病中的作用,忽视了内因的作用,针对“湿邪”和“虫邪”,初期治疗上以燥湿、杀虫、祛风为主,随着研究的逐渐深入,逐渐重视内因在发病中的作用,认为内因是发病的根本,内外因共同作用导致“白疕”的发生和发展;治疗上转向于以清热、凉血、润燥为主,且提倡分阶段治疗。明清以后,包括现代很多医家,对“白疕”的认识更深入,提出“病在皮肤,根在血液”的观点。<><>< align=left none? mso-layout-grid-align: left; TEXT-ALIGN: 0pt; 0cm> 银屑病多因七情内伤,气郁不舒,郁久化火,心火亢盛,毒热潜伏于内脏;或饮食失节,过食腥发、动风之物,致脾胃失和,气血不畅,日久生湿,湿蕴化热,湿热成毒,而复感风热或风寒湿邪,内外合邪而发病。女子由于脉虚,月经不调,肝肾不足,虚火妄行。< 0cm 0pt?> 中医认为:人于血分,而发于肌肤。热入于里,痹阻经络,热壅血络,则发红斑;风热燥盛,肌肤失养,则皮肤发疹;搔之屑起,色白而痒。
< align=left none? mso-layout-grid-align: left; TEXT-ALIGN: 0pt; 0cm><> 现代中医根据西医对银屑病的病因分析,除遗传因素、免疫功能紊乱和感染等因素外,银屑病伴有微循环功能障碍,其血液流变学指标也有病理性改变,且随着银屑病类型和病情的不同而异。他们对部分患者进行肝血流图检查,发现有些患者有明显的肝静脉波及门脉波升高,提示有肝脏血液瘀滞,回流受阻,有机能性门脉高压。据此重用活血化瘀药物,取效较佳。因此,在对银屑病的临床治疗中,除要根据热、燥、虚、实之不同而适当配伍用药外,一定要重视活血化瘀药物的运用,并使其贯穿于整个治疗过程中。实验研究证明,活血化瘀药有减低毛细血管通透性及免疫保护和免疫增强效果,使部分免疫功能异常者恢复正常,能增强细胞的吞噬功能.促进细胞的修复。活血化瘀可以改善全身及局部的血液循环,使瘀血去、新血生、脉络通畅,且对消除因热而瘀.因瘀而热的不良循环具有重要意义。 <>< 0cm 0pt?><> 《医学源流》云:“外科之证,最重外治”。银屑病病位表浅,皮肤鳞屑红斑不仅顽固难消,而且直接影响了皮肤的正常代谢和体温调节,使病情加重,又由于银屑病患者多伴有微循环功能障碍,使内服药物难以直达病灶,故尤宜重视外治。 外用药物可以直接作用于皮肤病变部位,通过皮肤的渗透和吸收作用,改善局部血液循环,有利于微循环障碍的消除,且能使皮肤对外界刺激的敏感性降低,耐受性增加,免疫力提高。在皮肤病的治疗中,外治法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而在治疗银屑病的过程中,外用药物的选择是重要一环,应注意避免因用药不当加重病情。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高尚璞等中医师认为:“西药常用外用药都有一定副作用,目前疗效较好的他扎罗汀有中度至重度的刺激性,钙泊三醇不适宜进行期的治疗”。 名医朱仁康(中医皮肤病泰斗,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皮肤科创始人)强调外用药物也应按照辩证治疗: —血热型:多见于进行期,朱老强调进行期皮疹宜安抚,可用性质温和、刺激性小的单软膏、凡士林软膏、玉黄膏等治疗,切忌使用刺激性强的角质剥脱剂,或用热水烫洗。若无明显干燥瘙痒等不适,可不涂外用药物,仅以内服为主。 —血虚型:多见于静止期和消退期,以内服为主,配以红粉膏外涂,使润肌止痒。 —湿热脓毒型:多见于脓疤型,朱老认为此时皮损已化毒成脓,不能激惹,宜以清热解毒及安抚之品外用。常用药物有:脓多湿烂时以生大黄、黄柏、贯仲煎水湿敷;脓少结痴时以四黄膏外涂 。 —毒热型:朱老称其为燔营灼血证,多见于红皮病型,此时应以内服药物治疗为主,可适当选用香油、紫草油外涂以保护皮肤,防止干燥皲裂。 —风湿阻络型:多见于关节病型,以内服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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