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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舟

2015-4-1 11:04| 发布者: admin_dz| 查看: 723| 评论: 0

摘要: 著名皮科专家哈瑞川、赵炳南的徒弟,广安门中医院教授、主任医师、皮肤病专家。主治:牛皮癣、白癫风、各种湿疹、皮炎、痤疮等。 新世纪伊始,张老走过了人生中的八十个春秋,他自幼艰辛、苦读求索,六十七载行医路 ...

著名皮科专家哈瑞川、赵炳南的徒弟,广安门中医院教授、主任医师、皮肤病专家。主治:牛皮癣、白癫风、各种湿疹、皮炎、痤疮等。

   新世纪伊始,张老走过了人生中的八十个春秋,他自幼艰辛、苦读求索,六十七载行医路,一以贯之,执着进取,从不松懈,在这条路上是越走越宽、越走越亮、越走越远,永无尽头。总结八十年的人生经历,治疗了数以万计的患者,培养了一批批的新人,欣喜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张老在中西医结合治疗皮肤病的领域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22年7月19日(旧历5月24日)张老出生在北京一个回族家庭,原名张希曾,字作舟,以字行。 1935年秋(民国24年9月)13岁时,便走进了当时中医界颇有影响的回族著名外科中医师哈锐川老师的医馆,拜哈老为师,旧时代的学徒生涯,磨练和铸造了张老吃苦耐劳、自强奋斗的性格在学习中中医外科有独特的临床用药,学习时用药量很大,那时,除了临床使用的汤剂和由南庆仁堂特制的丸药、散剂外,其余的外用药均由我们徒弟负责配制。四年的学徒生涯,我基本掌握了外用药的配制技术,对临床用药常规也基本熟悉了,并且背诵了大量外科文献。随着时间的推移,年龄的增长,感到要想从事中医事业,必须系统掌握中医理论,其强烈的求知欲望,使张老下决心于1939年考取了“北京国医学院”,成为该院的第九界学生,从此系统地学习了四部经典、中药学、脉学等课程,掌握了中医的基本理论,开阔了视野,加深了对经典著作的理解,1949年张老19岁时,正式取得了中医师资格,随即悬壶于北京西城石缸胡同家中.

   1949年初,华北国医学院重新组建教委会,张老参加了教委会工作,中央为其颁发了新的中医师证书。在北京中医进修学校工作期间,成立了“北京市中医研究委员会”张老在其中担任委员,该委员会即今天的北京市中医药学会的前身,也是新中国最早成立的中医学会组织. 1952年 —1957年,张老进入北京大学医学院系统地学习了五年现代医学,期间共开设了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45门课程,为其今后从事中西医结合工作打下了牢固的基础.1957年拿到了“北医”的毕业证书后被分配到北京中医医院外科。在中医医院工作期间,担任主治医师和皮肤病科研组组长,同时负责病房的医疗科研工作,并成为中医学会会员。

   为了整理老中医的治疗经验,张老和马连升医生拜赵炳南老大夫为师,帮助整理赵老的临床经验,完成了《赵炳南临床经验集》蓝本(因文革未出版),还协助赵老研制各种内外用药,有些药至今还在使用。 在中国医学科学院皮肤性病研究所工作时,张老在为患者诊治疾病的过程中,积累了大量有价值的病案,并分别写出治疗神经性皮炎、银屑病等多篇文章,先后发表在《中华皮肤性病杂志》、《中医争鸣》等杂志上。 在北京第二医学院工作期间,为通县举办的赤脚医生轮训大队,承担中医基础课的教学任务,并负责“北京二医”的中医系工作和担任学院第一、二届学术委员会委员,与同事一起搞科研、做课题,完成了中药“十八反”的配伍试验研究。1997年,被评定为北京第二医学院首批副教授.1983年,调入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皮肤科。1985年晋升为 主任医师,在担任皮肤科负责人期间使科里的医疗水平在国内具有领先地位,使很多传统外用药在色泽、气味、油污等方面不断改进和创新,并身体力行与同事合作,对内外用药进行新的探索,做出霜剂、粉剂、酊剂、丸剂等十余种新药。对于来自全国各地的进修医生的教学工作,耐心指导、悉心照顾,并要求他们学会如何制作外用药。为此中央电视台曾对张老做过专门报道,台湾《大成报》的记者也对张老做过采访,全国的其他报刊也多次刊登介绍张老的文章。 1991年张老应邀赴上海参加日中两国中医学术研讨会;同年应韩国李仙童博士盛邀,赴韩讲学,在原平韩医大学进行学术交流;1997年10月在无锡参加了海峡两岸中医外治法学术交流会议,赴全国各地多次出席中医界各学会组织召开的各种学术会议,并发表论文,从而为弘扬祖国传统医药学,扩大了中医皮肤科学术的交流,促进临床医疗水平的不断提高。 

   张老一生担任过许多学术和社会工作:如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理事、北京中医学会常务理事、皮肤科学术委员会主任委员、全国外治法学会副主任、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等职。1990年经GWY审批,被确定为全国500名著名老中医药专家之一,享受GWY授予的**特殊津贴。迄今为止从医67年余,由学徒时从事疮疡外科,到至今从事中医皮肤科的临床工作张老见证了我国中医皮肤科的发展壮大,日趋完善、成熟的全过程,张老成为这段历史的见证人和执行者,在多年的临床实践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并形成了自己的学术思想。 

   中医皮肤科自古以来均属于外科范畴,早在隋代,巢元方氏在其《诸病源侯论》中,就有了关于皮肤病病因、症状的记载。到了明代,对于皮肤病有更为详细的论述,陈实功在《外科正宗》这部书中记录了120多种皮肤病的症状和治疗方法。 张老认为,在临床实践中,对于皮肤病的命名,中西医必须有统一的标准,但对于传统的病名仍要加以保留,以利于对古代文献的查找和研究。在统一命名,统一诊断和疗效的指标下,中西医发挥各自的优势,采用不同的方法对疾病加以治疗。中医应以症候为基础,辨证与辩病相结合。临床中的“证”,针对的是疾病在某一时期的征候表现,辨证论治是对于疾病的不同征候表现采用不同的治疗方法;辩病治疗中的“病”,指的是疾病发展变化的一般规律,是对疾病的预后、转归的深入、系统的认识。

   随着医学科学的进步和发展,对疾病的检测手段越来越先进,张老充分利用西医先进诊断技术,有些病治疗时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兼收并蓄,收到比较满意的客观效果.中医理论强调整体观念,这是治病求本的重要原则,张老认为:就皮肤病而言,其表现虽显现于外,却与内在的脏腑密切关联,是脏腑失调的外在表现,“有诸内,必形于外”,绝大多数皮肤病都与脏腑功能的失调有关,“其病本于内,治外不治其内,非其治也”。就皮肤病的诊治而言,需通过皮损的部位、形态、色泽等独特的临床症状进行观察,再结合望、闻问、切等手段四诊合参,辨证论治,以确定外在的病变与脏腑、气血、阴阳失调的关系,观其外而察其内,如常见“粉刺”一病,虽表现于面部、胸背部的皮疹,但究其根本原因是由于肺胃蕴热所致,故治疗时以清解肺胃之热为主,多有事半功倍之功。有些皮肤病与先天禀赋有关,治疗是必须注重肝肾之源以补先天,同时还要调理脾气,固护卫气,脾气健运则运化有权;肺卫得宣则可起到熏肤、充身、泽毛之功效。若脾气虚损、肺胃不固,则六淫诸邪侵袭人体,风为百病之长,风邪侵犯人体常表现为风团的出现,游走不定,奇痒无比;若人体内水液代谢失常,溢于肌肤则见水疱、糜烂。张老认为在皮肤病的治疗时,应时时注意调理脾胃,因脾胃为后天之本,气血化生之源,若脾胃虚弱,则使肌肤腠理不得濡养则见肌肤干枯、脱屑,治疗时可采用四君子汤、八珍汤等,健脾除湿;还可用胃苓汤、逍遥散等,益气健脾,调理中焦;对于那些有遗传倾向的变态反应性皮肤病,如各类湿疹、异位性皮炎等病情顽固难于治愈等病 变,因其主要内因为禀赋不足,治疗时应根据补后天以养先天的原则,益脾胃以固后天之本,使化生有源。对于湿邪导致的缠绵难以治愈的皮肤病,要遵循“治湿不理脾胃,非其治也”之理,健脾理湿,补中有泻,泻不忘补,在使用除湿之法时,慎用苦寒之品,多用甘淡渗湿之药,免伤胃气,并随症配以消风活血之品,使中焦强健,气血调和,则邪可退去,诸症自愈。张老认为:重视整体观念,首要的是要固护正气,祛邪留有余地,“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人之所以患病,总是先有正气的不足,再有邪气的侵袭,皮肤病则表现为病邪侵犯肌肤,所以对于皮肤病的治疗必须以扶正为先,不可一味地攻邪,即使一时邪盛,也要注意在驱邪的同时不伤及正气,中的即止,否则易犯虚虚之戒,使虚实夹杂,如寻常性天疱疮、系统性红斑狼疮,在治疗时要扶正与祛邪兼顾。对于一些渗出性急性皮肤病,很多人认为渗出液是由于湿热毒邪所致,张老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认识到,这些渗出液多属机体之津液,不可一概攻伐,应责之于脾胃运化失职,气化不利,导致胃不游溢精气归脾,脾不转输水精归肺,水液潴留,迫精外溢,津随气行,气虚固护无权导致津液外泄,因此,对于这类皮肤病的治疗,不可多用苦寒峻猛之品,当以调理脾胃为根本,祛邪而不伤正,气充则津液内守,疾病自愈。张老认为:传统医学必须同现代科技紧密联系,才能焕发出生命力,中医外治法也要随着科学的进展,不断完善才能更好地为广大患者解除疾苦。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水平的提高,张老为中药外用药的改进,做出了重要贡献。

   2001年12月与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了张老的专著《皮肤病中医外治法及外用药的配制》,是皮肤科的医务工作者、进修医师、在校学员提供了一本不可或缺的好书.如今,张老仍忙碌在临床第一线,他中医功底扎实,技术精湛,对各种皮肤病的治疗效果均佳,为无数的患者排忧解难。张老除治疗各种常见的皮肤病外,更擅长治疗银屑病、白癜风、系统性红斑狼疮、痤疮、硬皮病、异位性皮炎、鱼鳞病、各类湿疹、皮炎、神经性皮炎、寻常性天疱疮等,各种疑难性皮肤病。张老北京大钟寺门诊部设立了专家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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