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认识这个格格,以前我经常找她玩呢,后来故宫里来了一位茅山道士,格格被道士欺负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小t,下次见她,让她去找我,我住在颐和园十七孔桥下。</P>
>郁闷,好好看,不许灌水!,俺在继续这个故事!有胆量仔细看完!</P>
>呵,幸亏是白天看的,不过,昨天半夜回复这个帖子的时候,我的电脑真的出现问题,ie卡着关不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幸亏我胆子大。[em05]</P>以下是引用[I]060101[/I]在2006-6-25 13:10:32的发言:[BR]<>呵,幸亏是白天看的,不过,昨天半夜回复这个帖子的时候,我的电脑真的出现问题,ie卡着关不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幸亏我胆子大。[em05]</P>
以下是引用[I]小T爱胡说[/I]在2006-6-25 11:26:15的发言:[BR]一切好象正常了,过了大约半个月,又是个周六,我正在家无聊的看盘,王冬的电话打来了,“走起来啊,晚上POPLOP喝点去吧。”<br> 我皱了下眉毛,POPLOP,我感觉怪异的地方,算了,去就去吧。<br> 果然格格也去了,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要去,因为她和王冬同居了,正混着那。时值北京已经入秋了,夜晚还是有些凉了,格格穿了身绿色的裙子,脸色有些发白,看着象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就坐下各自要东西吃。POPLOP是个餐吧,屋子很小,也就放了四张桌子,灯光始终很昏暗,墙壁上的音箱放着暗淡的音乐,什么旋律怎么也听不清楚,很模糊,有些压抑。我要了芝哥华苏趣,一种很单纯的果酒,但后劲很大。说实话开始我们还是很开心的,一起说了很多胡闹的话,开了很多粗俗的玩笑,好象这个酒吧就是给我们三个开的。我留心旁边桌子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平头,穿着黑色的套头衫,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啃着一份牛排,很仔细又很艰难,好象我们的大声说笑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一样,奇怪的男人。还有那个依旧打瞌睡的伙计,好象什么时候都睡不醒似的。<br> 不知不觉又到22:10,格格的神色由开始紧张起来,我有点发慌,老觉得什么东西在我们附近,脖子后面凉凉的。我已经喝的有点晕了,芝哥华苏趣的后劲上来了,我睁着半模糊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窗外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偶尔经过几个匆匆而过的路人,一切都很正常。王冬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转身问犯迷糊的伙计:“唉,那孩子,厕所在哪啊?”<br> 那个男孩揉了揉眼睛,皱着眉,“这没厕所,要方便您去胡同口那,就几步路,不好意思啊。”<br> “我操,真他妈行!连厕所都没有,你们等我会啊,我练一把去。”说完王冬打着晃要出去,我有点不详的感觉,拉着他问:“我陪你去吧?”<br> 王冬一把把我按在沙发上,“你丫就在这看着我媳妇,啊,别犯坏啊。”说完带着坏笑奔了出去,我呆做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什么也不敢动。格格一直冲着我微笑,微弱的烛光照着她的脸恍惚迷离,我有一种隔世的感觉。格格终于开口了,“你还记得20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吗?”<br> “怎么又问我这问题啊?你不是问过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实在不知道啊!”我惊恐的看着格格。<br> “发生什么,发生什么…..”格格喃喃的低吟着,慢慢地地下了头,我感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刺痛过她的心,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让我不尤得轻轻拍了一下格格的头。格格突然把头昂了起来,一下子把我下得魂飞破散,格格的左眼血肉模糊,她慢慢地把右手深进眼眶,使劲的往外拉着。我定了下神,啊!又是那无聊的游戏,我真的感觉无聊了,一种恶作剧的感觉使得我伸出了手,我要揭穿她的把戏,别玩这无聊的东西,一回就足够了!<br> 当我的手碰到格格的眼眶的时候,我的手好象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不由得越伸越深,我感觉热乎乎的血顺着我手流向胳膊,我惊恐的想收回手,可根本无法实现,我的心几乎从嘴里喷了出来,我想喊,可根本说不出话来,格格还是保持着阴惨的笑容。我极度恐惧,对了,隔壁还坐着那个男的那,求他帮忙,当我转过身来,更惊恐的事情迎面而来,那个平头男人在疯狂地啃着一只血肉模糊的人手,由于过分使劲,平头男人脸上腐烂的肌肉开始一块块掉下来,突然他也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的天啊,平头男人的右眼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酒杯里,立刻整个啤酒杯都成了血红色。我感觉格格的手正慢慢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窒息,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了,我想挣扎,忽然平头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我肩头,我终于叫出了声音。<br> “你丫叫唤什么啊?吓他妈我一跳!我操,干吗那!”是王冬的手,我瘫在沙发上,浑身大汗淋漓,我的魂魄慢慢飘回我的身体里。我看了看格格,她还是看着我微笑,脸上干干净净,只是烛光照的有些惨白。难道我真的喝醉了,出现幻觉了?<br> “你丫喝高了吧,怎么了哥们?做梦啦?”王冬凑进我的眼睛问我。<br> “噢,我喝高了,刚才做梦了。”我语无伦次的回答着,一转脸,那个平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走吧,不早了,我困了”我起身去结帐。伙计面无表请的收了钱,说了声慢走,就又趴下继续睡觉。<br> 格格去倒车,我和王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我还想着那个神秘的平头男人,我问王冬:“你刚才注意那个男的了吗?”<br> “那傻伙计啊?整个一睡逼,都没看见丫脸。”王冬没好气的说着。<br> “不是,是那个坐咱们边上吃牛排的那男的,剃平头的那个!”<br> “你丫真是他妈晕了吧?哪有什么男的啊还,操,行了啊,你丫回家睡觉吧,都他妈说梦话了都,操!”不等我辩解,王冬迎着格格的车走过去了,开始吆喝着帮她把眼倒车。<br> 我是不是真的出现幻觉了?我真的醉了?我不敢想了,一连好几个星期,我都没陪他们出去,到也平静无事。<br> <br>(待续........)<br><STRONG>还想看下边的吗?</STRONG><STRONG> 等待你们的回复!</STRONG><br>
>快年底了,我出差去山西大同电厂,做了几天实验,我终于把活计对付完了,由于等电厂的合同文件,我还要呆几天,无聊透了,打了一天游戏,我头晕眼花的,出去走走吧,我问酒店的前台小姐大同市里有什么好玩的。前台小姐操着浓重的山西口音告诉我市里头有唐代的寺庙:严华寺。我以前好象听说过,那就去一趟吧。<BR> 第二天早上我打了辆车直奔严华寺,唐代的寺庙果然不同凡响,气宇轩昂,我不禁得连连称赞,正值旅游淡季,整个寺庙里几乎没有几个游人,我到喜欢这种清净,能够好好的看个舒服。偶尔几个流走的师傅看见游客也就是双手合十,道一声佛语。<BR> 我浏览了最后一个殿之后准备回去了,出了殿门,一个老师父与我擦肩而过,他本来已经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仔细地看我,我被看的莫名其妙的,只是微笑着看着大师傅。那位师父慢慢走到我身边,双手合十,“年轻人,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BR> 我赶紧还礼,想起前一阵子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点了点头,大师傅说:“你有阴气,不过还没伤你,你是不是有护身符?”我赶紧把脖子上带的密宗银佛像掏出来给大师看,大师傅看了,又双手合十,喃喃说道:“怪不得这么重的阴气伤不了你,原来有密宗护身,难得难得。”<BR> 说明一下,我的佛像是在雍合宫开的光,刚开始带的时候变暗过,最近逐渐越发光亮了。佛像是宗喀吧大师全身像背面有六字真言。<BR> 我把前一阵子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师傅一直闭着眼睛喃喃念叨着,半天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筷子,放在我手里,拍了拍我的肩头,我迷惑的问师傅:“这?……”师傅点了下头,低沉着声音说道:“邪气与否,一试便知,中的之深,暗淡无光。”<BR> 过了几天,我回到了北京。犹豫了好几天我终于给王冬打电话了,正好格格不在,我跟他讲了山西的事情,王冬一声不吭的听完,哼了一声,骂我有病什么都信,还告诉我那些都是骗钱的。我极力辩解大师傅并没有跟我要钱,反而给了我一根银筷子,并把大师傅的话转告了他。王冬沉默了半天,终于说你过来吧。这是王冬和格格同居以来我第一次进他家,基本上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就是多了点女人味道。王冬显得瘦了很多,我问他是不是那个过火了,他很得意的告诉我他几乎每晚都练个三两会回的,我的天啊。最后说到筷子,我说你把筷子藏在隐蔽的地方,然后过几天看变不变颜色,随手拿出包好的银筷子,打开纸包,我几乎惊呆了,刚才出家门前包裹的时候明明是银光闪闪的筷子这会变得灰暗无光,我一时蒙了。</P>
>待续.......</P>
>怎么办?王冬也有点含糊了,是真的有脏东西了?王冬眼角哆嗦了一下,这个当年敢拿两块板砖跟三大人对打的顽主也显示出了丝丝怯意。离开还是?我们商量了很久,王冬始终认为自己没干过亏心事,而且格格也没有伤害她,让她这么离开有些不合适,我发疯了一样劝他赶快离开,实在不行先回他父母家去。王冬用一种离奇的眼神看着我,一直不住的摇头,天啊,他是不是被格格迷魂了?<BR> 我几乎筋疲力尽了,没力气在跟他说话了。一种无形的力量笼罩着房间,我感觉胸口发闷,喘气都难受,于是走到阳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最后我跟王冬达成协议,我们一起去雍合宫求个护身符,至少保护他一下。<BR> 现在我还是有一些问题无法解释,至少困扰我的内心。第一,王冬说话的时候眼珠忽然不转了,直勾勾的看着我。第二,我从阳台回到卧室,我感觉王冬脸色发青。第三,我明显感觉王冬的反应很慢,可他以前以接下茬快而著称我们班的。是不是真有邪恶的力量控制他了,是不是我也该躲开一些?我真不知道,可他毕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啊,实在不能丢下他啊。<BR> 离开雍合宫,我跟他说了一些保重的话。还有一点要说明,在法物流通中心我们一进那屋子,屋子最里面摆着铜质的转经轮忽然自己转了起来,吓了售货员一跳。<BR> 又过了几天,在这期间我只敢发短信问王冬怎么样,他回答一切还好,房事也减少了,就是他还是不肯相信格格有问题。<BR> 快到春节了,事情好象都平息了,我的精神也好多了,估计可怕的事情都快过去了,我想格格应该不是很邪的,要不王冬早就魂飞魄散了。就在我抱着美好幻想的时候,我又在夜里看到了恐怖的场景,这使得我下定决心要追查那20年前的事情。<BR> 农历26日夜里,我给同事发春节电子祝卡,发的我手都酸了,我开着QQ,里面鸡鸣狗盗一大堆,我懒的搭理他们,格格已经很久没上来了,我也不敢招她。22:00我开始玩联众游戏,到了23 :10我从联众退出来,眼睛疼的厉害,注意这段时间我已经关闭了QQ,我后来查了记录,我的确在22:09退出了。我感觉头疼,就想闭会眼休息一下,结果靠着床头睡着了,外面有人按汽车喇叭,把我活活吵醒,我操,大半夜的撒臆瘴!<BR> 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现在心开始发慌,手也开始针扎的疼,怎么搞的,不过无论发生什么我也要把事情说出来!<BR> 醒来估计在凌晨3点左右,因为后来邻居说起半夜停车的事情,提过时间。我醒来后发现台灯还没关,笔记本已经滑落在床边了,我想关灯和关笔记本彻底睡了,当我想正常关机时惊恐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登陆了QQ ,而且格格就在那里。我登时紧张起来,格格的摄像头打开了,我不知道她怎么能知道我开着电脑,我不敢动了,因为格格慢慢地转过身子,我浑身颤抖地看着她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脸,那张美丽面孔已经基本上变得血肉模糊了,几缕肉丝耷拉在嘴边,我真怕格格从电脑那边钻出来,更可怕的是,我看见格格身后的床上王冬一丝不挂地躺着,好象有血在他脖子上,因为摄像头像素太低,我实在看不清楚。<BR> 突然,QQ的对话框出现格格的问题:你还记得20年前的事情吗?<BR> 我哆嗦着回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吗?换来的是沉默,格格慢慢地贴近摄像头,那种慢的感觉让你觉得她肯定会从那边爬出来,我实在无法承受了,疯狂的合上笔记本,拆掉电池,然后一把推开电脑,我害怕极了。<BR> 大约缓和了几分钟,我猛然想起王冬,不行,我要救他,至少要告诉他刚才的一切,我拨了王冬的手机,关机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拨了王冬家的号码,铃声响了两下,有人接了,是格格,我壮了壮胆子问她:“你到底是谁?要干吗?!我求你放过我和我朋友!”我绝望的企求她,声音颤抖懦弱。<BR> “你还记得20年前的事情吗?”格格那凄惨的声音使得我头皮发麻,好象她就在我身边,我开始浑身哆嗦,“20年前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我结结巴巴的问她。<BR> “都忘记了……都忘记了…….没人记得啊…….”格格的声音象是来自地狱一般可怕。<BR> 电话挂了,我害怕的要命,台灯的影子晃得我感觉整个屋子里都魅影重重,我不敢呆了,胡乱穿了衣服跑了出去。我住在月坛附近,这里是部局机关林立的地方,不象东边,晚上就很少有人出来,何况是凌晨,我一路小跑着,漫无目的,偶尔看见一家24小时快餐店,就一头扎了进去,我猛喝了3瓶啤酒,彻底晕了。<BR> 上午我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搬回了父母家,我实在害怕一个人过了,至少现在我还是害怕的要命。<BR> 布置完东西,我哄地倒在床上,这些事情象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我感觉世界末日提前来了。我清理了一下思绪,突然一个关键问题出现在我的脑子里,20年前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格格如此难以释怀?我感觉格格逼供不是单纯的恶鬼,要不然我和王冬都会完蛋的。我一定要弄清楚那20年前的事情,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况且我有密宗护身符,格格是无法近我身的。<BR> 我决定回后海的老房子那打听一下20年前的事情,去之前我又壮着胆给王冬打了个电话,王冬已经上班了,正在编辑节目,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王冬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王冬缓慢地对我说,他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他开始掉头发了,而且他们同事说他最近瘦的特厉害,可他最近的饭量出奇的大。我劝他赶快离开家,换个地方,王冬答应了,说是先回他父母家住。<BR> 我听老人说过,一般的鬼是不敢去老人家的,因为老人有厚重的气场,可以封堵鬼魅。<BR> 我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小新开胡同23号院,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一直住这里。我喜欢北京的四合院,有很浓厚的人情味,街坊之间关系融洽,很有大家庭的感觉。<BR> 进了院子我一头钻进邢大爷家,那是我家隔壁邻居,是和我家关系最好的,和我姥爷是棋友,他每件衣服我几乎都尿过。因为他孩子都参军去了外地,所以邢大爷对我特好,我经常吃睡在他家。<BR> 邢大爷见我来了高兴的拉我坐下,又开始跟我胡聊起来,老头挺可怜的,老伴中过风,没法跟他正常的说话,平时一个人闷的厉害,见我回来了,情绪高的不行。<BR> 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歇嘴,就逮一空挡,趁他续茶的功夫,开口问道:“邢爷,您记得20年前咱这河边出过什么事情吗?”<BR> 邢大爷反身问我:“20年前?”<BR> “啊,对啊,20年前,1984年吧。”我替他往回倒着。<BR> 邢大爷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茶杯掉在地上,茶水泼了他一身,我赶紧给他扶住杯子,“爷,您怎么了?”<BR> 邢大爷脸上肌肉抖动了几下,疑惑地问我:“你小子问这干吗?谁让你问的?”<BR> “没啊,爷,我随便问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从邢大爷惊慌的眼神中可以断定他知道那20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P>
><STRONG>(待续.....)</STRONG></P>
><FONT color=#b34d4d size=5>好恐怖!继续!</FONT></P>
>再不更新,我自己搜索着看去了阿,呵呵</P>以下是引用[I]060101[/I]在2006-6-24 23:28:33的发言:[BR]<>说实话我认识这个格格,以前我经常找她玩呢,后来故宫里来了一位茅山道士,格格被道士欺负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小t,下次见她,让她去找我,我住在颐和园十七孔桥下。</P>
><FONT face=黑体 size=4>是真事吗?</FONT></P>
>(接上文...)</P>
>出事那天,死的那个女孩子又被她娘暴打,怕的跑了出去,街坊说是那军队使的宽板带抽的。那孩子跑到西海子河边哭,哭累了就想回家,又怕被打就顺着墙根往家的方向溜达,此时正好一个电工骑摩托车下班。<BR> 电工加了大半天班,心里一直不痛快,眼看快十点了,自个也饿的不行了,就想早点回家喝口然后闷头睡一觉,于是摩托车也就多给了点油,在东拐子胡同拐歪的时候也没搂着点,他想的是这光景谁还出来啊,尤其那时候北京晚上也没这么多闹心事招惹大家出来疯的。<BR> 结果一把撞上了那女孩子,那孩子被撞的滚出去老远,爬在地上不动了,电工连人带车横在路上,半天电工才爬起来,一看那孩子爬着不动,心里就毛了,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推那孩子,孩子根本就不动,而且一嘴的血。电工彻底慌了,撞死了人啊。<BR> 弄死人就要偿命,弄死人就要被崩了,电工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怎么办?自己掉了脑袋,老婆孩子怎么办?电工哆嗦起来。黑夜里的月光把电工的影子晃的如同鬼魅一样,电工真害怕有人这时出现。<BR> 电工看了看四周,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点,根本就没人了这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电工一狠心背起孩子就一脚软一脚颤的跑到河边。到了河边,电工哆嗦着想把女孩往水里推,突然女孩的一只手紧紧的掐住电工的胳膊,电工吓的一屁股做到地上,人还没死?瞪眼一看,女孩痛苦地呻吟着:“救救我……”电工邪劲上来了,随手从挎包里掏出一把改锥,一抬手狠狠地扎进了女孩的左眼眶……<BR> 终于女孩不动了,电工一把担起女孩,顺势推进了河里。<BR> 一个平常的夜晚一个可怜的生命就此终结,一个平常的心灵就此变得邪恶。屈辱和打骂已经顺着河水埋葬在了冰冷的水下,那个罪恶不安的灵魂开始了恐惧的折磨。趁着夜色,电工跑回了家。<BR> 案子破了的时候已经是1984年了,电工被判了死刑,一个不安的灵魂也终于安分了。 </P>
>(待续......)<BR></P>
>继续</P>
>我听完邢爷的叙述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但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或者更加迷糊了。我伸了下腰,夕阳开始倾斜余辉了,下班的自行车铃声也逐渐多了起来,我起身跟邢爷告别。 <BR> 出了小新开胡同,我忽然想去金大院看看,于是转身向后海走去。 <BR> 金大院已经基本上拆个精光,我站在满目苍夷的废墟上,那个孤苦的女孩子的灵魂在这里飘荡吗? <BR> 我疲惫不堪的回了家,晚饭很好吃,爸妈做了很多我喜欢的东西,可我几乎没有胃口,是失落还是恐惧,我也说不好。 <BR> 洗了个澡,我想给王冬打个电话,想告诉他今天我问到的一切。电话打过去,他妈接的电话,我一问,回答令我吃了一惊:王冬回自己那去了! <BR> 我赶紧打王冬手机,已经关机了,天啊,到底怎么了? <BR> 一种信念告诉我必须面对这个格格,无论如何要弄清楚她的一切。我定了下神拿起电话拨了王冬自己家的电话,铃声响了半天,终于有人接了,还好是王冬,我的心其实都快出来了,如果是格格我该怎么说? <BR> 我问他为什么回来要,不是说好回父母那住吗?王冬嘿嘿一乐,说自己特想回来,感觉还是这里温馨。王冬说话的语音低沉沙哑,而且我感觉好象不是他本人在说,那种感觉象是放录音一样,王冬到底怎么了? <BR> 我估计格格肯定在他家,于是问他是不是一个人在家,王冬忽然用很女声回答我:格格在。那绝对不是王冬的声音,更象是老太婆的声音。一种不详的感觉袭上心头,难道王冬已经?我不敢想了…… <BR><BR>我约王冬出来,他半天不说话,我问他护身符还在吗?他说还在,我说那好吧,记住别弄丢了,还有别离身。 <BR> 又是一夜无眠,是不敢闭眼。 <BR> 第二天月派的小徐打电话过来让我办户口转签,我揉着眼睛去了。小徐是我表弟的同学,原来因为欺侮我表弟还被我开过瓢儿。当年跟我们在玉渊潭公园里偷自行车把风的小子也成了威风凛凛的人民警察了,真是有意思。 <BR> 办完事情,我请小徐到北京人大酒楼搓了一顿,小徐才从档案科调到户籍科,一个劲的跟我侃,他以前每次到我那喝酒都得给我说几个案子,我们听着也当个笑话。尤其是他们所里一老同志借着酒劲审问小姐的故事我们是每喝必聊。 <BR> 小徐开始借着酒劲给我讲一个女大款开高价找狗结果被骗的故事,我一直想着那个格格,20年前西海子被杀的女孩子真是她吗? <BR> 看着小徐的大嘴,我忽然眼睛一亮,档案?是不是这个案件也能在小徐那查出来啊?强烈的好奇心使我询问了他,小徐开始很得意地告诉我现在所有录入的档案都可以联网查找,可我一提出要找点东西,他就喂喂喏喏地表示这是有规定的,外面人不能随便进去的,就是所里的人也要登记的。 <BR> 我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终于达到了目的,就在这个下午,小徐把我偷偷带进了月派的档案室,进去的时候我看了时间是 15:50。 <BR> 小徐输入了自己的序号和密码,刷了一下卡,然后点开查询页面,随后小声地告诉我,可以查了,不过只有10分钟。我紧张的坐了下来,开始依照检索条件进行查找,1984年在西城区什刹海地区结案的共37条。我哆嗦着逐条点击,械斗?不是,盗窃,不是……终于在25条,我看到了:XX8014,卷XX04,封XX102字头的挡案,点开一看内容,果然就是那起凶杀案。案件描述的内容跟邢爷讲的基本一致,原来真有这件事情,我往下拉屏幕,被害人的照片显现出来,我的心不犹得再次狂跳起来,被害人的生前照片竟然和我认识的格格一模一样,我的手开始抖起来了,再往下拉,凶手的照片也显现了出来,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凶手的样子:四十出头,平头,眼窝深陷,天啊,就是我在 POPLOP 见到的平头男人,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是格格制造的迷离幻象? <BR> 显示器里凶手的目光凝结在我眼前,那种杀气似乎正在慢慢穿透我的头颅,我开始不寒而立。忽然平头男人狰狞的笑了一下,随即笨拙的动了起来,我惊恐地看着显示器,想起身离开,可怎么也无法动弹,平头男人缓慢地但很用力的撕开左脸的皮肤,鲜血喷涌而出,他的大手一把插进眼眶,随后拼命地拔出一把被血涂红的改锥,难道是那把行凶的改锥?我死死地靠在椅子上,我想逃,可身体似乎被一种力量无形地控制着,我的手脚都失去的知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平头男人逼近我,血嗡的一下挤到了头上。我惊恐地瞪着眼睛看者那个凶手缓慢的扬起手中的改锥,突然用力地刺向我的眼睛,啊…… <BR> 咚!咚!什么声音?长我从恍惚中缓过神来,档案室里的挂钟开始报时了,我抬头看了一眼,16点整,天啊,又是幻觉。我再次看了眼凶手,平头,眼窝深陷。 <BR>出了月派,我站在路口愣了半天,一群学生大呼小叫地从我身边走过,卖报纸的扯着脖子喊着,机动车和人的声音混合交杂着,我原来还在人世。 <BR> 我哪也不想去,哪也不敢去,漫无目地的瞎溜达,时间伴随着脚步慢慢消逝,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 <BR> 我抬头看了眼远方,北京的夜空已经看不到几颗星星了,可仅存的那几颗依旧可以给我点希望,我出神地凝视远方,也许,就在今夜我应该有个结果了,即使魂飞魄散。 <BR>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给格格,正在查找格格的号码,忽然铃声一响,有电话来了,我一看,竟然是格格,我接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格格低沉阴森的声音:“心情不好了?恩?” <BR> “你到底要干吗?”我大声地问他,几个过路的人纷纷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BR> “哈哈,想问的想看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对吧?”格格那种来自地狱的声音冷得让我有点哆嗦。 <BR>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 <BR> “没必要跟踪你吧……” <BR> “你想做什么?你对王冬做什么了?凶手已经伏法了,你还要干吗?!你要害死多少人陪绑?” <BR> 格格沉默了半天才缓缓回答: <BR> “我没有害人,我就是感觉孤独, <BR> 从小没人关心我,我的记忆里都是辱骂和棍棒皮带,我的心里和肉体都滴着血,你知道吗? <BR> 我就是想找个人陪着我,我怕孤独。每天我穿越楼寓,看见欢笑我就嫉妒,看见温暖的灯光我就愤怒,你们每个走动的人都是温暖的,而我那?!整整20年了,都是冰凉的,我需要温暖,你知道吗? <BR> 我没害王冬,真要他死易如反掌,我没做,只是每天吸他一点血,长一点阳气,要不然我在阳光下会魂飞魄散的。” <BR> “你早晚会害死王冬的……” <BR> “我不管!天下人负我,我需要人陪着,王冬死了下一个就是你,我要这个世界的人都陪着我!” <BR> 这个怨鬼!那个世界不安分的灵魂,一切悲愤和屈辱使得她变得异常疯狂。我无法再听下去了,我明白了,我到死也无法摆脱这个格格了,这也许就是宿命吧。 <BR> 我掐断了通话,环顾四周,刚才熙熙攘攘的人群变得寂静起来,无数僵硬的身躯缓缓走来,我闭上了眼睛,地狱的哭喊和鬼魅的呻吟充斥着我的耳边。 <BR> 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还是格格,一种愤怒让我拼命拔出电池,然后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BR> 嘟~~嘟~~~,手机铃声还是响个不停,我睁着惊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部电话。一种无形的力量开始掐住我的脖子,冰冷的手开始撕拽我的心脏,我奋力踩向那部电话,狠命地跺着,仿佛那部手机就是一切邪恶的根源。 <BR>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开始摇晃起来,我要瘫痪了,手机还在嘟嘟地响着,每一声都深深刺进我的心里。一声巨大的轰鸣传入我的耳朵,那是地狱的召唤吗? <BR> “喂!!~~~快点醒醒!!”一个声音把我从摇曳中唤起,我睁开惊慌的眼睛,眼前的面孔竟然如此熟悉,啊~原来是老妈,怎么回事? <BR> “快点起来,都几点了,你白上闹钟啦?快点起来,今儿你又要迟到了!这孩子!”果然是老妈。 <BR> 我湿乎乎地坐起来,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睡衣,原来是场噩梦,手机设定的闹铃还在响个不停。天啊,真是个噩梦。 <BR> 生活如此美丽,终于我从噩梦中醒来了。洗澡、换衣服、吃饭,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如此美好。我奔出家门,阳光如此温暖,我沐浴在阳光里,温暖详和,我喜欢阳光,喜欢温暖,我喜欢嘈杂,喜欢这个世界的一切。 <BR> 到了办公室,和每个同事都热情地打招呼,我爱他们! <BR> 开了电脑,我登陆QQ,我要把这个梦告诉每个朋友,调好咖啡,QQ 也登陆上了,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我一看: <BR> 呢称:格格 <BR> 消息时间:22:10 <BR> 附加信息:你还记得20年前的事情吗?我是格格! <BR> 我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格格那个血肉模糊的面孔又开始逼近我的眼前….. </P>
>(完....)</P>以下是引用[I]佩佩[/I]在2006-6-27 22:16:17的发言:[BR]<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I]060101[/I]在2006-6-24 23:28:33的发言:[BR]<>说实话我认识这个格格,以前我经常找她玩呢,后来故宫里来了一位茅山道士,格格被道士欺负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小t,下次见她,让她去找我,我住在颐和园十七孔桥下。</P></div>
哪位茅山道士?说不定是我师兄
>哎,也不知道是故事不吓人,还是胆小鬼太多,为什么就没人看呢</P>
>真是受打击,以后我保证在不发连载小说了</P>[em06]
><FONT face=黑体 size=4>估计格格看上你了,你小子等好吧.</FONT></P>
><FONT face=黑体 size=4>提前祝你:春梦了无痕,嘿嘿.</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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