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象正常了,过了大约半个月,又是个周六,我正在家无聊的看盘,王冬的电话打来了,“走起来啊,晚上POPLOP喝点去吧。” 我皱了下眉毛,POPLOP,我感觉怪异的地方,算了,去就去吧。 果然格格也去了,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要去,因为她和王冬同居了,正混着那。时值北京已经入秋了,夜晚还是有些凉了,格格穿了身绿色的裙子,脸色有些发白,看着象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就坐下各自要东西吃。POPLOP是个餐吧,屋子很小,也就放了四张桌子,灯光始终很昏暗,墙壁上的音箱放着暗淡的音乐,什么旋律怎么也听不清楚,很模糊,有些压抑。我要了芝哥华苏趣,一种很单纯的果酒,但后劲很大。说实话开始我们还是很开心的,一起说了很多胡闹的话,开了很多粗俗的玩笑,好象这个酒吧就是给我们三个开的。我留心旁边桌子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平头,穿着黑色的套头衫,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啃着一份牛排,很仔细又很艰难,好象我们的大声说笑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一样,奇怪的男人。还有那个依旧打瞌睡的伙计,好象什么时候都睡不醒似的。 不知不觉又到22:10,格格的神色由开始紧张起来,我有点发慌,老觉得什么东西在我们附近,脖子后面凉凉的。我已经喝的有点晕了,芝哥华苏趣的后劲上来了,我睁着半模糊的眼睛看了看窗外,窗外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偶尔经过几个匆匆而过的路人,一切都很正常。王冬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转身问犯迷糊的伙计:“唉,那孩子,厕所在哪啊?” 那个男孩揉了揉眼睛,皱着眉,“这没厕所,要方便您去胡同口那,就几步路,不好意思啊。” “我操,真他妈行!连厕所都没有,你们等我会啊,我练一把去。”说完王冬打着晃要出去,我有点不详的感觉,拉着他问:“我陪你去吧?” 王冬一把把我按在沙发上,“你丫就在这看着我媳妇,啊,别犯坏啊。”说完带着坏笑奔了出去,我呆做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什么也不敢动。格格一直冲着我微笑,微弱的烛光照着她的脸恍惚迷离,我有一种隔世的感觉。格格终于开口了,“你还记得20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怎么又问我这问题啊?你不是问过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实在不知道啊!”我惊恐的看着格格。 “发生什么,发生什么…..”格格喃喃的低吟着,慢慢地地下了头,我感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刺痛过她的心,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让我不尤得轻轻拍了一下格格的头。格格突然把头昂了起来,一下子把我下得魂飞破散,格格的左眼血肉模糊,她慢慢地把右手深进眼眶,使劲的往外拉着。我定了下神,啊!又是那无聊的游戏,我真的感觉无聊了,一种恶作剧的感觉使得我伸出了手,我要揭穿她的把戏,别玩这无聊的东西,一回就足够了! 当我的手碰到格格的眼眶的时候,我的手好象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不由得越伸越深,我感觉热乎乎的血顺着我手流向胳膊,我惊恐的想收回手,可根本无法实现,我的心几乎从嘴里喷了出来,我想喊,可根本说不出话来,格格还是保持着阴惨的笑容。我极度恐惧,对了,隔壁还坐着那个男的那,求他帮忙,当我转过身来,更惊恐的事情迎面而来,那个平头男人在疯狂地啃着一只血肉模糊的人手,由于过分使劲,平头男人脸上腐烂的肌肉开始一块块掉下来,突然他也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的天啊,平头男人的右眼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酒杯里,立刻整个啤酒杯都成了血红色。我感觉格格的手正慢慢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觉窒息,一切开始变得模糊了,我想挣扎,忽然平头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我肩头,我终于叫出了声音。 “你丫叫唤什么啊?吓他妈我一跳!我操,干吗那!”是王冬的手,我瘫在沙发上,浑身大汗淋漓,我的魂魄慢慢飘回我的身体里。我看了看格格,她还是看着我微笑,脸上干干净净,只是烛光照的有些惨白。难道我真的喝醉了,出现幻觉了? “你丫喝高了吧,怎么了哥们?做梦啦?”王冬凑进我的眼睛问我。 “噢,我喝高了,刚才做梦了。”我语无伦次的回答着,一转脸,那个平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走吧,不早了,我困了”我起身去结帐。伙计面无表请的收了钱,说了声慢走,就又趴下继续睡觉。 格格去倒车,我和王冬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我还想着那个神秘的平头男人,我问王冬:“你刚才注意那个男的了吗?” “那傻伙计啊?整个一睡逼,都没看见丫脸。”王冬没好气的说着。 “不是,是那个坐咱们边上吃牛排的那男的,剃平头的那个!” “你丫真是他妈晕了吧?哪有什么男的啊还,操,行了啊,你丫回家睡觉吧,都他妈说梦话了都,操!”不等我辩解,王冬迎着格格的车走过去了,开始吆喝着帮她把眼倒车。 我是不是真的出现幻觉了?我真的醉了?我不敢想了,一连好几个星期,我都没陪他们出去,到也平静无事。 (待续........) 还想看下边的吗? 等待你们的回复!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6-25 11:27:18编辑过] |